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看着兒子的眼神心裡有些酸酸的,兒子的心思她怎能不懂。雖然心裡不些不情願,但是爲了不讓兒子爲難她還是說道“不用了,楚兒還是和小涵一起去京城吧,我待兩天忙完手頭的工作,再去京城找楚兒好了。”
“媽,對不起!”方楚聽了江然的話後眼含愧疚的說道,他心裡也是很不好受。
“傻兒子,和媽有什麼對不起的,你早一點回去,你爺爺的怒火還能小一點,要不家裡的人日子都沒法過了,你爺爺每天固定打電話給你爸把你爸臭罵一頓,你還是趕緊回去給他滅滅火吧!你爸這兩天都快愁死了!”江然想起老公這兩天一聽見電話鈴響就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
“嗯,我讓爸媽跟着我受連累了,我會好好勸勸爺爺的!”方楚說着抱了抱江然。
“單大師,趙老,讓你們見笑了,我一年和楚兒也見不了幾次面,難免有些失態,失禮之處,還請二老見諒!”江然見單大師和趙爺爺笑呵呵的看着他們母子互動,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沒事!沒事!人之常情!你能做到這樣真是不容易了,也就你脾氣好能容得了老方頭那倔驢!”單大師笑呵呵的說道,他和方楚的爺爺認識很多年了,自然知道那老爺子的暴躁脾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現在年齡大了還好一些了,要是擱以前,方楚這次的離家行爲,他絕對能馬上派一隊兵追過來把方楚給揪回去。
“江然,有你這樣的兒媳‘婦’,方老爺子有福氣啊!”趙老也笑呵呵的誇獎江然道。
“謝謝二老的誇獎,楚兒路上要承‘蒙’二位多照應了。”江然見二老這樣誇獎她便有些不太好意思。
……
因爲江然爲幾人訂的火車票是下午兩點的,現在距離開車時間還有四個多小時,大家便直接找飯館吃過午飯後又聊了一會兒才趕往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江然因爲捨不得方楚,便又買了站臺票送幾個人上了火車,眼看着開車的時間就要到了,江然眼淚又不停的涌了出來。把小涵等人在一邊看的心裡酸酸的。
“媽,別傷心了,沒幾天咱們就見面了!”方楚爲江然擦去眼淚輕聲說道。
“嗯,我就是忍不住,單叔趙叔小涵,那我就下去了,祝你們一路平安!”江然說着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車廂。方楚趕緊追上去把他**送下了火車。
江然爲四個人買的是軟臥,不過不在一個房間裡面,好在是相鄰的兩個房間各佔兩個‘牀’位。正好是兩上兩下。
兩個房間裡的其他人還沒來,幾人便先把行李放在了一個房間裡。
“要不咱們一會兒問問哪個房間的人願意跟咱們換換位置吧?”方楚看着趙爺爺和單爺爺問道。
“行,一會兒等人來了問問吧,咱們幾個在一個房間裡還方便一些。”單爺爺點了點頭說道。
“俺,俺木走錯房間吧?俺不大會看票!”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揹着一個大大的蛇皮袋子在‘門’口問道。
“爺爺,您可以給我看一下您的票嗎?那樣就知道您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小涵聽着對方的魯東口音覺得特別親切。
“呶,你看看!小嫚長的可真俊吶。”那老漢說着把車票遞給了小涵。
“爺爺,沒錯,您的票是這個房間的,爺爺您這是兩張票,還有一個人嗎?”小涵看着老漢手裡的兩張票有些疑‘惑’向外伸了伸頭問道,票是這個房間的沒錯,不過老漢卻是拿了兩張,正好是剩餘的上下鋪,而且她心裡還有些疑‘惑’的是,以老漢的言行打扮應該不捨得買軟臥纔是,必竟這可是比硬臥貴不少呢。
“這票是俺和俺兒倆的,他去他同學車廂了,讓我先過來找座,他說他記着房間號了,就把票都給了俺。”老漢樂呵呵的說道,說到兒子的時候臉上是掩不住的自豪。
“你兒子上大學了吧?”趙爺爺看着老漢喜悅的樣子便忍不住問道。
“嗯,他是俺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俺臉上可光彩了,嘿嘿……”老漢憨厚的笑着回答趙爺爺。
“爺爺,我們有兩張車票是旁邊那個房間的,位置和您現在的這個位置一模一樣,您看咱們能不能調換一下?”方楚拿着票問那憨厚的老漢。
“這個還能換?”老漢聽了方楚的話驚訝的問道。
“是的,爺爺,可以換。”小涵趕緊向老漢確定。
“俺現在可不敢跟你換,等俺兒來了吧,他說換咱就換,俺兒說俺什麼也是懂,讓俺出‘門’少做主。”老漢爲難的看着小涵說道。
“那行,那就等您兒子來了再說吧!”
