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處不吭聲不迴應,一臉的不滿意,王行長張了張嘴本想再替張琅解釋解釋,多多介紹張琅,但是衣角被張琅拉了幾下,轉過頭看向張琅,只見張琅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到這,王行長就不再言語。
帶着幾人到達包廂之後,王行長打開門,一一邀請幾位進入,禿頭劉看到包廂裡面還留着一個人,居然沒有出去迎接自己,官僚作風慎重的禿頭劉更加不高興,面如寒霜。
王行長安排大家落座,自己坐在後臺許處邊上,張琅坐在禿頭劉邊上,李募坐在王行長同學和副手蔣處中間。
當禿頭劉坐下後,看到正對面的王巧巧的臉,頓時被王巧巧的氣質和美貌所吸引,結結巴巴的問着王行長說道:“這、這位是?”
看着禿頭劉的一臉欣喜,王行長心思一轉說道:“劉處,這位是張老闆的母親,王巧巧女士,是浙大的教授。”
禿頭劉一聽居然還是位浙大教授,心裡面莫名的一陣高興和激動,站起身來主動伸出手向着王巧巧說道:“王女士你好你好,您可真漂亮,也只有您這樣的女子才能培養出張老闆這樣的優秀人才啊。”
前腳還覺得張琅年輕,後腳馬上說張琅優秀,不知道這禿頭劉安的是什麼心。
王巧巧出於禮貌,握了握劉處的手說道:“劉處客氣了。”只見這時,禿頭劉兩手齊上抓着王巧巧的嫩手不肯放。王巧巧怒目一瞪,一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感受到禿頭劉的用力,王巧巧抽回來的手都感覺少了一層皮。
張琅不動聲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裡暗暗想到:這個姓劉的在找死啊。
兩人坐下之後,晚宴也正式開始,王箐給大家倒上了酒,給張琅單獨倒了一杯茶。
這個舉動被禿頭劉察覺不滿意的說道:“張老闆不喝點酒麼。”
王行長是知道張琅的習慣的,怕領導誤會,趕緊解釋到:“劉處,您請見諒,張老弟確實喝不了酒。”
禿頭劉拍了下桌子說道:“這像什麼樣子,大家都倒上了酒,怎麼還能少個人,不行不行這飯還怎麼吃。”
王巧巧看着禿頭劉的舉動,脾氣火爆的她本想給禿頭劉一臉,轉眼看到張琅示意她稍安勿躁,才忍住發火,暗暗壓下心中的怒氣。
張琅對着禿頭劉說道:“劉處,是我不懂事”順手招呼了王箐說道:“王經理給我倒杯酒。”
王行長沒想到晚宴一開始就鬧的有點不愉快,示意了下王箐,王箐纔給張琅倒上了酒。
張琅端起酒杯站起身來說道:“劉處、許處、蔣處以及各位領導,非常高興大家百忙之中來跟我們吃這一頓飯,謝謝大家,我先乾爲敬。”
說完這話,張琅猛地喝掉了手中的酒。
其餘人一陣配合的叫好之後,也紛紛拿起手中的酒一干爲淨。
張琅喝完酒,上臉很快,整張臉變得通紅,腦子有點暈,乘着還能挺住,對着幾個領導問道:“幾位領導,我的事情,王行長應該也跟幾位提過了,不知道幾位領導意見如何。”
許處是王行長的後臺,業務上的事情雖然不是很懂,但也肯定要給王行長和張琅一點支持,於是搶先開口說道:“劉處、蔣處,我看着業務其實風險不是很大,還是可以嘗試開展一下,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禿頭劉聽到許處的開口示意自己的副手蔣處說道:“小蔣你先說說看。”
蔣處收到指令,也不知道自己的領導劉處是什麼意思,只好委婉的說道:“”其實業務風險可能確實不是很大,只要監測好股票價格,風險還是可控的,主要是看領導們什麼意思。”
姓蔣的話說的很簡單,意思就是業務可做可不做主要看領導什麼想法。
禿頭劉滿意的點點頭,要說領導不就是他麼,業務要不要做還不是他一句話,更何況他姓劉的過一段時期就要再上一個臺階進入領導班子,這件事基本已經板上釘釘,這也是其他人以他爲主的原因,想到這底氣更足了說道:“恩,業務的事情晚點再談,來來來我們先喝酒,喝好了再談業務的事情。”
