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庶女141,正文
小路子諂媚的一笑,順着皇甫離聖的話道:“奴才有番話,一直想對三皇子說,待礙於身份之別,奴才不敢擅自逾越,不過見三皇子爲太子之位一直苦惱着,步步驚營,心中替三皇子焦急,也大爲不值。”
皇甫墨邪狹長的風眸邪邪一挑,看着小路子,大手撩起衣袍,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饒有興味的端着茶杯,示意小路子繼續說。
小路子眉眼一彎,見主子不僅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鼓勵自己將想法說出來,當下就生起了幾分勇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三皇子,您一心想娶承歡郡主,無疑是想要得到連大將軍的支持,可如今承歡郡主已經成了無雙王爺,縱然三皇子現在千方百計想要得到承歡郡主,也不可公然與無雙王爺搶人,但是若你能萬無一失的當上太子,日後登基爲皇,那承歡郡主也就是手到擒來的。”
“廢話,這些本皇子不知道,用你教?”皇甫離聖不耐煩的睨了小路子一眼,輕斥道。
如果不是朝着那個目標,他用得着費盡心思,用盡力氣去拉攏朝中一些有頭有臉有地位的大臣嗎?還不是爲日後掙奪太子一位時可以有一席之地。
小路子討好的對皇甫離聖笑了笑,繼續道:“論在朝中的實力,地位,影響力,葉相絲毫不輸給連大將軍,如果三皇子能娶到葉二小姐,那就是拉攏葉相的最好辦法。”
“混蛋——”小路子的話音剛落,皇甫離聖驀然大喝,手中的茶杯向小路子扔去,砸在他身旁的地上,碎片濺起,嚇得小路子渾身一哆嗦,連忙跪了下去。
“奴才該死,三皇子息怒。”
“那葉珊早已失去了名譽,落得個不貞的罵名,你讓本皇子娶她,豈不是讓天下人來笑話,先不說葉相答不答應,本皇子是絕不會娶這麼一個女人回來的。”
一個慕容映雪還不夠嗎?他皇甫離聖好歹是洛朝的皇子,讓世人恥笑,日後他如何有威信治理天下。
一絲冰冷劃過皇甫離聖的眼底,似千年的寒冰,讓小路子就是不看,也有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上身。
雙手撐在地上,他跪着的身子又彎屈了一些,想要說的話,在皇甫離聖的怒視下,怎麼也開不了口。
他也知道自己的話一出口,三皇子定會勃然大怒,但是不得不說,向葉相靠攏是最快速,也是可行性最高的辦法。
皇甫離聖瞪着小路子良久,胸口上下起伏着,半響,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對小路子揮了揮手:“算了,你也是爲本皇子好,起來吧。”
“謝三皇子。”
小路子戰戰兢兢的站起身,暗暗拿袖子抹了抹汗,緊張的看了一眼皇甫離聖,而後又快速垂下頭去,悄悄吞了吞口水,還是不要再去惹三皇子了,指不定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拖出去一頓好打。
皇甫離聖淡淡的睨了眼有話想說,卻又不敢開口的小路子,漫不經心的把玩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冷冷的開口:“想說什麼,就說吧,再可惡的話,你剛剛也說了。”
不得不說,小路子的建議是讓人心動的,沒有連城的支持,葉相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但是如果娶葉珊……
皇甫離聖眼中閃過厭惡,想想都覺得讓他渾身不舒服。
“是,三皇子。”小路子將頭垂的低低的,再次開口,先把話在腦子裡過濾一下,可別再讓三皇子勃然大怒纔好:“其實說穿了,葉二小姐被人毀去清譽也是無辜的那一個,也正是因爲如此,葉相與七皇子解除了婚約,如今葉相想要將葉二小姐嫁給京城名門子弟爲正妻都已是困難,如果三皇子這個時候願意娶葉二小姐,葉相定會對三皇子刮目相看……”
話說到這裡,小路子頓了一頓,斜眼悄悄打量了一下皇甫離聖的表情。
“繼續說下去。”
“三皇子並不是要娶葉二小姐爲正妃,相信一個側妃的位置,縱使葉相有些不願意,但是也強過普通人家的正房,何況,三皇子可以許給葉相的好處太多,葉相是聰明人,這其中的利益關係相信也會明白的很多,娶葉二小姐或許是委屈了三皇子,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日後三皇子登上皇位,再除了葉相也不遲,到時候,承歡郡主還不乖乖就範,天下間,誰還敢說您的閒言碎語。”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皇甫離聖細細品嚼着小路子的那一番話,再次瞪向他的時候,眼中帶着一絲讚賞:“小路子,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聰明的奴才。”
連他的奴才都明白的事情,他居然一點都看不開。
