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重生之一品庶女131,正文

何二的腦子裡開始回憶起了當天醒來後發現被人釘在十字架上的經歷,就是這個長得貌美如花的連大千金,笑得一臉陰測測的望着自己,勾起的脣角泛着冷冽。

她說:“我們是誰不重要,至於想做什麼,你猜猜看呢?”

何二聽着她的話,一顆心肝顫抖不已,猜?看自己被綁成這樣,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情。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何二一邊掙扎着,一邊辯解道,無緣無故被人綁來這裡,也不知道他醒之前他們對他做了什麼,後腦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你不是大夫,卻裝成大夫混進慕容府,說吧,慕容老夫人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連城滿是陰鷙的目光望着何二,黝黑的瞳孔之中,無數的凌厲自其中迸射而出,像道道利箭,直射他的心臟。

何二猝然一驚,會問這件事情的,他再遲鈍也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大……大將軍,你這可冤枉小人了,小人雖然沒有開醫館,卻也是懂醫的,替慕容老夫人看病何錯之有,況且,小人都只是給老夫人開把脈開藥方,煎藥喂藥一事全由慕容府的人接手,小人可沒有下毒的機會,還望大將軍明察。”

面對冷若冰霜的連城,何二心底說不出的害怕,但爲了小命,卻只有死撐着。

“恩,明察是一定會的,你若好好配合,我就對你客氣點,你若不配合,這刑部的大牢可不是白設的,初進這裡的人,沒有哪一個會承認自己的罪行,但是償過了這裡的刑具,再硬的嘴也會鬆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怕跟你慢慢耗。”連城雙手背在身後,平淡無奇的說道。

何二驚恐的目光看了眼滿屋子堆放的刑具,每看一眼,就心驚一下,他猛的吞了吞口水,不安的看着連城,說道:“大將軍,你這是要屈打成招嗎?就算我認了你強加給我的罪名,到了公堂之上,別人看到我身上的傷痕,也不會相信大將軍的說辭。”

“你到是很聰明。”連城聽後不惱怒,濃稠的眉毛輕輕一挑,充滿了戲謔的味道。

何二聽到他的讚美,心中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反而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連安寧跑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腦門,明明笑得如雨後彩虹那般燦爛奪目,說出來的話卻宛如地獄來的惡魔那麼冷血無情。

“爹,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不過他的話也有道理,既然這些大刑咱不能伺候他,那就用小刑好了,拿針在他身上刺一百個洞,然後塗滿辣椒水,針眼孔又細又小,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出來咱們對他用刑了,對了,我有好多笑兒給我的毒藥毒粉,我正愁沒地方用,這下好了可以一一在他身上試過,看看效果如何。”

連安寧每說一個主意,何二的心就冷一分,這些比起這滿屋子的大刑,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城含笑望着調皮的女兒,目光帶着點點寵溺,難得對贊同的點點頭:“恩,你這主意不錯,就按你說的辦。”

“是,爹,我這就準備東西去。”連安寧精神大震,連連應道,說着,便擡腳往屋外走去。

何二見這架勢,早已嚇得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如紙,在連安寧轉身之際,連忙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說,我說。”

連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說道:“知道什麼,說吧。”

連安寧聽到連城這麼說,心念一轉,也就站在了一旁。

何二緊張的看了兩人一眼,開口道:“我的確不是什麼大夫,那天我經過慕容府門口的時候,就見到府中下人匆匆出府,嘴裡叫着去找大夫,我想騙些銀子花花,就跟他們說我是大夫,然後,就有下人把我帶到老夫人的屋子,我……我隨便把把脈,再開副補身子的方子,也就混過去了。”

“爹,一看他就是在胡說,不來狠的他就是不老實招待,對這種人不用心軟,就該讓他償償苦頭,否則他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連安寧聽何二說完,當下就氣得直跳腳,這樣的說辭,騙三歲小孩呢吧,這人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把她跟爹爹當成笨蛋來看。

望着表情陰側側的連安寧,何二的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思索間,就見連安寧擡腳往他走來,自懷裡掏啊掏,掏出一個小紙包。

“我突然想起來身邊放了一包癢癢粉,算你運氣好,今天便宜你了。”她無害的說着,拉開何二的衣襟,將那一包癢癢粉全部倒了進去,何二隻覺得一陣涼意飄過,下一刻,身上就像有千萬只螞蟻爬過似的癢的不行,想伸手撓,無耐手卻被綁住了,癢得他難受不已。

而此,也讓他意識到連城的底線不是他一個普通百姓能碰觸的。

“大將軍饒命,小人知錯了,請大將軍放過小人。”何二一邊扭動着身子,一邊開口求饒道。

連城置若罔聞,冷眼望着難受的何二,冷聲道:“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連翹,我已經給過你機會讓你好好配合,是你自己不要,既然這樣,那隻好換種方式。”