“哎喲俺的娘啊,嚇煞俺了,您那是帶了個什麼東西坐車,怎麼長的跟個黃鼠狼似的。”老漢一擡頭正好看見瞪着烏溜溜的小眼睛好奇的盯着他尾巴晃呀晃的雪球,給嚇了一大跳。
小涵聽了老漢的話直接一頭黑線,什麼叫長的跟黃鼠狼似的,人家雪球長的多好看!
“它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漢鎮靜了一下後又問道。
(雪球:“你纔是黃鼠狼呢!你纔是個什麼東西呢!”)
“它是一隻大松鼠!您就把它當成小貓小狗的就行”小涵只好如此回答道,她實在不知道該告訴人家這是什麼,難道說這是豜,那更把人家送‘迷’魂陣裡了。
“噢。”老漢也不傻,聽了小涵的話雖然疑‘惑’這松鼠咋長成這樣子,但聽語氣也知道人家不願意跟他多說,便盯着雪球不斷的打量。
“小主人,他竟然在想把我殺了吃‘肉’肯定很好吃!”雪球的聲音在小涵腦海響起。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除了我的想法現在也能知道別人的想法?”小涵很是奇怪,雪球不是說它吞了金冠蟒內丹後只能跟她溝通嘛?
“嗯,我現在可以知道別人有關於對我的想法,但是不能跟他們溝通。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子。”雪球也是疑‘惑’的說道。
“嗯……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於那老漢,你無視他就是了,農村有很多人對動物都不太重視,所以他首先想到的是吃‘肉’也很正常,他又不會真的那麼幹,你看他的樣子也‘挺’憨厚的,對不?”
“可是我很不爽!”雪球鬱悶的咕囔了一聲。
“爹!我跟你商量個事。”這時一個20歲左右的青年男子,走進來對着那老漢說道。
“強啊,什麼事?”那老漢慈祥的盯着兒子問道。
“我同學她妹妹要去北京參加全國中小學生文藝大獎賽,可是他們市裡給訂的是硬臥車票,爹,你跟她換換吧?”那叫強的男子對老漢說道。
“中,我和她換換!現在就過去?”老漢一聽兒子的話馬上答應道,他雖然搞不太明白硬臥和軟臥的區別,但是覺得既然兒子提出來了他就應該滿足他。
“嗯,現在就過去,不過,爹,我跟你說……”那強說着看了看屋子裡的其他人後聲音立馬低了下去,附在他爹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那老漢的臉先是漲紅了,然後又輕輕的點了點頭,只不過臉‘色’似乎變的沒有剛纔那麼興高采烈了。
那兒子帶老漢出去沒多久,便又帶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過來。不過兩個年輕人一看就是家境不錯的,‘女’孩子有15、6歲,長的嬌小玲瓏很甜的樣子,男孩子有20歲左右,長的也很是清秀儒雅,一看家教就不錯。
倆人進到房間打量一番後,那男的有些疑‘惑’的說道:“李強,這房間裡怎麼這麼多人啊,你沒搞錯?”
“對噢!”那李強剛纔可能也沒注意這問題,臉上也是變的有些疑‘惑’。
“噢,我們四個人有兩個是隔壁間‘牀’位的。”方楚趕緊解釋道。
“哥,這個房間是‘挺’好的,可是把那位老伯換出去不太好吧?就算他是強哥家的幫工,也不好那樣對他吧?我還是跟同學們一起在硬臥待着行了,就別麻煩強哥了。”這時那‘女’孩對那清秀的青年男子說道。
“沒事,秀兒,跟強哥你還客氣什麼?那李伯欠我爸的情,我這次請假回家辦完事後我爸怕我自己拿行李不方便,纔派他跟我一起來的,農村人沒那麼多講究,硬臥軟臥都差不多,你去了京城還要參加比賽呢,怎麼能委屈了你?這市裡領導也真是的,就不能給你們定成軟臥?那麼多人鬧哄哄的怎麼能休息好呢?你就住這兒行了,讓你哥陪你在這兒,我去你哥的鋪位。”那李強說着拍拍清秀男子的肩膀說道:“哥們,讓你妹別跟我客氣了,你們住這兒吧!”說完便擺擺手走了。
小涵等幾人在一邊是聽的目瞪口呆,話說剛纔他們可是親耳聽見那李強喊老漢爹的,這怎麼轉眼變成幫工了呢?這孩子,太虛榮了!現在小涵也搞明白那老漢爲什麼會買軟臥了,肯定是爲了給兒子漲面子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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