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琅迎上李募伸出的手,握着他的手,給了一種張琅非常可靠的感覺,不知道是李募的武力值還是因爲李募那一身正氣的氣質給予了張琅一種安全的味道。
張琅緊緊的握着李募的手,用力的捏了捏,感受到李募的手並沒有想象中練武之人的粗糙,反而是一種溫暖的細膩。張琅看着李募由衷的說了一聲:“李大哥,謝謝你,我叫張琅這是我父親張越,沒有你,我們父子倆今天差點出大事。”
李募靦腆的一笑,臉上的笑容非常溫暖,回答道:“小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直到此時,張琅才細細打量起李募,李募身材挺拔,遠處看上去甚至有點蕭條,但是經過剛剛的打鬥,張琅知道這是將力量深深的埋藏在血液和肌肉,不是健身教練的壯碩,而是習武之人的精壯,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血肉都是充滿力量。
李募理着一個寸頭,身上有一種軍人的血氣方剛,但也有一種古代劍客的俠氣。
李募與張琅握過手之後,轉向一旁的張越同樣敬了個禮,說道:“你好,我叫李募”。父親對於拯救於父子二人危難的李募非常感激,一整節車廂內,只有李募一個人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
張越激動的抓着李募的雙手,輕輕的搖晃着,激動的說:“李兄弟,謝謝你,謝謝,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你這般人物,如果沒有你的援手我和我兒子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正說完這些,車廂內走進了好幾個警察,看着場面的一片混亂,看着躺在地面的幾個人,也是一臉驚訝。
之前路過張琅車廂的乘警,走到張琅身邊對着張琅一行人敬了一個禮,說道:“同志你好,我是這輛火車的乘警,請幾位到我們乘警室做一下筆錄,有些問題我想了解下。”
父親張越對於乘警的姍姍來遲顯然沒有好感,倒是李募表示理解的回了個禮,表示到:“好,我跟你們走”。
其餘幾位乘警將地上四人拷上手銬,擡着不省人事的王成四人,離開羣衆視野,張琅的父親撿起地上的行李包,深深的看了一眼車廂的其他乘客,看到乘客們紛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隨後轉過身跟着乘警離開了車廂。
到了乘警的乘警室,乘警自我介紹到:“幾位好,我姓李,你們可以叫我李警官,其實地上的四個人我們火車站之前就有收到通緝令,他們在廣東那邊鬧出了人命,是一羣危險的犯罪分子,領頭的人叫王成。在我巡視車廂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王成一行人。本來我已經聯繫了上海火車站的警察準備在王成一行人到達上海火車站之後就實施抓捕,後來聽到你們這節車廂一陣吵鬧,並提前跟幾位乘警一起過來看看,沒想到……….”
張琅父子聽到這裡也是恍然大悟,沒想到王成這些人身上真的揹着人命官司,也沒想到王成幾人真的是極度危險的犯罪分子,越是這樣越是慶幸能夠遇到李募,想到這裡又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募。李募看着父親張越眼裡的感激,回了一個笑臉。
與此同時,李募從懷中掏出一本軍官退伍證,像李警官敬了個禮說道:“李警官,我是部隊的退役軍官,我叫李募,地上的四個人在火車上要明搶張琅父子的行李包,我看不過,就把他們制服了,希望我的突然出手沒有給你們工作造成麻煩。”
李警官沒想到面前的年輕人還有這樣的身份,頓時對李募生起好感,拉着李募的手說道:“感謝李同志的仗義出手,沒有你的幫助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對王成一行進行抓捕,真是太感謝了。”
李警官簡單的對張琅父子以及李募進行了問詢,一一記錄在冊,隨着時間的推移,上海站就在眼前。李警官站起身來再次表示對於李募的出手的感激,非常客氣的將張琅父子以及李募送下火車。
張琅與李警官告別之後,張琅對着李募說道:“李大哥,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感謝你的幫助,讓我們父子請您吃頓好的,好好表示一下我們的感激之情。”
說到這裡,張琅的父親也說到:“是啊,李兄弟,一定給我們父子一個機會,讓我們好好謝謝你。”
李募看着張琅父子的盛情邀請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答應了下來,張琅父子出了火車站,叫了一輛出租車,招呼司機找一個好一點的飯店。
坐在出租車上,張琅反覆思考如何說服李募跟着他們父子幹,看着李募的樣子明顯是一個能力強,對人真誠、對家庭忠誠的人,轉而看李募的衣着家庭條件應該也比較一般。張琅希望用自己的真心換得李募的認同,許以豐厚的物質條件讓李募同意加入父子的事業中。對於有能力的人,張琅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情感和財富,一定要讓李募答應,張琅心裡想着。
想着想着張琅看了一眼李募,沒想到李募敏感的感受到了張琅的目光,也轉過頭看了過來,臉上還是掛着淡淡的笑容。
張琅父子與李募一行坐在出租車上並沒有太多的交流,各有各的想法,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出租車將一行三人帶到了和平飯店。
上海南京東路口的兩幢大樓都稱爲和平飯店。和平飯店北樓建於1929年,原名華懋飯店,屬芝加哥學派哥特式建築,樓高77米,共十二層。飯店位於上海的南京東路和外灘的交叉口。1929年,猶太商人Victor Sassoon構思並創建了名爲“華懋飯店(CathayHotel)”的酒店,這就是後來的和平飯店。當時由芝加哥學派哥特式設計風格的建築師Palmer& Turner設計,以一個海拔77米的綠色銅護套屋頂爲最大特色。外牆採用花崗岩石塊砌成,由旋轉廳門而入,大堂地面用乳白色意大利大理石鋪成,頂端古銅鏤花吊燈,豪華典雅,有“遠東第一樓”的美譽。
同樣的,和平飯店是中國首家世界著名飯店,裡面的物價自然是不便宜,但是張琅父子都抱着感謝李募,順便招募李募的心態,想向李募表達他們父子的闊氣,所以特意選擇了和平飯店。
張琅父子三人進了和平飯店,找服務員要了個小包間,其實現在離飯店還早,不然服務員也不會開放包間給張琅父子。
父親張越率先坐下,邀請李募也坐下,招呼服務員要了幾瓶好酒,點了幾個好菜。服務員很快就拿了幾瓶白酒進來,給張琅父子以及李募倒上,父親張越舉起酒杯,鄭重的對李募說道:“李兄弟,再次感謝你的仗義出手,我先乾爲敬,一切感激都在酒裡”說完父親張越一口喝掉酒杯中的酒。
張琅看着李募,也舉起酒杯一口喝乾,對着李募說:“李大哥我也敬您一杯”,喝完之後張琅一陣咳嗽,其實張琅對於酒精真的不太喜歡,上輩子也是酒量一般,再加上這輩子的身體其實還沒有發育完全,對酒精的抵抗力更是低。喝完這一杯,張琅瞬間滿臉通紅,有點微微醉意。
李募看着張琅父子,能夠感受到父子二人的情真意切,也豪氣的連乾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