爲了連翹的清白,他就是做一回小人又如何?誰敢欺負他連城的親人,就要作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何二叫苦連天,心底直發毛,現在只是癢癢粉就讓他受不了了,如果稍後那連大小姐再把她的毒藥毒粉都用在他身上,再用針戳後潑辣椒水,那他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想着過後可能要承受的痛苦,何二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什麼狗屁五千兩銀子,他也得要有命花才行。

“是七姨娘,慕容府的七姨娘指使我的……”

公堂之上,沈大人問了何二的身份,尋問的目光又望向了連城與慕容笑笑,只見連城伸手向後揮了一揮,立即有人呈上一奉供詞,沈大人展開看了一眼,頓時露出瞭然的神色。

“許氏,你收買毫不懂醫術的何二,讓他混入慕容府給老夫人治病,更讓他過後診出老夫人中毒,你這麼做是何居心。”

許氏對着沈大人磕了個頭,神情鎮定的說道:“大人,我先前不知道這個何二是個騙子,我也是聽人說何大夫醫術高明,老夫人病倒,我自然是想請最好的大夫來,難道這也有錯麼?最多是我失誤而已”

“這證詞上寫明瞭是你找的何二,答應給他五千兩銀子,讓他裝成大夫聽你的安排行事,你還想狡辯嗎?”。

許氏目光怯弱的看了眼連城,雙手絞着絲帕,輕聲道:“大人,大將軍有權有勢,說不定那何二是在大將軍的強權逼迫下,才簽下那分供狀,大將軍想替妹妹洗刷冤屈,難道就要讓我來當替死鬼嗎?我不服,說我讓何二診出老夫人中毒簡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說不定是這何二心存私心,自己給老夫人下的毒。”

連安寧怒極,一拍椅子的扶手正要跳出來臭罵許氏,她這樣說是侮辱爹爹的人格。

還沒來得急開口,何二便雙目圓瞪,指着許氏吼道:“七姨娘,做人不能這樣,明明是你找上我讓我替你辦事,先給了我五百兩定金,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五千兩作報酬讓我遠走高飛,而你讓我做的事就是假裝給老夫人看病,一個月後就讓我診出老夫人中毒,分明就是你事先知道老夫人會中毒,所以我診脈,依我看,這下毒之人說不定就是你七姨娘。”

何二沒料到許氏與自己撇清關係不說,更將下毒的罪名加到他的身上,這可是關乎人命的事情,他不過是想騙錢而已,可是要他自己殺人,那也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的。

許氏目光盈弱的看着何二,眼角還有淚花在閃爍,看起來柔弱無骨,楚楚動人,她吸了吸鼻子,說道:“你到底收了大將軍多少好處,聽他的吩咐來冤枉我,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可你不能這樣害我啊,下毒之人明明是連氏,府裡的人都知道。”

何二聽着許氏的話,頓時氣結,再看她的模樣,彷彿他變成了那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雖然他不認爲自己是個好人,但是論奸詐狡猾,他及不上這七姨娘。

連城站在一旁一瞬不瞬的望着扮演可憐角色的許氏,平靜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情緒,但他那雙如墨般漆黑的瞳眸中,黑色的怒意似波濤翻滾,大有一巴掌將許氏給拍死的衝動。

慕容笑笑靜靜的站在一旁,睫毛輕扇,似蝶翼般靈動,雲淡輕風的眼中帶着一絲慍怒,對許氏顛倒黑白的能力大呼佩服,她這樣做,先不說能不能將自己置身事外,但卻將舅舅給拉入了泥潭中。

大將軍利用權勢強迫別人妥協,就算大家不相信,但這翻話在衆人的心裡也會產生一定的搖擺。

許氏,自己當真是小瞧了她!

清眸微斂,慕容笑笑烏黑的眼眸中忽地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再擡眸時,她的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如出水芙蓉,帶着清新之感。

“七姨娘,你口口聲聲說我娘是毒害祖母的真兇,就憑她盡心盡力伺候祖母不假他人之手嗎?既然如此,那也請七姨娘拿出證據,是你親眼所見呢?還是空口說白話,又或者是你七姨娘指使別人下毒然後在府裡放的謠言,如果七姨娘拿不出一個有力的證據出來,何二說的話,就是有可信度的,光憑你的嘴說,是證明不了你是無辜的,這人,可是你七姨娘親口點明的。”

