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星山脈,山民,民風彪悍,山民和三礦職工發生糾紛,打架鬥毆的事時有發生。
最近一段時間,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頻發透水事故。頂城市煤業集團一礦到三礦都是解放初期,蘇聯援華期間建的煤礦,其設施大都老化,損壞了。
頻發透水事故!張鵬暗歎了一口氣,這是大自然給予人類的又一次警告,1998年波及全國的洪澇災害再有幾十天就要開始了。
地下水先於地上水發怒了,它在咆哮,嘶吼,欲擇人而食。
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被憤怒的地下蹂躪着,它又緊臨落河。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頻發透水事故太正常了。
下午五點,張鵬把連雪純送到頂城市機場,啓新藥業科研部主管,連雪純博士去啓新藥業圖顏浩特公司上班了。
啓新藥業科研部暫時在啓新藥業圖顏浩特公司辦公樓五層和六層辦公和工作。
下午六點多,連雪純美女和張鵬擁別後,走進頂城機場候機樓一樓大廳安檢通道。兩分鐘後張鵬開車往頂城市,城區而去。
晚飯張鵬是在頂城市,市委常委院一號別墅,林運良書記家吃的。林運良有點擔心晚上八點舉行的拍賣會流拍。
頂城市的市委常委大都主張把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代理權以七百萬人民幣的價格賣給同大省的梅雅煤業集團。
煤礦是國家的,不能賣,但可以讓私人代理開採煤碳。頂城市準備賣掉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開採權。
林運良書記力排衆議堅持拍賣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晚上拍賣三礦,如果流拍,對林運良書記威信的打擊會很大。
“爸,我肯定買。”
張鵬給林運良沏着茶:“月樂不流鼻涕了,她的感冒快好了。”
“買煤礦肯定不會賠,這十幾天你花幾千萬了吧?我擔心你的資金不夠。小樂一個女孩子,你按一個月十萬美金的標準,給她電匯生活費,小樂被你慣成富家大小姐了。”
林運良敲了張鵬一個腦錛:“小樂說你和勇軍書記的女兒關係也很好。”
“我太忙,顧不上去英國,多給月樂一點錢是應該的。”
張鵬殷勤地給林運良捏着肩膀:“爸,咱們集團有錢,汛期過後,咱家的電腦廠建在頂城,頂城有機場。”
“張鵬,市紀委接到很多匿名舉報信,三礦的情況觸目驚心,我沒有騰不出手。”
林運良拍了張鵬的肩膀一下:“你小子儘量拍下三礦,如果有必要,徹查三礦。”
張鵬點頭應下:“爸,你注意身體……”
晚上八點多,頂城市,市政府小會議室中燈火通明,一場小型拍賣會正在這裡舉行。
這場拍賣會是頂城市,市政府舉行的拍賣會,主要是拍賣一些贓物。拍賣會最後拍賣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
張鵬坐在拍賣會場最後一排椅子上,他饒有興致地不時拍下可要可不要的小東西及所有小車。
啓新集團打假辦需要很多輛小車,張鵬心說,哥就當支持一下老丈人的工作了。
頂城市,煤業集團十二個國有大煤礦最近一個月幾乎都發生了透水事故,三礦是透水事故最嚴重的煤礦。
1998年,頂城市,煤業集團,按慣例沒有給職工辦社會保險,修煤礦加上給遇難工人家屬的撫卹金後,導致頂城市最近財政比較緊張。
張鵬看到同大省的梅雅楠女士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拍賣會場第一排。這時,三十多歲男拍賣師正鼓吹着一個瓷碗。
“同志們,這是清朝雍正年間官窯的好東西。”
拍賣師聲音誇張:“這個瓷碗,底款‘大清乾隆年制’這六字分三行,每行兩字。這種篆體六字款爲青花,字體很方整。真東西啊!”
張鵬哭笑不得,這個清朝中葉的古董碗,應該就是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不久,五百塊錢買“賣貓女”的那個碗沿有個豁口的古董碗。
當時張鵬把這個品相不好的古董碗賣給江雪的爸爸江國臣了。
“同志們,這個清朝乾隆年間官窯好精品雖然有個豁口,但瑕不掩瑜。”
拍賣師頓了一下:“底價一萬,每次加價不低於一千!”
這個古董碗經燈光一照,賣相很好。一時間拍賣場中拍賣牌此起彼伏,兩分鐘後價格就升到了三萬。
張鵬心說,原來哥這個古董碗這樣值錢。五分鐘後,價格升到五萬,只剩下梅雅楠的同伴和張鵬這貨兩個人競拍了。
張鵬這貨純屬搗亂,他纔會花幾萬塊錢買這個破碗呢。
“五萬二!”
梅雅楠舉了一下拍賣牌,她扭頭惡狠狠地瞪了張鵬一眼:“五萬三!”
“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碗,五萬四!”
