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大山那一代數起,第十五代剛好就看到了周澤時的名字。
只不過,這時候,從周康那一代到周澤時那一代,途中有着很多的分支。
不過,周澤時他們家這一脈,算是最正宗的一脈。
也是,要不然,這諾大的周家,也輪不到周應年和周澤晗做族長。周梓靈的眼淚流的更兇。
韓蒼急忙哄道。
現在靈兒還懷着孩子,可不能這麼激動。
“師母,你別哭。媽媽說,肚子裡懷着小寶寶是不能哭的。”桂圓一見周梓靈哭了,急忙擠到周梓靈的身邊,輕輕地拍着周梓靈的後背。
周梓靈是坐着的,桂圓也有能夠夠得着。
“師母沒有哭,師母是高興得流眼淚了。”周梓靈接着韓蒼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自己的臉,說道。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她還親人。
原來她和蒼哥死後,她們周家沒有事!
“這樣子說,韓夫人,您,竟然是我的祖先?!怪不得我父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面熟,現在想到,他應該是看過這真圖。”周澤時嘆道。
當初在汝南縣的時候,他父親第一次見到周梓靈就覺得面熟,當時,他看父親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他當時沒的說什麼。
想不到,周梓靈真的是圖中的少女。
那麼多年過去的,周梓靈的面容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變。
忽而。周澤時不知道想到什麼,全身繃緊,說:“韓先生。韓夫人,你們的事,不能讓再第三個人知道了。”
韓蒼和周梓靈這樣子,算是長生不老不死。
這幾乎是巨大的誘惑。
萬一這消息傳出來,有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抓住韓蒼和周梓靈去解剖怎麼辦?
屆時,不止韓蒼會出事,擁有空間的善善更會出事!
因爲韓蒼和周梓靈正是因爲善善的空間纔會成現在這樣子的!
鍾離善也想到了。一時之間,臉色變的非常難看。
讓韓蒼和周梓靈出來的時候。她沒有想太多,但是現在經周澤時提醒,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雖然韓蒼的功夫極高,但是畢竟不是萬能的。
怕就怕有心人。
“不會再有人知道了。”韓蒼的猛地看了一眼周澤時。
周澤時覺得自己的冷汗都快要出來了。趕緊說:“晚輩自然也不會讓人知道。”
這事情事關着善善呢。
韓蒼這才把目光給移開。
周澤時這才覺得全身一鬆。
鍾離善也趕緊叮囑兩個小的,讓他們不要把今天聽到的事情給說出去。
火龍果和桂圓今天聽到似懂非懂,見鍾離善這麼一說,也乖巧地點點頭。
“這一幅圖,我能留着嗎?我留着做一個念想也成。”周梓靈忽然問道。
“韓夫人......先祖,這,這可能不行。”周澤時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圖是相當於他們周家的傳家寶了,而且,是全族的東西。他今天是靠着身份才能借出來的,就這樣,等會看過了。還要立即還回去的。
他怎麼可能把圖給別人?!
他也沒有那個權利。
周梓靈也知道不行,她也只是問問,這圖既然保存的那麼好,可見周家對它是多麼愛護,怎麼可能把這一幅圖給她?