葉相是何等人物,葉珊是他的嫡女,宸妃早早進宮,葉相是相當疼愛葉珊這個女兒的,如今的葉珊若能有人要,怕是葉相做夢都要笑出來了,一待有了他的扶持,再加上他暗中攏絡的那些個官員,到時候立太子時他們在父皇面前上奏,相信事情會很成功。
皇甫祁揚在父皇眼中再優秀,也只有靠邊站的份,一待他坐上太子之位,第一個就除了他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薄涼的脣角輕輕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他脣邊倏然綻放。
他可以忍別人所不能忍,反正慕容映雪的存在已經讓他大受恥辱了,再來一個葉珊,也不過多添一筆而已,沒有什麼,比皇位與權勢來得更重要。
若真打算與葉相合謀,看來他得要好好謀劃一下,首先得過父皇那一關。
小路子得到了主子的讚揚,立即樂得眉開眼笑:“謝三皇子讚賞,能爲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榮幸。”忽,好險,還以爲三皇子會暴跳如雷呢。
如果三皇子以後當了皇上,那他就會是宮裡的太監總管,到時候還不天天被人巴結着,就連後宮嬪妃爲了見皇上一面,也不得不給他三分薄面,有禮相待啊。
小路子在心裡描繪着美好的未來藍圖,笑得有些猥瑣。
皇甫離聖鐵了心要休了慕容映雪,他在書房將休書寫好,剛要命小路子給慕容映雪送去,然後把慕容映雪遣送回慕空府,然,皇甫離聖剛剛放筆,飛揚宮門口傳來德公公尖銳的嗓音。
“聖旨到,三皇子,慕容側妃接旨。”
皇甫離聖驀地一頓,來不急去拿剛寫好的休書,匆匆走出了書房,與此同時,慕容映雪在白秋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妝容卻依舊完美,不過白皙的臉上還能隱約看得出紅紅的指印,厚重的粉底也遮掩不掉,可見皇甫離聖的那一巴掌下足了狠勁。
慕容映雪膽怯的覷了皇甫離聖一眼,只見對方看也不看她徑自走過,心裡像被車軲轆捻過,沉重不已。
德公公面無表情的宣讀聖旨,皇甫離聖的表情黑到了極點,慕容映雪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但卻明白這已是對她最輕的懲罰。
皇甫離聖冷着臉接過聖旨,在德公公離開後陰鷙的瞪了慕容映雪一眼:“小路子,將雪姬譴到西邊的屋子,她的寢宮,是給側妃住的。”說罷,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了書房。
父皇像是知道了他會休了慕容映雪一樣,所以才下旨,奪了慕容映雪的側妃封號,貶爲最低等的姬妾。
雖然對慕容映雪也是不小的懲罰,但是卻依然擺脫不了這個女人,他的心情能好得到哪裡去。
慕容映雪呆呆的坐在地上,雙眸呆滯無神,雪姬!
她嫁給三皇子本就不是正妃,而只是個側妃,而現在,皇上聖旨一下,直接將她貶爲姬,是王孫公子中最低等的妾,只比通房丫頭好一點點,連夫人都算不上。
爲什麼?爲什麼?
“白秋,我倒底做錯了什麼,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回到屋裡,慕容映雪坐在凳子上放聲大哭,那模樣,好不悽慘。
白秋無措的看了一眼神情悲慼的主子,替她倒了一杯茶,安撫道:“大小姐,恕奴婢大膽,皇上的做法,比起三皇子想要休了你,實在是保全了大小姐的聲譽……”
慕容映雪一個冷眼掃去,嚇得白秋猛然一怔,接着就見慕容映雪繼續垂頭抹眼淚,一咬牙,她恨恨的問道:“白秋,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哪裡不明白白秋的話,的確,沒有把她休了,當真是給了她莫大的面子,可是這件事她做的極隱秘,當初沒有一個人知道,實在是沒有道理在過了幾個月後被宣揚的滿京城都知道。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擺了她一道。
“回大小姐,奴婢剛打聽過了,關於大小姐的流言,大家說是小碧臨死前說出來的,現在正鬧的滿城風雨。”
三皇子都知道了這件事,沒理由皇上不會知道,大小姐這麼做無疑是給皇室抹黑,皇上只將她貶爲雪姬,已經是最大讓步了。
聞言,慕容映雪猝然一驚,也忘了要哭:“怎麼可能是小碧,她從哪裡聽來的?”小碧雖說是娘一手陪養出來的,但是她相信娘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兒,再聽話的丫環也只是個卑賤的下人,這件事若傳出去,對她的影晌不比葉珊的低。
白秋垂着頭,一臉的迷茫:“奴婢不知,外面傳言就是如此。”
沒想到不是三皇子對大小姐不軌,而是大小姐對三皇子下藥,迫使三皇子對她負責,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大小姐果真是越來越不折手段了。
不過她也相信,這話不會是從小碧嘴裡傳出來的,她打小就伺候在大小姐的身邊,可以說是大小姐最信任的人,連她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小碧又會從何而知?
