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羅晉人聽聞此言,心中有些愧疚,猶豫良久終於轉身將張氏輕輕的摟在了懷中,嘆氣道:“誰說我嫌棄你們母女倆了既然我娶了你來,自然是將你當做一家人的。只是你和蓮兒來的太過突然,讓這個家一時反應不過來,等慢慢的習慣了自然會好起來。”
張氏順勢也將頭埋在了羅晉人的胸口處,一雙柔荑輕輕的摩挲着羅晉人胸前的肌膚:“習慣那需要多久多久才能習慣”
羅晉人感受到胸口的灼熱,艱難的嚥了。唾沫,啞着嗓子道:“這個需要時間,是急不得的”
羅晉人抱着軟玉溫香,心中自然有些把持不住,畢竟他也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懷中此刻摟抱着一個女子有怎能不動心思。
張氏心知肚明,知道羅晉人已經動了情,此刻只要略加,他必會被點燃起來。
張氏慣會,她緩緩的將兩手搭在了羅晉人的脖頸上,自顧自的將脣印在了羅晉人的脣上,口內道:“我不管,今夜我就是要相公陪我,我是相公娶來的女人,自然要以伺候相公爲本分。”
張氏一手已經開始褪去羅晉人身上的衣裳,口還在羅晉人的脣上吻着。羅晉人有些慌亂和迷醉,想要推開懷中的女人,可是這雙手和這口中的香氣實在讓他無法割捨。他只能一邊輕推着張氏,一邊卻開始迎合。
不得不說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總是無力的,無論你是多麼的謙謙君子,在慾望面前,你依舊是個無助的小孩。
“相公,你看我美嗎”張氏杏眼迷醉,流波瑩瑩轉動着,藉着等燈光。張氏已經開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此刻正一絲不掛的趴在牀上。雖說她已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可身上的肌膚去顯得依舊瑩潤有光澤,沒有絲毫的瑕疵。美背的曲線玲瓏有致,一直到微微翹起的臀部,都是那麼的完美。
羅晉人輕輕吞嚥了一口口水,這麼迷人的身體他又怎能不着魔。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一寸一寸的撫摸着張氏的美背,低低的呢喃道:“恩真的很美,看上去一點也不似生過孩子的女人。”
“那姐姐美嗎”張氏忽然有種很得意的感覺,她想知道林氏在羅晉人的心裡究竟如何。
羅晉人聽到張氏問出這些話,下意識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腦子裡又漸漸的恢復了清晰。想到林氏,他的手如觸電般從張氏的背上挪開,眼睛也開始有些躲閃起來。
張氏早就預料到結果會是如此,只是他的毫不掩飾讓她更加的癡迷。若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能如林氏一般,那這輩子就算死了那也是值得的。張氏因爲得到了答案,反而更加的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張氏見羅晉人呆呆的坐着,她便開始主動出擊,赤luo着站起身來,順勢又將羅晉人的手一把拉在了自己胸前的兩坨柔軟處,喘氣道:“相公,我希望今夜我們之間沒有姐姐,有的只是我和相公,可好”
張氏眼神勾魂攝魄,渾身已經泛起了紅暈,有些灼熱。
有過男人的女人就是處處透着一種大膽和神秘,你不知道她要引領你去哪裡,也不知道她會做出讓你如何的舉動來。
張氏不待羅晉人反應,整個人已經附上了羅晉人的身,她要主動出擊。羅晉人和林氏也時常肌膚之親,可林氏從未曾主動的像張氏這般,她只會等待着,等待着羅晉人去解開她的扣子,去引導她。但是此刻的張氏卻像一團火焰,燃燒了起來,讓羅晉人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新鮮感。這種感覺就像是躺在冰天雪地裡,但身體上卻在燃燒着火焰一般。
張氏已經俯下身開始親吻羅晉人的臉頰脖頸處,羅晉人心裡一片冰涼,慢慢的開始迎合,身體中的浪潮一波的襲來。
“相公,你喜歡我這樣嗎”張氏喘氣着,或許是因爲枕邊的繡春囊內的香料已經起了作用,此刻她看上去風華絕代,柔若無骨。眉眼中閃着的不僅僅是慾望,而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性感。
羅晉人渾身已經騷熱異常,靈魂已經開始馳騁與雲端,只能低聲含糊的道:“喜歡,沒想到娘子居然這般的。”
張氏媚笑,她胸前的兩顆小粉嫩已經傲然挺立,更是濡溼一片,就等着身下男人的愛撫。
羅晉人也全身緊繃,做好了馳騁的準備。
紅綃帳中一場顛鸞倒鳳即將開始,二人真要得趣,卻忽的聽見一陣孩童的啼哭聲。
