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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後,鍾離善喝過一些水,就睡了下來。
剛纔第二次毒發,伴着相思蠱,雖然有韓蒼在一邊幫着輸內力,但是鍾離善還是受了非常多的苦,整個身體都沒有力氣了。
她要休息一個時辰,再起來吃些東西,以備捱過第三次毒發。
等她把頭一天都捱過了之後,那麼剩下的日子,等身體適應了,那就好一些。
周澤時看着熟睡的鐘離善,憂心忡忡,問:“方醫生,有沒有藥物可以減輕善善的痛苦?”
每一次毒發都會那麼痛苦,那麼他也不知道善善能不能熬過來,等他們找到解藥的時候。
方醫生搖搖頭,說,“沒有。沒有藥物能減輕這些痛苦。事際上,鍾離善能熬過這兩次毒發,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你們要早些找到那四樣藥物,以備能製出解藥,越早找到越好,若不然,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算把藥給找着了,那我也無力迴天了。”
“我們會的。你製藥需要多久?”周澤時又問道。
“這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所以,你們有四十七天的時間找那四種藥。”方醫生又說道。
只是,找到那藥之後,解開鍾離善身上的相思毒之後。他們還有相思蠱要解。
那相思蠱也是一個麻煩。
鍾離善這次,看來是撐不過去呀。
“好。我立馬就讓人去找。”周澤時說道,然後拿起牀邊的電話。開始打起電話來。
周澤時這一邊剛開始找,那一邊,馮遠就知道。
馮立也知道了。
馮立正是跟着馮遠一起穿越過來的人。
他原本叫藍曉,是採藍一族的人,後來,他出來討生活的時候,遇上了馮遠。爲了能獲得榮華富貴,他一直跟着馮遠。幫着馮遠做事。
只是沒有想的是,他居然跟着馮遠一起穿越過來了。
他會毒,也會蠱,但是卻是不會做生意。所以,一過來,他先是驚慌失措了一會兒,後來發現自己的主子也跟着過來了,這才心安一些。
他附身的這一具身體是馮家的旁支,一個叫馮立的中年人,形象中他以前的差很遠,但是勝在這一具身體體格非常健壯,從前。因爲自己學這個的原因,他的身體非常地差,但是穿越一回。就得到一具非常健壯的身體,他欣喜的不得了。
穿越後,也是爲了跟着馮遠過上富貴的生活,馮遠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先前讓他去找韓蒼時,他損失一條青皮蛇也沒有找到。他的心中就非常地忐忑,害怕馮遠責罵他。好在不久之後,馮遠讓他對下幅畫給下蠱和下毒。
並說出韓蒼也跟着一起過來的事實。
他前世的時候,正是死在韓蒼的身上,所以,對於這下蠱下毒,他是非常地樂意。
他下了他手頭上最狠毒的一種蠱和一種毒。
相思蠱和相思毒。
基本是無解。
只是,那蠱剛進去人的身體後沒有多久,他就聽說了周澤時想要找那四樣物品,頓時覺得有些忐忑。
“你慌什麼?你不是說這解藥非常地難找嗎?周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想要找到那天之雪蓮,火之精鹽、水之銀魚,木之果實,根本不可能。這些東西有些聽都沒有聽說過,去哪裡找?”馮遠聽到了馮立的憂慮,嗤笑一聲說道。
任憑他們周家在這裡隻手遮天,有些事情也是辦不到的。
這解藥若是那麼好找,他也不會讓馮立下。
更何況,就算找得到解藥又能怎麼樣?
還有蠱毒呢?
這蠱一日不解,那麼韓蒼就要受一日的苦頭。
這一下,他的大仇不愁沒得報。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這個時代畢竟跟我們那個時代不一樣。這個時代的科技那麼發達,周家也是這個華夏國頂尖的世族,手裡掌握着一些秘法也說定,而且,萬一他們用高科技來解開呢?以前我們那個時代拿天花根本沒有辦法,但是這個時代卻是一針的事情。”馮立急急地說道。
時代不一樣,也不知道他那些東西還有沒有用?
早知道他就多下幾種毒,讓那個韓蒼多嘗受一些。
“行了。行了。時代再變化,有些東西還是沒有變的。比較這些毒藥來說,就算是這人中了毒,去洗了胃,但是有時也會來不及的,更何況,你的那藥會深入到他們的骨髓中去,就是去了醫院,也會查不出來的。怕什麼?”馮遠笑道。
他纔不相這高科技能解開那相思毒和相思蠱呢。
若是那高科技真那麼厲害,那麼那個叫駱禾的女人也不會受了那麼多年的蠱!