她的聲音很輕,就似一陣春風,緩緩吹過衆人的心裡,舒適的很。

許氏心中一驚,臉色忽地一變,正要繼續哭喊,卻被慕容笑笑給一口掐斷:“七姨娘,光哭是沒有用的,光是嘴裡喊冤枉也沒有用,沒有人說自己不是冤枉的。”

慕容笑笑波瀾不驚的說道,許氏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怕,她可以跟她慢慢磨,看誰的耐力比較長久。

許氏暗暗的咬了咬牙,心裡對慕容笑笑恨透了,思索良久,她忽地望着沈大人,急呼道:“對了,喬媽媽,她是老夫人身邊最信任的人,她能證明我絕對不是下毒之人。”

沈大人聞言,忙命人將喬媽媽自慕容府帶來衙門。

許氏沒有發現,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慕容笑笑如星辰般耀眼的眸中閃過一道戲謔的笑意。

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與其讓她請喬媽媽上堂作證,不如讓許氏親口請喬媽媽上堂,不管她想讓喬媽媽怎麼證明她不是下毒之人,但許氏的算盤終究是要打空了。

“讓開,讓開,慕容大人來了。”

衆人一聽慕容大人來了,忙讓開道讓他走進公堂之內。

許氏一見慕容威,立即撲到他的懷裡:“嗚嗚,老爺,你總算來了,妾身好怕。”

“別怕,有我在,沒事的。”慕容威輕拍着她的背,安撫道。

接着,他對連城行了個禮,轉而望向沈大人。

沈大人的壓力又加深了一層,他捧着自己的心肝,小心翼翼的請慕容威在一旁坐下,更是聲稱自己定會稟公辦理,決不會隨意冤枉許氏。

許氏有人稱腰,膽子又大了幾分,看着慕容笑笑的目光也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而且,她還有喬媽媽這張護身符,慕容笑笑是無論如何也擊不倒她的。

很快,喬媽媽在衙差的帶領下走進公堂,她一直低着頭,在堂下跪下,不等沈大人問就自報家門:“奴婢喬氏,見過沈大人。”

“喬媽媽,許氏說你能證明她是無辜的,你有何可說。”沈大人也不拖沓,開口就問道。

喬媽媽擡眸,一瞬不瞬的望着身旁的許氏,表情平靜的宛如一汪死水,許氏見他這副模樣,心中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就平復過來,喬媽媽的孫子還在她的手中,不怕她玩什麼花樣。

看了一會,喬媽媽收回目光,對沈大人磕了個頭,平淡的聲音似是沒有生命的木偶,木訥的說道:“沈大人,奴婢能證明……”

聽罷,許氏倏地鬆了一口氣,臉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連翹的心卻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深知喬媽媽是老夫人身邊最信任之人,笑兒曾說過下毒之人是許氏,可如今,喬媽媽卻替許氏證明清白,那她豈不是又陷入了泥藻之中。

議論聲頓起,最可疑的人再次成了連翹。

“證明主母連氏並沒有下毒謀害老夫人。”

喬媽媽的一句話,讓周圍頓時靜了下來,許氏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斂去,凝固在臉上,顯得很是不倫不類,連翹本暗淡的小臉在聽到喬媽媽接下來的一句話時,頓時愣住了,眼中閃過錯愕。

不僅僅是她,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愕,只有慕容笑笑面色平淡無奇。

這樣戲劇性的轉變,讓大家都怔愣的緩不過神來,直到聽到許氏厲聲的斥責,衆人才回過神來。

“喬媽媽,你胡說什麼?”她瞠着目,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七姨娘,喬媽媽可是你請上來作證的,如今已經證實我娘是清白,你怎麼說她胡說,難不成喬媽媽說你是清白就是真的,證明別人都是胡說,七姨娘這話問的實在有些莫名奇妙,你在緊張什麼?”

慕容笑笑含糊不清的話像一塊石子投入平靜的湖水之中,在衆人之間掀起淡淡的漣漪。

證人是她找的,許氏現在說喬媽媽是胡說,不是自打嘴巴嗎?

許氏氣得咬牙切齒,喬媽媽那番話,趁底打亂了她冷靜的思緒,怎麼回事,喬媽媽怎麼可能不安着她的話來說,卻跑去證明連翹的清白。

她忽地擡眸,陰冷的目光瞪着慕容笑笑,一定是慕容笑笑,她究竟跟喬媽媽說了什麼,讓她竟然連孫子都不顧了?