縱使她機靈會討大小姐歡心又如何,還不是一個短命鬼,想必大小姐也未必真正的信任過小碧。
慕容映雪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小碧,那又會是誰這麼想要她身敗名裂,自己過的憋屈,誰又是最大的受益者。
突然,她的腦中電光火石快速一閃,一張清美的容顏立即浮現在她的腦子裡。
慕容笑笑!
對了,一定是她,爬人牆角的事情,她最拿手了,如果不是她偷聽來的,她又怎麼會知道三皇子想要娶她的真正目的,這件事,一定也是她偷聽來的,好拿來對付自己。
果真是個賤人,這麼陰險。
越想,慕容映雪越覺得這件事是慕容笑笑傳揚出去的,她是什麼時候偷聽到的,氣死她了。
“大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白秋緊張的看了一臉陰沉的慕容映雪,她眼中的吝氣,幾乎要將人挫骨揚灰。
呯——
還沒有等慕容映雪說話,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一羣宮女魚貫而入,爲首的一名宮女看着慕容映雪一直冷笑,眼中的輕蔑,讓慕容映雪氣得差一點暴走。
“放肆,我的屋子也是你們能隨意闖進來的,滾出去。”
衆宮女們看着暴怒中的慕容映雪,沒有一絲畏懼的神情,多的是興災樂禍。
“奴婢們冒犯了,可三皇子吩咐了,讓奴婢們盯着雪姬收拾東西離開,這間寢殿是給側妃住的,雪姬住的地方,在西邊的偏殿,奴婢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雪姬息怒。”爲首的宮女一臉卑謙的說道,但是臉上的神情卻猖狂的彷彿她纔是這裡的主人。
一個被貶的女人,縱使還是主子的身份又如何,從今往後還不是隻能守着空屋子,守活寡,讓三皇子受了這麼大的憋屈,還指望三皇子對她疼愛有加嗎?做夢。
飛陽宮裡的人多數不喜歡囂張跋扈的慕容映雪,現在見她落魄,還不拼命的踩着她。反正三皇子了也不見得會懲罰她們,最多痛斥一頓罷了,不痛不癢。
慕容映雪銀牙緊咬,恨不得咬碎了,看着眼前一張張充滿戲謔的臉,真想都將她們的臉都給撕爛了。
“反了你們。”她氣極,揚手就對爲首的宮女的臉扇去,宮女冷冷的勾了勾脣,往邊上一閃,慕容映雪撲了個空,身子向前傾去,差一點摔得個狗啃泥。
“白秋,你還磨蹭什麼,快收拾東西出去,對了,三皇子說了,屬於側妃該有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帶走。”
爲首的宮女懶得去看慕容映雪,傲慢的對白秋指使到。
白秋心裡雖然不甘,但對方是打着三皇子的名號來的,如果不做,就是對三皇子的無視,說不定到時候大小姐的處境更麻煩了,大小姐麻煩,那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識實務者爲俊傑。
白秋不甘大意,忙利索的拿出包袱,將慕容映雪的衣物首飾打包起來。
“這個你不能帶走。”宮女指着一盒首飾吼道。
“這衣服是側妃才能穿的,放下。”
“南海珍珠是皇上賞給側妃的,如今的雪姬配拿嗎?”。
“玉凝霜這麼珍貴,只有正妃與側妃纔有資格用,就連皇上後宮中嬪以下的主子都用不到,不能拿走。”
“這個留下。”
“這個……”
白秋每拿一樣,宮女們總有挑出理來讓她拿不得,什麼叫勢力小人,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慕容映雪氣得身子不斷的顫抖,想罵,卻又不知道該罵什麼好,這些賤婢敢這麼做,擺明了是得到了三皇子的默認,如果她亂髮脾氣,當真是讓自己陷入更困難的境地。
收拾到最後,從衣物到首飾,白秋總共才收拾了五個包袱,最後淒涼的搬去了西邊的一座偏殿中。
“大小姐,您消消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些東西沒有也沒關係,您有老夫人跟六姨娘爲你準備的豐厚嫁妝。”
白秋利索的將偏殿中佈滿灰塵的椅子擦乾淨,讓慕空映雪坐下,連連安慰道,現在大小姐就是一頭暴怒的獅子,稍有不慎,倒黴的就是她這個丫環。
慕容映雪端着茶杯,手指不斷的緊縮,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隱忍着即將暴發的怒火。
“慕容笑笑,你帶給我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
