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自身的武藝得到保持,就需需要武將尋常的自覺了,武藝不經過訓練的話,肯定會有所退步的,而呂布已經養成了每日鍛鍊的習慣,甚至在閒來無事的時候,與軍中的將領切磋一番。
唯有不斷的練習,方能讓自身得到更大的進步,呂布能夠在戰場上越發的厲害,與尋常的努力也是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的。
或許在有些人看來,當呂布身居高位之後,肯定不會過於注重對於自身武藝的練習,這樣的話,武藝勢必會有所下降,而這就是他們在戰場上擊敗呂布的機會,之前公孫恭不也是這般的認知。
但是在交戰的過程中,呂布用強悍的武藝向鮮卑人表明了,他仍舊是鮮卑人難以戰勝的猛將,不管鮮卑人有着什麼樣的手段,在他的面前,顯得是這般的脆弱。
親衛的隊伍崩潰了,他們承受了飛騎的進攻,不過短短一刻鐘,就崩潰了,不僅是在人數上,他們在實力上,與飛騎的將士比較起來,也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
實力上的差距,讓飛騎的將士以碾壓的姿態將鮮卑親衛擊敗,讓鮮卑親衛在這樣的交戰過程中,不斷的死亡直至敗退。
連親衛都倒在了飛騎的進攻之下,這讓不少的鮮卑將士看向飛騎的目光有了更多的敬畏。
彎刀揮舞,鮮血迸濺,一名名鮮卑士卒無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是屬於飛騎的屠殺,這是屬於飛騎的戰場,當飛騎的衝鋒,沒有鮮卑人敢於上前阻擋的時候,將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鮮卑人自以爲強悍的實力,在晉軍將士面前顯得是這般的脆弱,而他們的首領骨羅度的希望,也在飛騎這樣的衝鋒之中逐漸破滅。
骨羅度此時的心情很差,好不容易組建了這樣一支大軍,但是在對陣晉軍之後突然發現,原來鮮卑大軍與晉軍竟然有着這樣的差距,而飛騎在交鋒過程中,展現出來的完全就是碾壓,鮮卑大軍之中,沒有隊伍能夠阻擋反飛騎進攻的步伐,在飛騎的進攻面前,他們的出擊,顯得是這般的脆弱,一次次的進攻,爲飛騎輕易的化解。
這樣的實力,已經超乎了鮮卑大軍能夠對付的範疇,即便是骨羅度心中有着諸多的不甘,也只能將這樣的心思收斂起來,他現在最應該考慮的是,如何讓鮮卑大軍經過這場交戰之後能夠儘可能的離開戰場。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鮮卑大軍想要更多的離開戰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晉軍不會容許鮮卑人就這般輕易的離開,而鮮卑大軍的這次突襲,就是對晉軍在草原上統治的挑釁,這樣的力量肯定是不能存在的。
“首領,我軍要撤退了,不然中軍將會更加的危險。”公孫恭看了一眼在軍中奮戰的的呂布,面色凝重的說道,此時呂布帶領的飛騎隊伍,距離中軍不過只有五十步的距離,在這樣的距離上,公孫恭感受到了呂布的可怕。
鮮卑大軍的反抗不可謂不頑強,但是他們的反抗,在呂布的面前是這般的脆弱,戰事進行到了這種程度,鮮卑將士已經不在乎自己使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了,只要能夠將敵軍的將領斬殺,對於鮮卑大軍的將士來說就是有用的手段,暗箭不停。
而呂布對戰場上的情況有着其他人難以想象的掌控力,這些暗箭似乎之前就爲呂布得知一般,畫戟揮舞之下,沒有一支箭矢能夠威脅到呂布的安全,而公孫恭也意識到自己對呂布的確是有些小覷了。
莫說其他,僅僅是憑藉呂布的這身武藝,只要是呂布率領大軍出戰的話,能夠與之對抗的軍隊有多少呢。
骨羅度道:“現在就算是讓大軍撤退,豈會這般輕易的離開,敵軍肯定會不停的追擊。”
公孫恭從骨羅度的話語之中聽到的是不甘心,同樣的事情就算是放在他的身上也會如此的,好不容易在多年的努力之下,有了這樣一支軍隊,但是在對戰敵軍的過程中,突然發現自己麾下的大軍比之敵軍還有着太大的差距,任誰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也不會有好心情的。
“首領,而今呂布正率領大軍向着中軍而來,再遲上片刻的話,中軍想要離開,恐怕也不是簡單的事情了。”公孫恭緩緩道。
骨羅度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他不想輕易的承認失敗,並不代表着他想要死在戰場上,而今飛騎已經突破了鮮卑大軍的防線,威脅到了中軍的安全,但是鮮卑的騎兵在對戰敵軍的過程中,卻是沒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數量上處於劣勢的親衛隊伍,在交戰的過程中硬生生的拖住了鮮卑騎兵進攻的步伐,這也是許多的鮮卑騎兵鬱悶的地方。
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飛騎已經靠近了鮮卑人的中軍,只要飛騎能夠在進攻之中將鮮卑人的中軍摧毀的話,縱然是骨羅度有着再大的能耐,想要獲得成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鮮卑人的中軍受到威脅,隨時有可能覆滅的情況下,鮮卑大軍統帥將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其實只要稍加深思就能想到。
任何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習慣性的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一面,而成爲一支大軍的統帥,肯定是經過了諸多的努力,即便是失敗之後,他們也想存活下去,只有活下去纔有更多的機會。
其實呂布也是在等待着鮮卑大軍的撤退,在這般交戰之中,敵軍突然下達撤退的命令的話,對於一支大軍而言,絕對是殘酷的,多少將士會在這樣撤退的過程中死去。
玄騅馬在今日的戰場上顯得尤爲振奮,多久滅有經歷過這般殘酷的戰事,玄騅馬也想要在主人的面前表現一番。
玄騅馬本身就是極爲神駿的良駒,在沒有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很快的速度,而今玄騅更是展現出了比之赤兔馬不會遜色太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