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護士的引導下,克里絲蒂走了進去。
“蕭先生,您感覺怎麼樣?”克里絲蒂坐在牀前,望着臉色有些慘白的蕭雲海問道。
蕭雲海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還算不錯。”
說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護士。
克里絲蒂會意,道:“護士小姐,我和蕭先生有商業機密要談,您能出去一下嗎?”
護士小姐秀美微蹙,道:“蕭先生是特殊病人,院長要求我全程監護。”
蕭雲海道:“你給我十分鐘的時間就好。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立刻叫你。”
護士小姐想了想,點點頭,道:“好,只有十分鐘。”
護士一出去,蕭雲海便從病牀上下來了,快若閃電的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看到他那遠比普通人還要敏捷的動作,克里絲蒂直接懵了。
“蕭先生,你都是裝的嗎?”
蕭雲海伸了一下懶腰,笑道:“怎麼可能?我是真的被子彈擊中了,只是我的肌肉遠比普通人剛勁有力,加上對方的衝鋒槍是透過一棵大樹打到我身上,所以入肉不深,被我的肌肉給夾住了。醫生的技術不錯,十分鐘就搞定了。只是我有些累,便一直睡到了現在。”
蕭雲海確實是在睡覺,醫生之所以沒有發現,以爲他是在昏迷,是因爲他將自己的呼吸調節的非常微弱,看起來就跟重傷暈倒了一般。
睡醒了,醫生和護士這才放心的離開。
克里絲蒂知道蕭雲海的華夏功夫非常神奇,臉上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道:“蕭先生,你沒有事情,那就太好了。您知道是誰襲擊的您嗎?”
蕭雲海笑道:“天底下能夠拿出五百億美金的人本身就不多,數來數去,也就那三五個罷了。而既想要我死,又想要溫妮莎.貝西死的人,除了那位特倫斯.貝西先生還有誰?”
克里絲蒂道:“蕭先生,您能找到證據嗎?”
蕭雲海搖搖頭,道:“就算是找到了那羣僱傭兵也沒用。特倫斯.貝西敢這麼做,肯定已經把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走到貝西家族二號繼承人的位置。”
克里絲蒂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蕭雲海想了想,道:“華盛頓出現這麼嚴重的恐怖襲擊事件,對於亞當斯的打擊非常大。我與他已經是徹底鬧翻,繼續讓他做美利堅總統對我實在是太不利了。”
克里絲蒂驚訝的說道:“蕭先生,您準備站在萊爾那邊嗎?”
蕭雲海道:“當然不是。我會嚴厲抨擊美利堅政府,間接地爲萊爾提供支援。如果他有能力,坐上總統之位最好,就算最後失敗,也無所謂。反正已經是這樣了,大不了,咱們直接搬離美利堅。對了,那些保鏢兄弟怎麼樣了?“
克里絲蒂嘆了口氣,道:“除了彼得,其他人都死了。除此之外,您的私人飛機在機場也被他們給炸了,兩位駕駛員和兩位空姐當時在機艙裡不幸遇難。”
“什麼?”蕭雲海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眸子裡殺機涌動,道:“特倫斯.貝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飛機上的飛行員和空姐與蕭雲海的關係非常不錯,在旅程中,閒着沒事,衆人經常在一起打牌。
沒想到那羣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帶了火箭彈,都怕殺不死自己,還在飛機上安裝炸彈,簡直可惡至極。
蕭雲海道:“克里絲蒂女士,找到他們的家人,然後給他們每人一百萬美金。”
克里絲蒂點點頭,道:“好的。”
蕭雲海問道:“婉晴是不是要來了?”
克里絲蒂道:“不僅僅是趙小姐,您母親因爲太過擔心您,也要過來。估計上午九點就能到。”
蕭雲海道:“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明白嗎?”
克里絲蒂道:“蕭先生,您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兩人說了十分鐘,直到護士敲門,克里絲蒂這才離開。
蕭雲海手術成功的事情,很快通過溫豔紅傳遍了全世界,那些喜歡他的粉絲們紛紛放下了心。
第二天早上,萊爾一行人從紐約酒店裡出來,迅速被記者們給圍住了。
“萊爾先生,對於蕭先生在華盛頓遇襲時間,您是怎麼看的?”
萊爾停下腳步,神情嚴肅的說道:“國家安全局、華盛頓警察局顯然做的不夠好,這起事件,他們應該負全責。蕭先生是世界首富,更是深受全球近十億人喜歡的大明星。他在美利堅的首都受到火箭彈、衝鋒槍的襲擊,我感到很遺憾,同時非常的臉紅。這是美利堅政府的恥辱。”
打臉
赤裸裸的打臉
萊爾這麼說無疑是在嘲諷亞當斯無能。
美利堅政府的恥辱何嘗不是亞當斯的恥辱,誰讓他擔任的是總統一職呢。
記者個個都是八面玲瓏,自然聽得出萊爾的意思。
“萊爾先生,網絡上很多人說亞當斯先生應該對此負主要責任。因爲蕭先生和好萊塢其他娛樂公司總裁到華盛頓是爲了與亞當斯先生會晤。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您對此事怎麼看?”
萊爾笑道:“裡面的會議內容我都知道,亞當斯先生不過是爲了尋求好萊塢各大娛樂公司的支持而已。只是我覺得這種手段,實在是上不了檯面。我一直認爲,能夠決定美利堅命運的只有美利堅的人民,其他誰都不能左右,包括好萊塢那些擁有無數粉絲的大明星。我堅信,如果讓我當美利堅總統,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
“萊爾先生,蕭先生已經沒有了大礙,您這次去華盛頓會看他嗎?”
萊爾點點頭,道:“當然。蕭先生雖然不是美利堅人,但他在我們國家的產業高達數萬億,每年繳納上千億的賦稅。可最後得到的卻是恐怖襲擊,作爲美利堅的官員,不管我能不能坐上美利堅總統的位子,都有責任去向蕭先生表達歉意和慰問。”
“萊爾先生,美利堅的治安這兩年來每況愈下,您覺得應該如何才能從根本上解除?”
萊爾擺擺手,道:“這將會是我明天晚上在電視臺需要與亞當斯先生交流的事情。”
連續回答了幾個問題後,萊爾看了一眼旁邊的助理艾爾。
艾爾會意,道:“不好意思,各位親愛的記者朋友,我們要去華盛頓了。今天就到這裡了,請大家讓一讓。”
坐在車上,萊爾道:“我們今天下午立刻去醫院看蕭先生,你安排一下。”
艾爾笑道:“萊爾先生,現在醫院門口有無數記者,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安排。出了這樣的恐怖事件,對於您的競選非常有利。華夏政府對蕭先生的事情很是關心,措辭之嚴厲,讓人震驚。如果蕭先生也能夠在公開場合對美利堅安全提出質疑,那麼亞當斯這個總統會更加的難辭其咎。”
萊爾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皺眉道:“你的這種心思最好給我打掉。哪怕當不上這個總統,我也不希望華盛頓出現這樣的事情。”
萊爾一向謹慎小心,哪怕是在自己人面前,也從不說過頭的話。
艾爾連忙承認了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