“啊欠——”慕容笑笑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而後揉揉微癢的鼻子,秀眉輕輕蹙起,誰在背後說她壞話?不用懷疑,一定是慕容映雪,這一次的流言一定將她攪到渾水裡了,以她的頭腦,應該能猜出這話不是小碧放的,而慕空映雪這麼恨她,還不第一反應是自己做的,估計這會將她渾身上下都罵遍了吧。
一件薄薄的裘衾披到了她的身上,回頭,就見皇甫墨邪一臉關切的望着她,他的背後,淡淡的陽光灑落,斜射在他身上,彷彿踱上了一層金光,美得不似真人。
“小心着涼。”
關切的話,很簡單,卻讓人聽了倍感窩心。
慕容笑笑緊張的看着從牀上走下來的皇甫墨邪,忙放下手中的繡品,說道:“你身上有傷,不宜下牀走動,快去躺好。”
皇甫墨邪臉上帶着滿滿的寵愛,很溫順的在她的推桑之下躺回牀上,能得到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就算把傷弄得再嚴重一點,他也很樂意。
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緊接着響起玲瓏的聲音。
“王爺,王妃,石公子求見。”
玲瓏說罷,好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石千書,他的手裡,還扶着一箇中年男人,聽說是宮裡伺候宸妃娘娘的曹公公,她雖然只是慕容府的小丫環,但跟王妃進宮幾次,也多少有些耳聞,這曹公公是宸妃娘娘跟前的紅人,他說的話,就等於是宸妃娘娘的話,可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可是怎麼會跟石公子在一起呢?還要求見王爺,好奇怪。
石千書見玲瓏望着自己,立馬正了正神色,擡手拔了拔額前流海,擺出一個自認爲最帥的笑容,溫和的看着玲瓏道:“玲瓏,咱們也是熟人了,就不用這麼生疏的稱呼我公子了,你可以叫我石大哥,或者叫我千書我也不會介意。”
玲瓏一怔,而後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卻仍是一臉敬意的說道:“奴婢不敢。”雖然同是下人,可對方是王爺最得力的左右手,對王爺稱呼從來不用奴才,可見對方的這個下人身份,跟她不是一個等級的,她還是禮遇點的好,免得讓他去跟王爺告狀,說王妃身邊的人一點規矩禮儀都不懂,那等於是壞了王妃的名聲。
她的白眼翻的很隱蔽,但是眼尖的石千書卻還是發現了,神情有一絲的納悶,這是怎麼回事呢?他對自己的英俊帥氣的臉一向最有自信了,即使沒有爺的風華絕代,但也不至於到了令人厭惡的地步吧,可是還有很多女人爲他的風采所折服的,怎麼到了玲瓏這裡,她居然會不屑呢?
石千書心裡冒出了無數個問號,真想將玲瓏的腦子剖開,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進來吧。”屋內,皇甫墨邪低沉而渾厚的嗓音倏然響起,石千書聞言,忙收起飄到九霄雲外的心思,扶着曹公公推門而入。
玲瓏看着幾乎是被石千書拖進去的曹公公,與其說是扶,倒不如說是石千書提着他。
雖然男子進女子的房間有些不妥,但是小姐已是出嫁之人,王爺沒什麼說,那也不會對小姐造成什麼影響。
心裡雖然很好奇石千書帶曹公公來是爲了什麼事,但也不敢逾越,王妃縱容她們,她們也不能沒規矩。
石千書進屋後,手上一鬆,曹公公便軟趴趴的摔在了地上,活像是沒有骨頭的樣子。
“爺,屬下知道你暫時去不了香飄樓,所以就把人給你帶來了。”他甩了甩手,對皇甫墨邪說道。
這個死太監在宮裡一定撈到不少的好處,吃的飽滿腸肥的,像頭豬似的,重死他了。
如果不是爲了讓爺能時時刻刻折磨一下他,好從他緊閉的嘴裡挖點有用的東西出來,他可不願幹這累死累活的事情,這種力氣活,最適合冷雲做了,偏那傢伙一句要滅了傷害爺的殺手組織,跑得沒了蹤影,只好他跑來當苦力。
慕容笑笑看到癱軟在地上的曹公公神色一怔,這個人她怎麼會沒見過,平日裡見他都是一副囂張的模樣,今天怎麼這麼虛弱,活像是被人虐待過的樣子,莫非是皇甫墨邪命人乾的?
他會不會太大膽了一些,好歹曹公公可是宸妃身邊的紅人,在宮裡,誰敢得罪他。
尋問的目光望向皇甫墨邪,她詫異的問道:“這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