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河上市,源一區,桃花楊村楊穎的家,客廳中,吃過楊穎的生日蛋糕後,她們一家五口也在看河上電視臺“濃情傳遞”這個節目。
“咦,十七歲!小穎,咱們河上市有個和你同名,同姓,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子啊!”
楊穎的姐姐楊慧喝了一口水:“真巧!”
“大姐,二姐談戀愛了。”
楊穎十五歲的弟弟看了看淚流滿面的楊穎:“二姐,你怎麼哭了?那個張醫生欺負你,我殺了他。”
“我睡了。”
楊穎跑向她的臥室:“不是給我點的歌,電視臺怎麼可能讓點歌的人自己唱歌。”
“他叫張鵬。”
楊新發也認出張鵬的聲音了,他看了看楊穎的媽媽:“張鵬是啓新集團的老總,他買咱家的廠和地時,多給了幾十萬。”
“啓新集團的老總,不行!”
楊穎的媽媽走向楊穎的臥室:“孩子他爸,明天過戶時把張鵬多給的錢退給他,我想讓咱家二丫找一個小學老師男朋友,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好。”
楊新發點點頭,他又搖搖頭:“孩子他媽,咱們還是尊重小穎的意見吧。”
“現在就把小穎惹哭了,張鵬肯定是個賴種!”楊穎媽媽走進楊穎臥室,她要棒打鴛鴦。
哦,張鵬和楊穎這兩隻鴛鴦還在沙漠中,他倆離戲水之地還有十萬八千里。
河東市,址坊鄉,張村,張鵬家後院,張鵬走進客廳。
“哥,你回來了。”
顏茹畫抱住張鵬的胳膊:“哥,電視是這個唱歌的人,很象你的聲音。”
“不是很象,就是張鵬唱的。”
齊明白了張鵬一眼:“張鵬,在河上市只呆了一晚上,你就勾到一個美女。我說你什麼好呢,現在就一羣了,你還不知足。”
“明明,真的不是我唱的,上電視有這麼容易嗎?”
張鵬睜着眼睛說瞎話,他坐到沙發上:“我不認識小穎,楊穎。”
顏茹畫和齊明都呸了一聲,顏茹畫緊挨張鵬坐下:“哥,我真的長大了,我比我姐還漂亮一點,你別在外面找女孩子了。”
張鵬連連點頭應下,他隨意地和顏茹畫及齊明閒聊着。
“哥,明天下午咱們市首屆桃花節開幕。”
顏茹畫端起張鵬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戲臺就在咱莊東北坡那一片地,你帶我和明明姐去啊。”
張鵬點點頭:“我上午十以前辦完過戶手續,不耽誤下午陪你倆去看桃花。”
然後張鵬的手提電話響了,河上市的固定電話號碼。
張鵬心有靈犀,他按一下接聽鍵:“小穎…….”
電話那頭的楊穎默不作聲。顏茹畫和齊明二女豎着耳朵準備偷聽。良久,“黑流氓,我現在想見你……”
“好”
張鵬掛斷電話,他起身往走:“齊明,小畫,你倆先睡吧。”
“小畫,別攔張鵬了。”
齊明拉住顏茹畫的手:“咱倆睡覺。”
前世06年,張鵬醫生被河東區衛生局派到河東區某鄉衛生院助醫一個月。
某天晚上八點多,還沒有和張鵬確定戀愛關係的楊穎給張鵬打電話說想張鵬。張鵬醫生騎了一個多小時自行車,回到河東市區與楊穎護士見面。
現在張鵬有車了,他當然不會拒絕楊穎的要求。女孩子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對她們的要求,照着做就是了。
晚上十點,河上市,源一區,桃花楊村,楊穎美女家門前大街上,剛趕到這裡的張鵬把車窗打開,他衝楊穎笑了一下。然後張鵬踩下離合,他掛一檔,駕駛奧迪車慢慢離開。
楊穎家二樓,楊穎的臥室中,楊穎關上窗戶,她笑了一下,睡覺了。
當年,周幽王爲了搏他老婆褒姒一笑,他玩“烽火戲諸侯”亡了國。今天張鵬只是一來一回,開一百多公里車就搏得楊穎美女一笑。張鵬絕對賺了。
這時,躺上牀上楊穎心想,黑流氓竟然直接來到我家樓下了。靠,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一見鍾情和心有靈犀不點也通!
