“孫老,你醒啦。”剛抱着柴火進來的林碧靈看到楊學慶,忍不住打招呼道。
楊學慶點了點頭,笑道:“嗯,今天精神不錯,想來外面天氣也該不錯,所以我打算出去散下步。”
“孫老,外面天氣是不錯,可不是因爲你精神不錯的原因。”許千蕊叫了起來。
“NO,NO,人如果心情不好,什麼天氣他都會覺得天空是佈滿陰霾,人心情好了,就是下雨天,也覺得天氣不錯。”楊學慶說着大踏步朝外走去。
出得山洞,穿梭在林中,楊學慶感到神清氣爽,昨天晚上,在經過和夏凌卉幾次大戰的折騰,他一回洞中練蒼炎氣法,雖然只練了幾個時辰,可楊學慶卻發覺自己體內的內力,在這幾個時辰裡,霍然增長了三分之一。
當然,楊學慶爽不是因爲功力增長的原因,而是和夏凌卉的,這纔是重點,他現在來林中,目的就是爲了幫夏凌卉找一種野果,這種野果叫撫卹果,土名叫貞果,是楊學慶從一山民口中得知,女生在經歷了第一次後,只要吃了這種野果,下體就不會疼了,昨天晚上一翻激戰,楊學慶估計夏凌卉至少得痛上三、四天,等下還要趕山路,他可不想讓夏凌卉有什麼異常。
昨天找野果的時候,楊學慶是看到過貞果的,自然很容易就找到了貞果的樹旁,原本打算只摘一顆的,不過想着洞內那另六個美眉,楊學慶還是把多采摘了些,反正吃不死人,免得她們到時起疑心,索性用貞果堵上她們的嘴。
當楊學慶回到山洞後,夏凌卉已然醒來,但沒有起來,邊上和衆美眉正在那詢問她爲什麼,她只一顧腦的說不舒服。
“咳咳。”楊學慶咳嗽了一聲,在吸引了圍在夏凌卉邊上衆美眉的的注意力後,道:“能不能讓我和小卉同志說幾句話,我保證她等下不會說不舒服。”說着看到夏凌卉一臉複雜的朝自己望來,楊學慶抱以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和夏凌卉同來的三女中的一人看着楊學慶疑道。
“怎麼,不信?”楊學慶笑道,說着伸手給她們每人發了一個貞果,道:“你們閃一邊去,我跟她說幾句話,要小卉還不舒服,直接來找我。”說着看了衆美眉還傻站在那,不由喝道:“幹什麼,都收了我行的賄賂了,還站在那幹嘛。”
衆美眉聽到楊學慶的話,都笑了起來,一旁的許千蕊更是道:“我們就站一旁,看他能不能讓小卉不再舒服。”說着拉着幾女走開,而一臉懷疑的徐靜萍,在楊學慶的眼神下,遲疑了兩下,還是跟着許千蕊她們走到了一邊。
楊學慶蹲下身,把貞果塞到夏凌卉手上,在她耳邊低聲道:“昨晚是我不好,這野果吃了能讓你那裡不再疼,你要對我有什麼意見,等到時探完險後你再找我算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看着楊學慶那張蒼老的臉,夏凌卉想起了昨晚的事,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眼神,儘管自己親身體驗過了,可是她還是不能相信,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居然那麼勇猛,想着,夏凌卉又不由的流出了眼淚,自己的貞操被這樣一個老頭奪走了,怎麼能叫自己不難過,可是,自己又很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是自己先……
擦了擦眼中的淚,夏凌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哎,看來是在意我是一個老人啊!楊學慶心中長嘆一聲,不免感到一絲失落。
在樹林裡走了半天,徐靜萍最終還是叫衆人停了下來,因爲在無意識之間,她發現,自己已然帶着衆人迷路了。
“怎麼了?”和夏凌卉同來的三女中的一女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忍不住問道。
還用問,在林中東轉西轉的,都沒個方向感,很明顯就是迷路了。楊學慶冷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已然有數。
“我們迷路了。”徐靜萍淡淡道,密林實在過於密集,讓她已然喪失了方向感,她不得不停下來,重新考慮接下來要怎麼做。
許千蕊叫了起來:“啊!迷路了,完蛋了,那接下來怎麼辦?要是到時候我們再碰到狼就完了。”
“千蕊,迷路了就迷路了,你沒看到徐經理正在想辦法嗎?”一旁的林碧靈拉了許千蕊一下,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相比於許千蕊的大驚小怪,邊上夏凌卉四女則顯得平靜多了,夏凌卉是一路上,根本就是魂不守舍,而另三女,則相當於許千蕊來說,畢竟年長一些,更何況是白領,心理素質還是要強一些。
“怎麼辦?”其中一女對徐靜萍道,在等了數分鐘後,心裡也有了一絲焦急。
美女,涼拌要不要?楊學慶看着問話的那女,忍不住笑了起來,知道這羣女的,除了徐靜萍稍微有點能力外,其她的在探險這一途來說,都稱得上是花瓶了,眼見徐靜萍實在想不出辦法,當下站了出來,道:“密林的那個固定着落點是在南方還是北方?”
“北方。”看着一臉泰然的楊學慶,徐靜萍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忘記了他,這個神秘的老人,有着太多不同尋常的表現,現在站出來,他肯定有辦法。
“是嗎?”楊學慶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伸手卸下自己的揹包,在裡面搗鼓了一會,拿出了一根十釐米長的細鐵絲和四十釐米長的細繩。
“孫老,你這是要幹什麼?”被楊學慶吸引了注意力的衆美眉都忍不住問道,不明白楊學慶探個險還帶一根細鐵絲幹什麼。
“我們不是迷路了嗎?沒這根細鐵絲和細繩怎麼能找到路?”
“孫老,就這根細鐵絲和細繩能找到路,開什麼玩笑?”一旁的許千蕊不屑道,一副打死她都不肯相信的神情。
邊上和夏凌卉同來的一女也附和道:“是啊,一根細鐵絲和細繩,怎麼能帶我們找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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