韓蒼看不得周梓靈失望,便說:“我回頭去把它給弄來給你。”
周澤時驚恐地張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韓蒼。
周梓靈撲哧一笑,說:“蒼哥是開玩笑的。這既然是周家的東西。我們就是再想要,也不會去把她給偷了的。澤時,你放心好了。”
周澤時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辦法,若是韓蒼真的想偷,那他們真好認倒黴了。
“那我以後,是叫您?”周澤時小心地問道。
叫韓夫人,感覺有些生疏,若是讓先祖,又感覺怪異。
“還是叫韓夫人呢,沒有多大的講究。”周梓靈笑道。
得知自他們死後,周家沒有事,周梓靈的心裡都輕鬆了幾分。
“那好。”周澤時就道。
周澤時在鍾離善這邊吃過晚飯,才帶東西回去。
若不是要回家族那裡還東西,周澤時還想直接在這邊住了呢,因爲他們第二天就要回鵬林市了。
回到鵬林市的第二天,周澤時又再次上門,想要問韓蒼和周梓靈還有什麼要賣的,他繼續幫着他們賣。
上一次,因爲鍾離善,他才幫着他們,這一次,他倒是主動過來幫忙。
“不用了。暫時不賣了。靈兒她正在懷着身孕,我們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去弄那些。上次賣的那兩幅字畫,足夠我們支撐好久了。”韓蒼拒絕地說道。
他倒是想賣,可是上次那青皮蛇的出現,讓他心裡敲醒了警鐘,一想到前世的仇人馮遠有可能在自己的身旁,而且還有可能以他不知道了身份和名字出現,他就覺得毛骨悚然。
他是不怕那馮遠的。
輪武功,馮遠是遠遠不及她的。
但是,現在情況特殊,他怕馮遠出陰招,讓人防不勝防。
若不是他在空間看到過那有關青皮蛇的記載,上一次,估計早就着了青皮鞋的道道了。
“那成。要賣的時候通知我。”周澤時有些失望地說道。
回到鵬林市的後,鍾離善趕緊抓緊時間找那第八件物品,但是那第八件物品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怎麼找也找不到線索。
她這段時間,只要一聽說哪裡有畫展,就趕緊去參觀,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
鍾離善心裡越來越着急,就怕出火燎泡了。
結果,這時候,還有人出來搗亂。
“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吧?”鍾離善正走進小區,忽然衝出一個穿着黑色夾克的男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上身穿着黑色的夾克,下身則是穿一條黑色的,緊色的皮褲,腳上套着一雙黑色的皮鞋。
夾克裡面,卻是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
“你是誰?”鍾離善皺緊眉頭問道。她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這個人。
那個男子聽鍾離善這麼一說,臉上就露出受傷的表情,說:“你不記得我了?我天天都去你那一間奶茶店喝奶茶,吃點心的呀。”
自從鍾留仙開張之後,因爲那裡的奶茶味道不錯,他幾乎天天都去那裡喝奶茶,吃點心。
而看到鍾離善之後,他去的更密集了。
只是,他去四五次纔會見到鍾離善一次,有時,甚至是十次都沒能見到鍾離善一次。
他無間聽鍾離善跟別人說她有兩個孩子,而他從來沒有見到鍾離善的身邊有成年男性出現。
於是,他動了主意。
“天天來我奶茶店裡喝奶茶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的店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會一個一個都記得?!”鍾離善皺眉說道。
眼前這個男子,她跟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表情遊移不定,而且,看他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不是正派人。
“我天天去春然路那一家分店喝奶茶的。你還給我上過茶呢,你不記得了?”那個男子臉上的表情更加受傷。
鍾離善覺得自己的牙齒一下子就酸掉了。
這是哪裡來的奇葩呀。
“不記得了。你有什麼事?”鍾離善沉着臉問道。
實在是耽誤她的時間。
“我就是想和你處朋友。你看我,年輕、高大,單身,家裡還小有資產,你跟我處朋友吧!我不會嫌棄你有兩個孩子的。”那個男子說道,然後手上忽然出現了一支玫瑰。
更爲奇葩的是,這個男子居然單膝下跪,雙手拿着那一支玫瑰,獻給鍾離善。
鍾離善在聽到他的話的那一刻,臉都黑了,再看到這個男子單膝下跪,兩手拿着玫瑰,臉立即黑的可以滴下墨水!
他不嫌棄她有兩個孩子,她還嫌棄他呢。
鍾離善忍住心中的怒火,告誡自己不要發火,直接邁腿就走。
那個男子傻眼了。
他那麼英俊,那麼瀟灑,那麼帥氣,而且,還年輕,單身,還那麼浪漫!
現在,有幾個人能像他這樣子,拿着玫瑰跪在心上人的面前,懇求她與他處朋友?
現在,那個鍾老闆居然理也不理他,直接就走?
他都說了,他不嫌棄鍾離善有兩個孩子!
“唉,你別跑呀,你倒是給我一個說法呀?”穿着夾克的男子趕緊起身去追鍾離善。
只是,鍾離善又豈是會讓他追上?
鍾離善故意停上,待那個男子一喜的時候,往他的肚子上踹一腳,然後就往岔道那邊走,待把身後的那個男子給甩開了,這才走回家。
只所以只踹一腳,而不是暴打一頓,那是因爲,這個男子除了噁心點之外,倒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鍾離善只是覺得有些晦氣,出一次門,居然遇到這個奇葩!
她還沒有認爲她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瑪麗蘇,這個男人剛纔說不嫌棄她的兩個孩子,明顯就是奔着她的錢來的。
他不嫌棄她的兩個孩子,他們還嫌棄他呢!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不過,這個奇葩也算是有些本事,居然能打聽到她住在哪裡,而且,還能混進這個小區。
可惜,聰明勁沒有用到正途上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