黑流氓應該不敢調查我,他怎麼對我這麼瞭解,我對他怎麼這麼熟悉?這世界有很多事,科學解釋不了,姐還是睡覺吧。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楊新發和樑建房都和張鵬辦理完過戶手續。張鵬帶着全計師派過來的專業會計,他去新鮮出爐的啓新地產河上公司講了幾分鐘話。
然後啓新地產河上公司大部分人就往黃流湖開拔了,沒有奠基,也沒有剪綵,進入二十世紀後全國最有名的水上樂園,啓新黃流湖水上樂園就動工開始建設了。這時張鵬已經回到張村他家了。
同一時間,在河東市公安局警車的護送下哈斯其樂格和馬勝男及她倆隨從人員的車隊正從河東市往址坊趕。
下午兩點河東市首屆桃花節開幕式將在張村東北坡那一片桃林旁邊那個大戲臺上舉行。
直到這時張鵬才知道,河東市桃花節開幕式竟然是在麥田的鄉村大戲臺上舉行。
河東市政府二十萬請哈斯其樂格和馬勝男來參加開幕式,花的錢不算多。王栓成書記不傻。
下午一點,張鵬帶着齊明、顏茹畫二女,三人兩輛車來到原址坊麪粉廠,現啓新面業。
張鵬給哈斯其樂格打電話,他讓哈斯其樂格和馬勝男在桃花會場唱完歌后,回啓新面業公司。
然後張鵬和啓新面業公司的趙五灃經理等幾個公司的領導談了二十多分鐘,他交待了趙五灃幾件事。
啓新面業第一批去南方中象集團方便麪場見習的年輕職工已經成行了,鄭依初打電視讓張鵬把啓新面業的的技術人員分批都派到她家中象集團的大方便麪廠學習一下。
張鵬當然是求之不得,他在電話中狠狠誇獎,忽悠了鄭依初美女一番。
鄭依初沒有上當,她嚴令張鵬一個月之內必須去七羊市。張鵬連連點頭答應下來,自從那次京城機場候機樓大廳求愛大戲以後,常瓊瓊就不接張鵬的電話了。
一直東奔西跑的張鵬沒有,他也不是太想去七羊市。十分鐘之後張鵬、齊明、顏茹畫三人步行往桃花會場而去。
張鵬決定明天,或者後天去圖顏浩特鎮,啓新藥業併購了圖顏浩特鎮附近十數家比較大的西藥廠,張鵬去視察一遍,他才能安心。
二十多分鐘後,張鵬三人到了會場附近後,乖巧,討喜的顏茹畫就不時和到了會場的張村的村民打着招呼。
經常去張村的顏茹畫,算是半個張村人了,她在張村也有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女伴了。
張村等附近村莊的村民都絡繹不絕趕到桃花會場看熱鬧。
到了會場後後張鵬的手提電話沒有信號了,他的傳呼機的信號比較堅挺,保持在兩格左右。
今天的天氣很好,瓦藍的天空中,朵朵白雲俯瞰着大地,它們形態各異。
在春風的吹拂下,有些雲朵聚在一起,猶如張鵬阿其草場的羊羣似的在瓦藍的草原上奔跑着;有些雲朵聚在一起如騎兵衝鋒,人喊馬嘶。
舉目往南看,隱隱約約可見一座座房屋鱗次櫛比。它們連綿不斷,猶如啓新板業一個個新廠房,在和煦的春風中給張鵬賺錢。
不遠處一株株排列成行的桃樹更是爲生機盎然的春天增添了幾分秀色與生機。那嬌豔似火、粉嫩如玉的花兒競相開放,散發出陣陣幽香.青青的麥苗,隨着春風的吹拂沙沙地歌唱春天。
一對活潑機靈,小巧玲瓏的燕子從南方趕來,其中一隻燕子一泡稀屎,差點落到張鵬頭上。齊明和顏茹畫二女的嬌笑聲爲春天增添了不少生機和色彩。
瓦藍的天、潔白的雲、青青的麥苗、嫩綠的草,再加上天空中飛翔的小燕子,好一幅行動、美麗的畫卷!
“啊!”
張鵬伸開雙臂,他作勢擁抱齊明:“啊,春姑娘,你來了,我要脫衣服,脫那個棉襖。”
“滾蛋,大白天你撩撥我幹什麼?”
齊明踢了張鵬一腳:“昨晚上玩剪刀石頭布,我好不容易贏了一次,你這個死太監!”
愛情是盲目的,有時控制不住情緒的齊明想對張鵬以身飼虎,沒有“大難不死,可以放縱”這個蹩腳理由的張鵬不敢招惹齊明美女。
沒有理由,就褻瀆老師是會遭報應滴。
下午兩點多,張東北坡地與海莊南地,接壤處,桃花節會場,鑼鼓喧天,彩旗招展。
說不上人山人海,但也是遊人如織。好一派農村廟會的場面!張鵬按了一下“滴滴滴”不停響起的傳呼機。
哈斯其樂格和馬勝男二女已經到了址坊,她倆留言讓張鵬直接去舞臺也就是大戲臺上找她們。
張鵬還收到了幾條速回電話的留言,他無視了,會場附近中沒有固定電話,他沒法回電話。
“造孽啊!”
張鵬右手食指在他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幾十麥田就這樣毀了,造孽啊!”
大戲臺搭在麥田中,加上游人的踩踏,還有許多賣河東名優小吃的商販,許多遊人手中拿着小食品。
這一桃花會後,張村和海莊百十調麥田肯定要減產N多。
“哥,我聽你的,再等幾個月,等到我十八歲,我不要等到二十二歲,我想好了。”
顏茹畫抱住張鵬的胳膊:“哥,每畝麥田,鄉政府補給村民三百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