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離開了以後,場地上的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談笑着。
場面上看,真的是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只有地上還在殘留着的破碎的玻璃渣在昭示着剛剛的那一幕的發生。
經過這一件事,許多人也都不在敢明目張膽的拿眼神轟炸夏涼染了,都改成偷偷的觀察。
夏涼染也不管這些人,反正她在來之前就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反正被看一下又不會掉塊肉,那就隨他們去了。
繼續淡定如斯的坐在那裡,和霍本還有喻美妍他們交談着。任由那些或羨慕或嫉妒或好奇的眼神偷偷的打量自己。
一時間,氣氛倒是融洽極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兩個掃興之極的人,而且是那種沒有腦子到了極致的人。
“呦,這位就是夏小姐了吧,長得可真漂亮。嘿嘿。”
忽然,一個帶着些許醉意的聲音十分不和諧的插了進來。
夏涼染一擡頭就看到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眼睛的主人肆無忌憚的用這雙骯髒的眼睛,淫邪的眼神在夏涼染的身上游走着。眼神着重停留在了她的臉上和胸上。
一擡眸就看到了這樣的人,夏涼染表示十成十的不爽。剛剛纔把被紀海勾起來的那種噁心感壓下去,現在又被這個人更加的噁心到了。
霍本看着這個明顯有些醉醺醺的人,臉色一瞬間黑了些許,有些難看起來。
這個人怎麼來了,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居然還在大庭廣衆之下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李總,我看你是醉了吧,還是趕快回去休息休息吧。你這肯定是喝醉了的。”
說着,霍本就招手準備讓人把面前的人帶回去。
“醉了?怎麼可能。休息?要不然,就讓這位夏小姐來陪我休息怎麼樣!”
說着,這人的眼神變的越發的淫邪,看着夏涼染的眼神幾乎都在冒着光了。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就差沒在臉上寫下慾望兩個字了。
說着,還準備伸手去拉夏涼染的手臂,看起來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夏涼染一個側身直接躲過了他伸過來的手,一下子站在了沙發的旁邊。
眯起眼睛看着那雙長滿肥油的手。有些危險的味道。
直接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收手的時候,直接長腿一擡,狠狠的踢了下去。
“咔嚓!”
“啊!”
前面的一聲是清脆的骨頭斷開的聲音。後面的的一聲就是骨頭斷開的人殺豬般的慘叫聲。
夏涼染冷眼看着那個抱着手臂疼的都快要暈過去的人。冷笑。
真以爲她是那種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大小姐不成?
要知道,夏家的倆大家長爲了自家兒子女兒的成長和安全,從他們五歲左右,家裡的孩子就開始被送去學空手道跆拳道之類的,一直到了十八歲都不曾荒廢。
雖說上一世的時候,進入娛樂圈以後她就沒怎麼真正的動用過武力,直到現在也的確是過去了許多年了,但是,身體的本能和能力反應力都是還在的。力道也是一點都不缺。
這樣一腿下去,她保證還能做到斷板磚。更別說是一個人的一條手臂了。
現場的人顯然是都被夏涼染的行爲驚呆了,任誰也沒有想到過,外表這麼純淨美,靚麗的女生,居然還有這麼冷血殘暴的一面,就這樣一腿下去……
想想就忽的瑟縮了一下,想想剛剛聽到的那聲清脆的響聲就感覺自己的胳膊也開始疼了。
呆呆的看着夏涼染,直到她冷眼看着那個疼的都已經躺在地上打滾的人動了一下的時候。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現在的場面是個什麼情況。
霍本青黑着臉色打電話叫了120,看了看夏涼染,有些欲言又止。這個女孩子惹到了這個傢伙,還把人給打傷了,這麼大的事要是真的傳出去了,對現在的夏涼染來說,肯定又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不知道她能不能抗的過去。稍微的有些擔心。
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有唐千澤那個傢伙呢,肯定出不了什麼事。那傢伙要是知道現場出現了這樣的事,那最後被整的混不下去的肯定是地上的這個了。說不定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要受到一些牽連。
想到這個,霍本不由得有些頭疼。這下子牽扯大了,麻煩大了。都是地上的這個傢伙搞的。這傢伙也是,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唐千澤看上的媳婦,簡直活膩了。
不過,現在想想,怎麼感覺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想是巧合,更像是人爲安排的呢,目的…好像一直都是對着夏涼染去的。像是白喜異樣的不理智,這個傢伙異樣的醉酒情況和完全不理智的話,怎麼看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這裡霍本剛剛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還沒來得及細想,120的車子就到了,霍本是這裡的主場,在討厭這個男人也不能真的直接的他放在那裡不管了,只能協助着醫護人員。暫時把自己的想法壓在心裡。
這邊,夏涼染也在白喜說出那樣不理智的話的時候就發覺出了異樣。直到這個噁心的男人出現又做出了同樣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事情的時候,才真正的確定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白喜作爲一個演員,能爬到這裡來,最基本的忍耐和能力坑定是有的,怎麼可能那麼不理智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如此沒有腦子的事情。
紀海也是,作爲一線當紅,他應該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有多麼的的影響力纔對。怎麼可能會突然露出那種毫不掩飾的情緒,這幾乎就是在把他自己也放在風口浪尖上的行爲,太詭異了。
同理,這個姓李的傢伙也是的,但凡能夠摸爬滾打到這個位置的,都不會是簡單的人,怎麼會突然就輕易的露出這樣的情緒給人抓到把柄?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可疑的味道。
夏涼染總感覺這背後肯定是有人的。有人在操控着這件事的走向。目的就是爲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