這聲啼哭聲嚇得他們二人都停止了動作,細細的聽着,卻是從隔壁房間發出的。
原來小豆子第一日來羅家,又認了林氏做乾孃,晚上一個沒把持住便吃多了。小孩子胃口不好就容易存食,這到了晚上難免會腹痛腹脹。小豆子就是存了食,此刻正因肚子痛鬧騰的睡不着,一直哭個不住。
杜蕭娘怕擾了羅家人的清夢,一直不肯讓小豆子哭出聲來,只抱着他睡覺。可小孩子最是個藏不住好壞的人,肚子疼當然要哭。
張氏聽着哭聲氣的直咬牙,若不是這哭聲,她和羅晉人二人早就開始了,而此刻二人卻只能尷尬相對。
羅晉人已經推開了張氏一咕嚕坐起身來,渾身汗津津的,尤其是額頭上,好似洗過了一般。
“相公你”張氏有些不甘心,一手又輕輕的箍住了羅晉人的腰。若是放過了這個機會,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二人還能在有機會相處。
羅晉人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好似是自己惹的豆子哭泣一般,口內不耐的道:“別鬧了,你沒聽見小豆子再哭嗎我聽着哭聲怕是這孩子鬧了毛病,我是個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你先歇着吧,我去瞧瞧。”
羅晉人說着開始自顧自的穿起了衣裳,與此同時,林氏和羅錦兒等人已經開始去敲杜蕭娘的門。
羅晉人聽着敲門聲心中越發的不安,想着自己方纔的行爲,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林氏。
張氏心中雖然怨恨小豆子,可此刻她也想討羅晉人的好,便也開始抓起衣裳穿在了身上:“那我也去瞧瞧,這孩子纔來家裡第一天,難免有些不適應。”
羅晉人並未答言,似是默許一般。兩人手忙腳亂的穿了衣裳,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去。林氏等人已經進了杜蕭娘的臥房,小豆子的哭聲似乎比先前小了些,隱隱的還能聽見嫣兒的說話聲。
羅晉人也不敢直接進入杜蕭娘的臥房,畢竟男女有別,便在門框上敲了敲:“小豆子怎麼樣了要緊嗎”
林氏聽見是羅晉人的聲音,又見張氏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心中有些吃味,便快步走出門口,掀起簾子對着羅晉人道:“嫣丫頭正在給豆子鍼灸呢說是小豆子存了食,紮了針就能好,你且不必擔心,早些回房歇着吧”
林氏說話時,眼睛卻一直盯着張氏的臥房看,分明就是吃醋。
“秀荷我”羅晉人一臉的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妹妹也是你的女人,你理應留在她處過夜。我這就叫了妹妹出去,你們早些歇着吧”林氏說着便揹着自顧自的去了屋裡,不一會便將張氏給叫了出來。
張氏早就從門縫內聽見了他們二人的談話,心中得意,知道林氏這是吃醋,只是不說破罷了
羅晉人見張氏出了門,又見林氏再未出來,心中頓覺無趣,一時興致全無,只能悻悻的往書房走去。
張氏本想拉着羅晉人繼續回房溫存,卻見羅晉人黑着臉往書房走去,全然沒有要和她共度良宵的意思。
張氏氣的直跺腳,心裡又是恨羅晉人的無情,又是罵林氏的吃醋拈酸,當然最恨的便是杜蕭娘。若不是她帶了個東西來,又怎會破了自己的好事。
張氏也因此心中暗恨杜蕭娘,與杜蕭娘結了樑子,只是杜蕭娘不知道罷了。
再說嫣兒因聽見小豆子哭泣急忙穿了衣裳來看,一問緣由卻是小豆子鬧肚子。嫣兒替小豆子把了脈,說是存了食。
嫣兒在藥香夫人哪裡學得若是存食,給孩子鍼灸胃脘衆穴位。杜蕭娘正愁得不知該如何下手,如今得嫣兒診治,自然是放心了心來。
小豆子臉色蠟黃的躺在牀上,上身齒條精光的,只在胸口處打着一條薄薄的寶藍色粗布毯子,胃脘處扎着幾根明晃晃的銀針,在燈光下還一跳一跳的。
“小豆子,你感覺怎麼樣了肚子還疼的厲害嗎有沒有想吐的感覺”嫣兒手中拿着銀針,柔聲的詢問着小豆子。這可是她第一次給孩子治療存食之症,心中還有些忐忑,怕效果不好。
杜蕭娘坐在小豆子的頭前,輕輕的摩挲着小豆子柔軟的頭髮:“是啊好些了嗎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和你嫣兒姐姐說,你嫣兒姐姐可是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的。”
杜蕭娘詢問完小豆子,一面又向林氏嫣兒和錦兒透出了抱歉的目光:“大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半夜三更的還麻煩你們。都怪我下午太縱着他了,讓他吃多了存了食,攪得大家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