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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

“易水,今天還是很忙嗎?”最近幾天陳易水都是天已經黑了纔到家,看着陳易水略顯疲憊的臉,單薔有些心疼,奈何自己在做生意方面完全沒有天賦,也幫不上什麼忙。

陳易水摸了摸單薔的臉,笑道:“嗯,二叔把生意都交到我手上了,自然是需要一番整理的,好在我不是第一天做這些,這段時間忙過也就好了。”

單薔放心地點頭,吩咐奧拉準備晚餐。

“二叔到底是爲什麼突然把生意交給你啊?”只要沒有外人,他們的飯桌上是沒有那麼多講究的。

陳易水嚥下嘴裡的米飯,回道:“唔,不太清楚,據二叔說是到其他地方考察。事實嘛,你應該瞭解。”

單薔了悟地點點頭,沒想到二叔是這麼浪漫的一個人,會和情人到世界各地遊玩,連生意都不做了。

“對了,阿薔,你覺得在美國設立一個公司怎麼樣?”

單薔擡起頭,歪着頭想了想,說道:“美國的話,應該不錯。”就他記憶所知,在經濟大蕭條之前,美國的經濟發展的很快,如果在那裡開公司,易水應該能賺不少,只要自己提醒提醒易水,及時在經濟蕭條之前撤出,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陳易水看單薔歪着頭認真想事情的樣子,嘴角便不自覺的勾起。他的阿薔,即便是到了三十多歲,也這麼可愛美好,雖然他本人並不知道這一點。不過,這件事最好只有自己知道。

“那就聽你的。”

“嗯?這樣就決定了,你不再細細考慮一下麼,你也知道,我在這方面沒什麼天賦。”單薔沒想到陳易水這樣簡單就決定下來了,畢竟是開一家公司啊。

如果不是隔着一張桌子,陳易水真的很想親親他。阿薔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嗯,就這樣決定了。”陳易水肯定的說道。

“哦,”單薔低下頭繼續吃飯,吃了一口突然想起什麼,趕緊嚥下了嘴裡的飯,說道:“那易水,我們需要到美國去嗎?”說實在的,他並不是十分喜歡美國,雖然充滿活力,相對的卻是太過於浮躁的一個國家。

“慢點吃,小心噎着。不,不需要在那裡呆着,我們只需要偶爾去一次就行了,有人會幫我看着那裡的。”

在陳易水忙着整頓內部忙着在美國開公司的事情時,單薔也沒閒着,他和陳易水商量過,覺得在英國開辦畫展的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剛來的時候,一是因爲單薔的畫技尚有些不成熟,需要歷練,二是因爲他們在英國的根基尚淺,辦了畫展未必有人來看。現在已過了幾年,單薔在這期間跟着陳易水在各個國家遊覽觀賞,不說十分了解這些國家的文化藝術,但也是七七八八了,所以現在的單薔在繪畫文字方面的造詣,早已非當年可比,即便是陳易水,也只能甘拜下風。硬件跟上了,軟件也不錯。單薔和陳易水通過生意來往和與託尼這些貴族的交往,在英國結下了不差的人緣。此時若辦畫展,便不愁沒人來看了。

早上是陳易水先醒過來,他眨了眨還有些酸澀的眼睛,直到眼前徹底清明才睜開來。溫暖的被窩讓他有些不捨,他側了側身,把身邊熟睡的人抱進懷裡,溫暖的軀體與他的相貼,互相溫暖着。懷裡人是背對着他睡得,現在陳易水能看見的不過是一頭黑髮和期間隱約露出的白皙脖頸。

陳易水拿出手來,輕輕地撫摸那頭柔軟的黑髮,爽滑的髮絲穿過指尖,帶來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許是他動作大些了,單薔輕輕動了動,表示抗議。陳易水輕笑一聲,扒拉開遮住脖子的頭髮,露出白皙的皮膚來。陳易水湊上前去,在那裡細細親吻,不過很小心的沒有留下痕跡,他的阿薔,在這方面極其害羞,上次他在別人能看見的地方留了一個痕跡,阿薔愣是一整天都沒有出去,直到痕跡消退才肯出門。陳易水勾脣一笑,不能在別人看見的地方留,其他地方便是隨他了,陳易水眼睛往下一看,單薔的背上甚至臀部都留着他的痕跡。

陳易水覺得不能繼續了,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他翻過單薔的身體,在單薔睜眼的一瞬間親上單薔的嘴脣,懷裡人的神智還沒有清醒過來,陳易水肆無忌憚地在單薔嘴裡翻卷攪動,單薔也習慣性的迴應,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才停止。陳易水又在單薔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不介意單薔沒有漱口,他自己不也是沒有嗎,何必爲這些小事捨棄一天開始時的好心情和溫馨。

“阿薔,起牀吧。今天不是要去定展館麼?”陳易水說着,卻仍然壓在單薔身上不起來。

此時單薔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好笑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說:“那你也得先起來啊,你這樣壓着我,我如何起身。”

陳易水將腦袋放在單薔的胸口,嘆了口氣,無限怨念的說:“唉,不想起牀啊。”

單薔摸了摸陳易水的腦袋,這個時不時會在他面前露出一副小孩子面孔的大男人,竟也有了一番自己的事業了。

“你說的,忙過這段時間就好了。要不,你再睡會,我自己去看便是,不過是定展館,這些小事我還是能做的。嗯?”