“喬媽媽,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許氏滿臉陰沉的盯着喬媽媽,一句話似是從牙縫裡擠出一般,慕容笑笑聽得出來,許氏這是提醒喬媽媽別忘了聰兒的性命還在她的手上。

這樣的威脅,喬媽媽亦聽出來了,可是她今天早上已經見到聰兒了,三小姐已經將他救了出來,許氏的威脅,此時對她沒有任何用處。

喬媽媽冷漠的暱了許氏一眼,淡然的說道:“七姨娘,我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老夫人的毒的確不是主母所下,我不能寐着良心說話。”

慕容威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臉色變得鐵青,他極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連城,最後怒瞪着喬媽媽,吼道:“喬媽媽,既然如此,你爲何不早說。”

該死的,她居然到這個時候才說連翹是清白,早在她被人懷疑的時候她在做什麼,連城因爲這件事對自己恨透了,明明可以避免跟連城的絕裂的,都是這個該死的老賤婢,他慕容家的名聲也要被她給毀了,這下,京城的百姓可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虧娘對喬媽媽這麼信任,而她居然知情不報,成心害他跟連家絕裂。

喬媽媽愧疚的看了慕容威一眼,低聲說道:“對不起,老爺,奴婢該死,老夫人的毒是奴婢下的,所以奴婢不敢說。”

譁——

她的話,讓周圍頓時掀起了一陣狂浪。

“天哪,原來她纔是真兇。”

“真想不到,老夫人居然被自己最任何的人害死了。”

“好狠的心,連自己的主子都要毒害,還污衊連將軍的妹妹。”

“這種人就該處死。”

慕容威身子搖晃了幾下,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喬媽媽,眼中驚詫連連。

“爲什麼,我娘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居然給他下毒。”

許氏緊繃的心抱着一絲僥倖,她以爲喬媽媽一定是因爲礙於連家的勢力所以不想得罪連家,所以纔會替連翹證明清白,而她又說是自己下的毒,定是考慮到孫子的安危,想必她定是打算一個人將這罪給扛了,只要自己平安,她可以重新再來。

“奴婢不想的,是七姨娘抓了奴婢的孫子,拿性命要挾,逼迫奴婢給老夫人下毒。”

震撼一波接着一波,襲擊着衆人的心臟,這樣的場面,簡直比他們看戲還要精彩。

喬媽媽的話,讓許氏頓時如遭雷電,整個人僵若雕石,眼中閃過驚慌的神色,卻仍是要強裝鎮定:“喬媽媽,連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聯合她來陷害我。”

慕容威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去思考喬媽媽何時多出來個孫子,腦子裡只有一個信息,幕後指使人是許氏,他一直疼愛不已的許氏?

冰冷刺骨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許氏,許氏被慕容威這麼一瞪,手腳都有種冰冷到發麻的感覺,她忙辯解道:“老爺,沒有這回事,喬媽媽一定是被連翹收買了,憑她一句話,怎麼就能證明不是連翹下的毒,而是妾身呢。”

許氏的話音剛落,皇甫墨邪的聲音自人羣中響起,帶着一股強烈的穿透力,充滿了霸道的威嚴。

“她的話不可信,那麼宮中御醫說的話,總能信了吧。”

他的步子邁的極慢,整個人散發着優雅的貴氣,衆人皆被他身上卓然不凡的傲氣所攝服。而他的身後,跟着一名年邁的老人。

沈大人連暈的心都有了,怎麼連無雙王爺都來了!

剛想起身迎接,只見他微微擡手,無形間就如泰山壓頂,光站這麼遠,沈大人就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皇甫墨邪側目,對着驚愣中的慕容笑笑淺淺一笑,如冬日的暖陽,溫暖不已。接着,他對身旁的太醫說道:“崔太醫,麻煩你跟大家解說一下。”

“是,王爺。”崔太醫行了個禮,而後說道:“我在來之前去了慕容府替老老夫人把過脈,老夫人所中之毒爲天仙子,這毒需要每天下一點,而且老夫人中毒已有一個半月。”

“敢問七姨娘,祖母一個月前病倒,我娘纔開始伺候祖母,那前半個月的毒她又是怎麼下的?”慕容笑笑順着崔太醫的話反問道,眼中泛着森冷的寒光。

崔太醫是宮中頗有威望的太醫,更何況能在宮裡當太醫,那醫術不用問也是高超的,他的一句話,抵過別人說十句。

而現在,又有喬媽媽的供詞,這無疑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再也沒有人相信許氏的說辭,誰是誰非,現在已經很明朗化了,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看得出來,聽得明白,連翹是清白的!

許氏的臉色倏然變得慘白,身子頹然跌坐在地!

她要找何二,就是因爲不想讓人知道老太太已經中了這麼久的毒,她要讓所有人都以爲老太太只中一次毒,而她也相信沒有人會想到老太太已經中毒一個半月,卻沒料到無雙王爺竟然突發其想請了宮中的太醫。

------題外話------

連翹的清白證明了哈,來不急寫許氏的下場昂,明天奉上,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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