說着禿頭劉站起身來,對着王巧巧說道:“王女士我敬您一杯。”
王巧巧看着禿頭劉的大禿頭,猥瑣的樣子就是一陣噁心,但是想着這也是張琅的事情只好勉強笑道:“謝謝劉處”說完也豪氣的乾了杯中的酒。
禿頭劉看着王巧巧的豪爽,心癢難耐說道:“都說好事要成雙,王女士好酒量,來再喝一杯,湊個雙。”
看着禿頭劉的得寸進尺,張琅張了張嘴準備阻止母親王巧巧繼續喝,王巧巧壓了壓手,阻止張琅說話,自己開口道:“好啊,好事成雙,希望我們家的事情也能順順利利,您說對麼劉處。”
禿頭劉模棱兩可的說道:“先喝先喝,喝好了什麼都好說話。”
王巧巧聽到這也毫不猶豫的繼續幹了杯中的酒。
禿頭劉滿意的點點頭坐了下來,王行長看着禿頭劉的意圖有點明顯了,心裡想着今天估計要遭,趕緊端起酒杯帶着王箐給幾位領導敬酒轉移一下注意力。
等着王行長敬完領導,李募也拿着酒杯給幾位宇宙行領導敬酒,倒也沒有爲難李募,大家都豪爽的喝乾。
酒過三巡,王巧巧對着衆人說道:“不好意思,有點不勝酒力,我去下洗手間。”張琅看着母親王巧的樣子不放心的說道:“媽我陪你去吧。”
這時禿頭劉惡從膽邊生,看着王巧巧妙曼身姿,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色膽突起說道:“哎,張老闆你好好陪着大家,我剛好也要去上廁所,我照顧照顧王女士就行。”
不由分說的,壓了壓張琅的肩膀讓其坐下,自己則跟着王巧巧出了門,去往廁所。張琅看着禿頭劉,知道這人心裡肯定沒安好心思,對着李募眨了眨眼睛,李募心領神會就跟了出去。
許處和蔣處對於禿頭劉的爲人自然十分清楚,貪財好色都只是最表層的樣子,內心裡面的勾當比這還要骯髒百倍。要不是因爲禿頭劉的背景強,眼看着要升官進領導班子,許處和蔣處根本不會這麼巴結。
沒過幾分鐘,外面傳來禿頭劉的一陣吼叫,撕心裂肺驚恐萬分,張琅包廂內的人全部跑了出去,到了洗手間,只看到李募一手掐着禿頭劉的脖子,凌空抓起禿頭劉,看着禿頭劉要窒息的樣子,不斷的掙扎和拍打李募的手臂。
許處見到這一幕馬上對着李募喝到:“住手,快住手”一邊說一邊走到李募邊上拉扯着李募的手。
李募看到衆人的到來,邊上還圍觀了一羣人,慢慢放下禿頭劉。許處趕緊扶起禿頭劉,看着不斷喘氣咳嗽的禿頭劉,對着李募一陣呵斥:“姓李的,你什麼意思,你怎麼可以對劉處動手。”
爲什麼動手,許處心裡是有點數的,之所以質問李募,自然也是給劉處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時邊上的王巧巧站了出來說道:“哼,敢對我動手動腳,就你這樣的打死你都不爲過。”
張琅聽到王巧巧的話,問着李募問道:“李大哥,怎麼回事。”
聽到張琅的問話,李募緩緩開口說道:“這個姓劉的,剛剛跟着王姐,衝到女廁所想對王姐預謀不規,還好我跟的緊,把他拎出來了。”
聽到事前的經過,張琅點點頭對着母親王巧巧問道:“媽,你沒事吧。”
王巧巧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剛想對我動手,我對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腳。要不是李募把他拎出去,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許處聽着幾人的談話,大致的經過心中有數,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扶着劉主任趕緊準備回到包廂,躲開羣衆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