“阿薔,你還真是。我哪裡是想睡覺了,不過是想和你多躺躺而已。”

單薔的臉一紅,雖然經常聽到陳易水類似的話,不過他還是會經常臉紅,因爲知道這個人說的都是他心裡想的,而不是哄人的甜言蜜語。

“那,要不再躺躺?”

“嗯。”陳易水收了收抱在單薔腰上的手,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兩個人躺在牀上聊天或者單純的相處,直到單薔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才催着陳易水起牀。陳易水不情不願地起身,卻也知道不能不起了。

奧拉看兩人出來,曖昧地笑笑,她在去年和莊園裡一起長大的男孩結婚了,當年不懂的事情也在成婚後想通。難怪她以前覺得兩位主人有些奇怪呢,原來兩個人是戀人啊。

兩個人都沒有看見奧拉曖昧的笑容,正吃着早飯的陳易水吩咐道:“奧拉,安排一輛車,待會我和阿薔要出門。”

“好的,先生們。”

兩個人吃完早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完畢,坐上車朝着說好的地方奔去。這一天,陳易水放下手中的生意,陪着單薔看了幾個展館,最後在兩個人的商量下定下了展館。回去的路上,單薔對陳易水說:“易水,你今日陪我一天便夠了,後面的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要緊。”

陳易水想了想,他在美國的公司剛開張,事情確實很多,今天一天是他好不容易擠出來的,也不過是想陪阿薔一天。更多的卻是有些難了。

“那好,不過你可以找託尼或者格萊特幫忙,他們都很閒。”

“呵呵,託尼是挺閒的,不過格萊特可是有正經事情做的,還是不麻煩他了。”

陳易水對當年託尼覬覦單薔的事情還是有些介意,不過他自己抽不出時間來,也只能如此了。

單薔在把自己能處理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剩下些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乾脆到斯威特莊園找託尼。

“託尼,下午好。小安倫呢?”單薔上前抱了抱有些日子沒見的友人。

“親愛的單,下午好。”託尼見着單薔很是高興,拉着單薔坐下。“安倫和他媽咪在外面散步。”

“單,要咖啡還是茶,或者熱可可?”

“要可可吧,最近天氣有可冷了。”現在已經是深秋,只要不見陽光,便有些寒冷了。所以今天早上兩個人才會賴牀。

“那好,裡姆森,麻煩上兩杯可可。”

“是。”裡姆森恭敬地彎了彎腰,無聲地退了下去。

單薔將視線從裡姆森身上收回,笑着說:“託尼,還記得我前段時間和你提過的,要在今年舉辦畫展的事嗎?”

託尼眼睛一亮,問道:“怎麼不記得,單,這個畫展早該舉辦了。”

單薔含笑點頭,“嗯,我現在就在準備了,遇上些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託尼一直是單薔的忠實畫迷,在託尼的影響下,他的妻子也加入了這個隊伍。

“沒問題,只要你說,我儘量辦到。”

“那就麻煩你了。”

就着熱可可的香氣,兩個人討論着畫展的相關事宜,什麼時候開始,邀請哪些人……在珍回來以後,加入了這個討論,有了兩個資深貴族的建議,一些舉棋不定的決定變得簡單起來,本也不算多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親愛的單,和以前一樣,你的作品一定要給我留一些。”託尼在單薔離開前再一次強調道。

“託尼,你已經說過一次了,我會記得的。”單薔無奈。

在託尼這些朋友的幫助下,畫展如期舉行。和上一次畫展一樣,展出的是單薔和陳易水兩個人的作品,不同的是,這次單薔的作品佔了八成。

雖然中國山水畫和西方的油畫大相徑庭,但美是沒有界限的,每個看見單薔的畫的人,都能從中看到美麗。來參加畫展的人不是貴族就是藝術家,這些人的藝術水平基本代表了整個英國的藝術水平,只要他們肯定了單薔的成果,那麼單薔至少在英國藝術界內算是立住腳跟了。

完全不同於西方的繪畫手法,以及清新雅緻的畫風,觸動了觀賞者對美的感觸,這些畫雖然不像油畫那樣追求真實,但是其中蘊含的情感境界照舊錶達無疑,讓許多從未見過東方繪畫的人驚歎不已。第一天,單薔展出的畫就全部售光。接下來的兩天情況依然如此。當單薔宣佈畫展結束後,人們遺憾不已,希望這位中國藝術家的下一次畫展能夠早日到來。在藝術界,人們或者出於想要討好託尼等貴族的想法,或者真正喜愛這種來自東方的藝術,大都對單薔評價很高,當然其中不乏嫉妒者厭棄者的貶低之聲。

但總的來說,單薔在倫敦火了,貴族們都在討論那個東方畫師,以及他的美麗自然的畫卷,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聽說那便是東方大國傳承幾千年的文字。有誰不知道的,便被認爲是脫離時尚,孤陋寡聞。

“阿薔,我該怎麼辦,以後看見你的人越來越多,我真不放心。”陳易水心裡高興單薔做出成績,嘴上仍然抱怨道。

單薔抱住了他,含笑道:“這樣說的話,我不是應該更加擔心,你在外面整天四處跑,見過的人不計其數,誰知哪天會遇上一個更好的人呢。”

陳易水咬住單薔的耳垂,低聲道:“你便是最好的人了,還有誰比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