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交回功法?”水伊看着水梧桐有些擔憂的模樣。
“嗯,”水梧桐應道。
“不交。”水伊翹起了腳,“當初給我功法的人,是怎麼對我說的,你還記得?”
“這,可是”水梧桐爲難的看着她,“可是那邊派我來做這件事…”
“這事你完成的了,那才叫有鬼。”水伊看了他一眼,冷颼颼的說道。
“什麼意思?”
“難道,你看不出來,那些老傢伙們對你已經有了些懷疑了?”
“懷疑我?”水梧桐心思一轉,難怪這些天他自我感覺良好,原來那班老傢伙已經給他灌了迷魂湯了,讓他放鬆了他的警惕。
“知道該怎麼做了?”水伊挑挑眉,問道。
水家議事大廳中,幾位高高在上的長老看着跪在廳上,鼻青臉腫的水梧桐。
“她果然不肯麼?”三長老水遠滿臉的陰沉。
“是我無能,”水梧桐咳嗽了幾下,喘着氣說道,“不知爲何,她身邊有其他高手保護着,我奈何不了她。”
“其他高手?”幾個長老面面相覷。
“難道是她?”四長老水如魂突然臉色白了起來,“難道她一直都在她身邊?”
“這不可能,”水遠馬上反駁道,“自從他另娶之後,她就離開了,不可能是她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水如魂問道。
“可能是別的家族的人。”水遠陰冷的眼裡散發出一絲寒光,“梧桐,可有查探到水伊的什麼小動作?”
“嗯,”水梧桐應道,“她跟容家的一個男人好上了。”
“是誰?”
“玄泓。”
“哦?”水遠沉思了一下,“就是那個曾經把X市攪得個天翻地覆的玄泓?”
“是。”
約兩年前,由於X省的某個當官的官二代惹到了玄泓,那小子不知所活的看上了他身邊的助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過來搶人。
據說,三天後,那個當官的由於被民衆投訴貪污,牽扯出了一系列的當官人員,不少市級的當官人員當天就被查處,可以說,這完全可以避免的麻煩,完全是那個官二代搞出來的。
所以,那個腦殘的傢伙,人神共憤,死的好不淒涼。
而更重要的事,那個官二代好像是一個遊離在容家邊緣的,也屬於容家的人,而他居然敢動容家的人,膽子不可謂不大。
經過這件事,他玄泓有算是出了一些名了。當然,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他竟然敢與容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容學儒對嗆,並且還能很好的生存下來。
那麼,根據水梧桐帶回來的消息,難怪他能生存下來,原來他也是容家的人。
“還有其他的消息?”水遠問道。
水梧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很清楚,內心卻是充滿了嘲笑。
這些東西,這般老傢伙不可能不知道,甚至連樊詩媚是玄泓的未婚妻這件事都知道了。現在卻是在問他,擺明了是考驗他的誠信度與情報度,知道後好更大的程度上控制他。
“好了,梧桐,你也奔波勞累了許久,先去歇着吧。”一直沒說話的二長老水拓哉看着水梧桐,微笑的說道。
“是。”水梧桐應道。這些老傢伙,故意支開他,看來是有什麼大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