張鵬心說,你梅老大的同伴應該是同大省的煤業大亨梅老二先生,他不差錢,就多捐一點唄:“六萬!”
張鵬是想挑起梅老二怒火,一會和他競拍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他害怕最後拍賣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時,冷場。
拍賣場中參加拍賣的人幾乎都知道張鵬和梅老二的的身份了,他們都不舉牌競拍了。
“六萬一!”梅雅楠舉了一下拍賣牌,她看了看拍賣師:“六萬一!”
半分鐘後,只值三萬的破碗被梅老二先生六萬一買走了。梅雅楠扭頭衝張鵬比了一下她的小拳頭,張鵬報之以微笑。
半個小時後,倒數第二件拍賣品被一個男工作人員抱到拍賣桌上:這是一個齊頸而斷,只剩下一個瓶肚的天球瓶殘器。
這個瓶肚臥足,瓶身繪有兩棵青松,青松幾個下嬉戲的嬰孩,或放鞭炮,或敲鑼鼓,或打鬧,場面十分熱鬧。
“大清乾隆年,粉彩嬰戲天球瓶,瓶肚。”
拍賣師有氣無力:“外底署青花‘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書款。”
“清乾隆粉彩嬰戲天球瓶,瓶肚。”
拍賣抽風樣聲音突然大了不少“收藏藏異物,底價一千,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
然後冷場了,沒有人舉牌競拍,張鵬心說,這個東西不好帶,它流拍不要緊。
“一千。”梅老二同志舉了一下拍賣牌:“一千!”
“一千一。”張鵬當託當習慣了:“一千二!”
“一千三。”梅雅楠舉起拍賣牌:“一千四!”
五分鐘後,這個收藏價值很低的瓶肚被張鵬和梅雅楠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喊到三萬了。
這時,又該梅雅楠喊了,她回頭瞥了張鵬一眼。
“這個瓶肚用來放書畫很合適。”
梅雅楠舉起拍賣牌:“三萬我要了!”
“這個瓶肚用來放麪粉能保質。”張鵬舉起拍賣牌:“三萬一!”
拍賣場中大多數人都看着張鵬,他們大都鄙視了一下,不拿人民幣當錢的張鵬。
“三萬一一次!”
拍賣師拿起拍賣捶:“三萬一兩次,三萬一三次,成交,恭喜張鵬老總!”
“雅楠,你怎麼不喊了。”
張鵬把走到他身邊的梅雅楠拉坐到他身邊的那個空座位上:“那個瓶肚三萬歸你了,我喊着玩呢。”
梅雅楠哼了一聲:“張鵬,頂城市的三礦緊臨我家的一礦,你就別和我爸爭了好不好?”
這時拍賣師已經吹捧完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亮明瞭底價,只有梅老二叫了一個“七百萬”的底價,就沒有人叫價競拍了。
“爲了咱倆的友誼天長地久,萬古長青。我必須拍下三礦。”
張鵬舉起拍賣牌:“七百五十萬,雅楠,我買了三礦,在一千米地下,從我的三礦打通到你家的一礦的路,咱倆就能在地下一千米,偷偷約會,談生人和理想了。”
十分鐘後,張鵬以八百萬人民幣的價格拍下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
張鵬撿了便宜,梅老二等許多大煤礦老闆的煤礦都發生了大小不等的透水事故,他們的資金相對緊缺,才讓張鵬這麼便宜和這麼容易就拿到了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的開採權。
半個小時後,張鵬抱着天球瓶的瓶肚下了頂城市,市政府辦公大樓。瓶肚放着十多件,張鵬剛纔拍下的清朝晚期或民國的的小古玩。
梅雅楠走在張鵬身邊,她不時撞張鵬一下。梅雅楠試圖讓張鵬摔爛天球瓶的瓶肚。
十多分鐘後,啓新集團保安執行主管張安派來的十多個打假辦的司機,每人開一輛張鵬拍下的贓車,張鵬開着他的奧迪車帶頭,他們一行近二十輛車往河東而去。
夜裡十一點,張鵬他們趕到河東市,城區東的啓新板業總廠,張鵬鳴了一下喇叭,示意打假辦的那十多個司機回公司後,他一個人開車往張村而去。張鵬要把天球瓶的瓶肚及瓶肚中的小古玩送回家,交給張母保管。
二十多分鐘後,河東迎賓館飯店新停車場附近,張鵬遠遠看到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試圖逼停迎賓館,雷鳳經理的藍鳥車。
張鵬哼了一聲,河東市迎賓館已經過戶到張鵬名下了,雷鳳經理現在是啓新集團的人。
於是張鵬點了一下油門,它的奧迪車一個漂亮的漂移擋在了雷鳳的藍鳥車前面。
然後“嘭”“呼啦”地接連兩聲,寶馬車追張鵬奧迪車的尾了,張鵬的天球瓶,瓶肚爛了!
張鵬高興了,爛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