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衆人愣了,盛星藍愣了,就連唐璜,也有一瞬間的愣住了。
好吧,他承認,他的名字反過來念是荒唐的諧音字,但是,這個女人,也太…
她是故意的吧?
不過,這好像也很有趣,唐璜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星藍知道,你可以問他。”
“哦,”水伊點了點頭,隨即身子一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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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少女遭圍毆,不好風氣沿襲社會。”
“暴力少女的報復,這個女人得罪誰了?”
“血腥手段,有誰來管管?”
幾家知名的媒體共同報道了這次的惡意傷人事件,醒目的大標題旁邊,配有華斯絨遭受襲擊和倒在血泊中的圖片。
偌大的標題讓人一目瞭然,畫面中,只看到一個有些弱小背影輪着凳子狠狠的拍到那個渾身是血的少女身上,衆人不禁爲這暴力的動作而唏噓,怎麼會有人這麼暴力?
一些嗅到不同尋常意味的媒體記者早就跑到出事地點,也就是那家遊戲室的二樓,並翻看了那天二樓所有的監視器,可惜的是,那天那個時間段的視頻片段卻找不到,好像是丟失了,不然,就可以看到那打人少女的真面目,不管她是誰,這都是一個重要的新聞啊。
華美莎把手中的報紙緊緊的捏住,那團紙已經被揉的不成樣子了,她那雍容華貴的氣質早就消失,只剩下一臉的陰沉與殺氣。
這個側面,她一眼就看的出來,是水伊,她已經出手了麼?
很好,很好,她竟然敢這樣對她的女兒。
雖然華斯絨被她犧牲,代替華靜萱嫁給唐璜,可是,她還是很疼這個女兒的,現在,她的女兒竟然被人這樣揍,她能不心疼,不氣憤麼?
不僅是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另一邊,水伊住的酒店…
一個秀氣的女人也是眉頭皺的僅僅的,她看向水伊,有些心痛,有些無奈,“你太沖動了。”
水伊沒有看她,“一般般衝動而已。”
華白雪苦笑一聲,“你這樣做,又不能一棒打死,又有何意義呢?”
水伊微微揚眉,“解氣。”
華白雪更加的無奈了,“你這樣會打草驚蛇,讓她們更加警惕,以後…”
“隨便,”水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別一到這裡來就跟我說這些大道理,你要是心痛,看着很心疼,就直說。”
華白雪張了張嘴,勸說的話,頓時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水伊站起身,眼睛直視她,“聽說這華靜萱是自小跟着你長大的,你們的感情如何?”
“你,”華白雪的有些愣住了,隨即,她便想到了什麼,“你,要對她…”
水伊眼角的冷意漸漸加深,讓華白雪的心下一冷,果然,水伊說道,“下一個目標,便是她!”
“靜萱,她,”華白雪在斟酌着用詞,她怕再刺激到水伊,“她是個好女孩,靜萱她很乖,你,一定要對付她麼?”
水伊冷冷一笑,“她很乖,她很聽話?還是她從小就是你帶大的,你是不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了?難道,她搶了我的男人,我還不準對付他?”
“她搶了你的…”華白雪再次愣住了,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
華靜萱和玄泓結婚,本來就是極其私密的一件事,見證的,也就那麼五個人,包括水伊,就六個,沒有外人在的現場,秘密的進行着的婚禮,怎麼會有人知道。
更何況,她的主力都已經派出去做那件事了,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水伊的男人,是玄泓,那麼現在,靜萱跟玄泓在一起了?
這件事,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啊,玄泓怎麼會跟靜萱在一起呢?
水伊看着茫然不知情況的華白雪,心下更加冷了,“我已經布好局了,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華白雪微微嘆口氣,這件事,她還要去查清楚才行,或者,這之間有什麼誤會呢?
看這次水伊對付華斯絨的手段,暴力,血腥,炒作,緋聞,從身體到心理,都讓她受盡了罪,讓她以後在世家中,處於一個被嘲笑的狀態,而且是長期的。
這可不是一般的狠,她不想,靜萱也受到同樣的傷害。
那個孩子,是她從小看着大的,這從小培養出來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