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校場,一隊隊士兵整齊的排列在場中,這些士兵久經邊關戰陣,多是桀驁不馴之徒,但是戰力卻彪悍的很。
“戰士們,可能大家還不知道我是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經緯,是新任縣令。”劉經緯站在點將臺上說道。
四周的火把兩整個校場照的通明,劉經緯聲音很大,但是效果卻不是很理想,只見底下的戰士們一個個臉上帶着鄙夷的神色。
劉經緯也不追究,自顧自的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帶着你們衝向沙場,將那入侵的匈奴人殺的一乾二淨…”
劉經緯說的是慷慨激昂,突然,底下一人喝到,“哪裡來的狗官,看你長的小胳膊小腿,如何帶領衆人上陣殺敵,莫不是新官上任,要燒那三把火嗎?啊?哈哈哈哈!”
“大膽!竟然敢如此跟劉大人說話,莫要做那縮頭烏龜,可有種站出來跟我過兩招!”陳平見狀,跳出來罵道。
“呸!大爺我何時怕過!那匈奴賊人在俺手上死的沒有十來個,也有八九人了,要戰便戰!”話音剛落,只見那軍中跳出一個肌肉虯結的漢子,只見這人在這西北寒涼之地竟然光着膀子,跳將出來之際,猶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在一邊。
“張大哥威武!”
見有人出來挑頭,底下的千餘名戰士頓時大聲喊了起來,可見這人在軍中威望甚高。
劉經緯不但沒有發怒,心中還竊竊暗喜,因爲有挑刺的人就說明這支軍隊還具備相當的血性,同時,這也是一個收服軍隊的絕好機會。
那陳平剛要上去應戰,卻被劉經緯拉了下來,“這傢伙,是我的。”
“滋啦”一聲脫掉身上的斗篷,劉經緯朝着那巨漢走去,“若我贏你,也不殺你,你今晚且上交三個匈奴賊人的頭顱,如若少一個,自去軍法處領五十軍棍,你看可好?”劉經緯悠悠的說道。
“來就來,若你輸了,你這縣令就從哪來,回哪去!”那巨漢嗓門極大,說完之後,立馬朝劉經緯撲來,一招猛虎下山,堪堪的朝劉經緯殺來!
見這猛漢來勢洶洶,劉經緯大喝一聲“來的好!”,隨即不退反進,一個側身,躲過那致命一擊,隨即一個肘擊,正中那廝軟肋。
那人一聲悶吭,突然倒地不起,只剩那雙腳兀自在那不聽划動。
“嘶!”底下軍士們倒吸一口冷氣,一招,僅僅一招便將那軍中第一勇士憨牛兒給打趴下了?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騷動不已,看不出這面相斯文的書生,竟有如斯手段!
“都給我聽着!城外,我龍騰國百姓正在飽受戰火之苦,我不管你們以前如何打仗,有什麼規矩,今晚!有卵子的都跟我來,沒卵子的,都滾回去,我劉經緯手下不收懦夫!”,劉經緯不去管那在地上打滾的憨牛兒,趁機朝那羣兵士們說道。
軍中最服的便是勇士,劉經緯力壓憨牛兒,博得了衆人的敬重,“殺,殺,殺!”
“陳平聽令!着你率領本縣騎兵一百人,騷擾匈奴騎兵!”
“得令!”
“天水縣薛主簿,着你與本縣縣尉率領一千步卒,扼守城門!不得有失!”
“得令!”
“剩下一百騎兵,與我出戰!”
“得令!”
“騎兵切記,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斷騷擾,爲百姓撤退爭取時間,不得戀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