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雲麗是盧電亮教授的女兒,她和吳研學無意中在盧電亮教授的臥室中見到過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
更巧的是季寒年先生的甲隨從是吳研學的遠房表姐。甲隨從和吳研學在一邊敘舊時,季寒年先生出資五百人民幣向吳研學購買啓新1998手機的核心技術。
中周大學研究生吳研學同學動心了,她說動盧雲麗把那本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偷出來,賣給季寒年先生了。
昨天晚上八點多,盧電亮發現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失竊了,他通知古思蓮後,就報警了。
啓新1998手機核心技術資料失竊,陽炎市公安局不敢怠慢,他們全力偵查。陽炎市公安局嚴查的陣勢讓吳研學和盧雲麗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吳研學聯繫上還在大陸的季寒年後,他和盧雲麗決定出逃到臺島。
吳研學和盧雲麗失蹤一個小時後,陽炎市公安局把他倆列爲犯罪嫌疑人。
通過外圍調查,陽炎市公安局把季寒年和他兩個女隨從,一行三人也列爲犯罪嫌疑人。
陽炎市公安局把吳研學、盧雲麗、季寒年等五人列爲犯罪嫌疑人上報國家*。
核心部件,中國人擁有完整知識產權的手機,核心資料被盜,國家*下了緊急通輯令。
和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匯合後,季寒年知道問題嚴重了,他決定乘坐他家的遊輪從海路回圓曲島。
人民警察雖然行動比較迅速,但今天上午也只抓獲了季寒年先生的乙隨從。
季寒年與他的甲隨從、吳研學、盧雲麗四人帶着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應該已經逃到臺島了。
1998年,除非是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內地和臺島兩地警方互相遣返一般的犯罪嫌疑人只是理論上可行。
季寒年先生的乙隨從認真交待了事情的經過,或者是她一推六二五。按國內現行的法律,警方只得把季寒年先生的乙隨從放掉。
總之,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被盜案,警方已經偵查終結,啓新電子只有自認倒黴。
幾個月以後,季寒年先生大搖大擺來大陸也不會有什麼事。張鵬、古思蓮、牛雲嶺、盧電亮、劉慶安五人開吃後,牛雲嶺博士不時長嘆一口氣,他心疼那本SSS級工作手冊。
張鵬在桌子下面偷偷踢了牛雲嶺一腳。吳研學、盧雲麗二人把啓新電子,手機研製小組SSS級工作手冊賣給臺島人。
啓新電子的同志們自張鵬以下,肯定都不好受,但最難受的人卻是盧電亮教授!
盧雲麗是盧電亮教授的女兒,吳研學是盧電亮教授的準女婿,盧電亮心中好受纔怪。
“老闆,臺島和大陸是一家人,我也希望臺島人研製出手機。”
牛雲嶺長嘆一聲:“老闆,但那本SSS級工作手冊上記錄的絕大數資料都是電腦主板和CPU的資料,咱們大陸的CPU應該比臺島的CPU先問世啊。”
“太可惜了,那些資料是你花大價錢從國外買的,讓吳研學那個畜生五百萬人民幣賤賣了。”
從臺島圓曲集團偷回來的電腦主板和CPU的技術資料,張鵬聲稱他花大價錢從國外買的。
“先做人後做事。”
盧電亮長嘆一聲:“我盧電亮識人不明,我早該禁止雲麗和吳研學那個畜生來往。”
“雲嶺,那本SSS級工作手冊上記錄的絕大數資料都是電腦主板和CPU的技術資料?”
張鵬心說,不會這麼巧吧:“慶安,那本SSS級工作手冊上記錄的手機技術資料是哪方面的?”
“只記錄了困擾咱們手機攻關小組很久的那個問題,真是太可惜了!”
劉慶安很不甘心:”老闆,我帶人去臺島把吳研學那個畜生弄回來吧?”
“慶安,不用了,估計吳研學現在正巴不得回來呢。”
張鵬拍了一下飯桌,他賤笑一下:“同志們,上次我搞到的電腦主板和CPU的技術資料,都是偷,嗯,買臺島圓曲集團的,沒有想到,他們又買回去了,笑死我了!”
古思蓮、牛雲嶺、盧電亮、劉慶安四人都愣了一下,然後他們都哈哈大笑。
五分鐘後,“壞了,雲麗危險了!”
盧電亮的臉色變了,他坐立不安。然後盧電亮長嘆一聲:“臺島,沒有辦法,自作自受啊!”