他早就瞧出來那駱禾被人下了蠱了,但是駱禾那事跟他沒有關係,他也跟這個叫駱禾的人不熟,但是也叫沒有讓馮立去救那個駱禾。
不過,那個駱鉸賣那一幅畫的時候,他那會剛得到賣那個東西的第一筆款,心情高興,便讓馮立去緩解一下她體內的蠱毒。
只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小地方,也藏着一個會蠱的人!
早知道,他就出手把那個人給弄出來替他賣命了。
不過,現在事多,也抽不出身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馮立還是有些憂心。
“放心吧。沒事的。這一次那個韓蒼必定會受盡苦頭而死。誰讓他一個泥腿子出身的。居然得到陛下的賞識不說,還娶了周梓靈。周梓靈還因爲他而拒絕我,讓我成爲整個京城的笑柄。現在,我纔算是終於報了仇。這前世今生的,就這一天最爽了。”馮遠笑道。
前世的時候,他雖然弄掉了周梓靈的孩子,也去追殺了周梓靈和韓蒼,但是沒有等他把他們給殺死,他們兩個就不見了。而他也穿越了。
現在,看到韓蒼。那仇不報是傻子!
馮立見自家主子那麼充滿信心的樣子,也沒有再說。
等到晚上的時候,鍾離善已經通過五次了,吃過晚飯後。她打發周澤時上去對她家人說,說她忽然有事去了京城,要過幾天才回來。
她這樣子,怎麼敢讓兩個老人知道。
周梓靈在那邊房間聽到鍾離善的話,長嘆了一聲。
她胎象不穩,現在還不能下牀,自然是無法去鍾離善那裡看看。
“沒事。沒事。我會想辦法的,總不能讓我們的事讓善善受那麼大的苦!”韓蒼拿起周梓靈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親地吻了一下。說。
“你做要什麼?”周梓靈猛然擡頭,問道。
不過,只一瞬間。她就知道韓蒼要做些什麼了。
韓蒼沒有說話,對她點點頭。
“你去吧。明天再去。我會好好把孩子給生下,好好撫養長大,然後再去找你的。”周梓靈流着眼淚說道。
她也是可以勸韓蒼不要去的,但是她不能。她不能那麼自私。
鍾離善爲他們做的已經夠多了,這一次。斷不能讓鍾離善爲了他們而沒有性命。
“嗯。沒事。我們要相信善善,只是七七四十九天而已。我們會有辦法的。”韓蒼小心地用拇指拭去周梓靈的眼淚。輕聲地說道。
“嗯。”周梓靈應道。
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正是藍火。
周澤時開門一看,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幾日不見,這藍火幾乎全變樣了,他穿着一身黑撲撲的棉衣,腳上的靴子盡是泥土,頭髮好像是幾天沒有洗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油,臉上的鬍子更是沒有刮,乍一看,就像那逃難的難民。
“我是藍火。”藍火看到周澤時臉上那驚訝的神情,趕緊說道。
跟在藍火後面的黎中也點點頭。
周澤時這才細看,這一看,就認出來了。
“你找到解蠱的方法了?”周澤時驚喜地差點就想過去拉着那藍火的大手。
藍火點點頭,說:“我們進去再說。”
周澤時急忙把門給開大一些,讓藍火進去。
藍火一走進來,潔白的地板立刻就印了一條長長的泥印子。
藍火有些尷尬,因爲時間過於緊急,他也沒有梳洗一番纔過來。
“沒事。救命要緊。”周澤時說道。
“我已經找到那解蠱的方法了。你快帶我去找到那一幅畫。”藍火說道。
“善善已經用手摸過那一幅畫了,現在,那蠱已經在鍾離善的身上了。”韓蒼聽到響聲,出來說道。
“什麼?!你們也不等等?都說等我的消息再行動!”藍火一聽,有些生氣地說道。
那相思蠱那麼歹毒,能隨便碰到那一幅畫嗎?
“事出有因,以後再跟你說。現在,蠱已入身體,那蠱還能解嗎?”周澤時趕緊問道。
現在,鍾離善中了蠱又中了毒,若是能解開蠱,那麼善善也能輕鬆一些。
“能。但是要麻煩一些。你們應該等我的消息再行動的。”藍火又再次責怪道。
“事情比較緊急,那是沒有辦法了。怎麼解?”周澤時又問。
“我回去寨裡,帶了一些東西,用這些東西再配合另一些物品,到時,把中蠱的人放到木盆裡,底下燒着火,然後把蠱給逼出來。”藍火說道。
“我們這一邊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韓蒼問道。
“原本是不用的。我帶來的東西足夠了,但是那蠱已入身體,所以,要準備一些東西才行。”藍火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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