盧電亮心說,希望吳研學的那個遠房表姐仁義,幫忙讓雲麗少受點罪。
吳研學和盧雲麗二人與武關愁和方立之二女不同。
武關愁和方立之二女是以劫後餘生者身份,出現在季涵慧面前的,她倆的才學和機靈取得了季涵慧女士的好感。
所以武關愁和方立之二女在臺島圓曲集團過得有滋有味。
而吳研學、盧雲麗二人是以叛徒的身份出現在季寒年先生面前的,大家都不喜歡叛徒。
圓曲集團絕對不會要吳研學、盧雲麗這兩個員工。吳研學、盧雲麗能背叛啓新集團,只要價碼夠,他倆也會背叛圓曲集團。
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偷的那本工作手冊,如果對圓曲集團有用,季寒年先生不介意給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各辦一個合法的身份證明,讓他倆在臺島某地過小日子。
工作手冊賣了五百萬人民幣;昨天中午張鵬發給吳研學、盧雲麗一人一個五萬人民幣的紅包;再加上他倆平日的積蓄。算是有錢人的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在臺島的日子應該過得不錯。
但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很悲崔,他倆偷的工作手冊對圓曲集團沒有用。季寒年先生一定會把他買手冊的那五百萬人民幣要回來,讓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在臺島自生自滅。
臺島的戶籍制度很嚴,沒有身份證明,又是外地人的吳研學、盧雲麗二人在臺島的處境可想而知。
“盧老師,我在臺島沒有朋友。”
張鵬看了看茶飯不思的盧電亮,可憐天下父親心:“盧老師,我想辦法,盡力把雲麗救回來。”
盧電亮重重點了一下頭,大恩不言謝。
同一時間,臺島,臺北市東郊,某條大街上,一輛黑色的豐田車靠邊停下。神色驚惶的吳研學和盧雲麗被推下車,豐田車隨即離開。
剛纔跟着豐田車的那輛白色的寶馬車滑到吳研學和盧雲麗二人身邊停下了。
“表弟,你枉做小人了,你女朋友偷她父親那本工作手冊,對我們公司沒有用。”
前劫機犯武關愁美女從寶馬車,副駕駛座位上,推開車門下了車,她厭惡地瞥瞭如喪家狗一樣的吳研學一眼:“涵慧小姐心善,她下令不讓保安部的人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搜走,你們好自爲之吧。”
“武姐,別理這兩個叛徒。涵慧小姐打電話催咱倆回去呢。”
寶馬車後排座位上的前劫機犯,方行之美女不屑地看了吳研學和盧雲麗一眼:“這兩個人,中午都拿了啓新電子五萬人民幣,下午就偷啓新電子的核心資料賣錢。我呸!”
昨天,季寒年先生在陽炎市的甲隨從就是武關愁美女;季寒年的乙隨從是一個日本女人。
吳研學和盧雲麗都羞愧了,他倆悔不當初。但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看了吳研學和盧雲麗賣給季寒年那本啓新電子的SSS級工作手冊後,季涵慧確認那天晚上在圓曲電子科研部的失德二雄就是張鵬。
這時,想把張鵬大卸八塊的季涵慧女士正在臺北市某商場瘋狂購物,排解憤怒。
“研學,我纔跟着涵慧小姐幾天,我們圓曲集團不要叛徒。”
武關愁扔給吳研學一疊臺幣,她拉開寶馬車的車門:“研學,我已經給你爸打電話,通知他你現在的情況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希望能再見吧。”
“表姐,求你把雲麗帶走。”
吳研學看了看不遠處酒吧門口,旁邊,那個幾個長頭髮男青年,他不寒而慄。
吳研學跪倒在武關愁身後:“表姐,求你了,讓雲麗去你們公司廚房洗碗吧。我求你了!”
“研哥,我……”
背井離鄉,孤立無援,沒有合法身份,盧雲麗想到她和吳研學馬上就要面臨的危境:“我好後悔,我……”
“這個叛徒還算一個男人。”
方行之嘆了一口氣:“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唉……”
方行之感慨吳研學和盧雲麗經歷,她何嘗不是感慨她和武關愁的人生經歷?如果有可能,方行之寧願在大陸當一個山村小學的民辦老師。
但人生沒有如果!
一分鐘後,白色的寶馬車離開,吳研學一個人主動走向酒吧門口那幾個長頭髮的男青年。
這時,大陸陽炎市陽炎酒店,張鵬、古思蓮、牛雲嶺、盧電亮、劉慶安五人已經吃過飯了。
幾分鐘後,剛坐進古思蓮奔馳車的張鵬接到了齊明輔導員的電話。古思蓮坐進駕駛座位後,她對着一個小圓鏡子補妝。牛雲嶺開車帶着盧電亮和劉慶安回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