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收穫不錯,不僅找到了狼神,還尋回了狼神先祖留下來的洞府。|有這個洞府在手,我們就有資本和天樞殿的分堂較量一番了。”東方劍眉開眼笑,高興得很。
秦傲凌點點頭,笑着說:“沒有錯,我們一定要把天樞殿駐紮在蠻荒世界的分堂弄到雞犬不寧。凡是能損害天樞殿利益的事情,我們都要去做,而且要瘋狂地去做。”
這個時候,白玲皺了皺眉,隨即望向徐天陽,問道:“天樞殿真的有你們說的那樣滅絕人性嗎?”
徐天陽心中很清楚,白玲名義上雖然是天樞殿的人,但是對天樞殿還不是很瞭解,甚至只是衡坡堂堂主的一枚棋子,要不然,衡坡堂的堂主也不會讓她去水怪的老巢送死,當下便認真說道:
“天樞殿視人命爲野草,肆意踐踏,隨意吞噬萬物的精氣,使得怨聲載道,哀鴻遍野。這只是其中的一些罪行而已。你說,這是不是滅絕人性呢?還有,你也別以爲你的師傅撿你回來養大,又教你修煉之道,就是天大的好人。你已經聽水怪大王說了,他是故意讓你來送死的,讓你成爲水怪大王的食物,以此達成他和水怪大王的勾當。如果不是我們跟蹤你,你已經被水怪大王吃了,連自己是誰害死的都不知道。”
“你能不能放了我?”白玲這樣問道。儘管她知道想要徐天陽等人放掉她是沒有多大可能的事情,但是她還是說出來了,因爲就算只有一成機會,她也有試試。
徐天陽皺眉沉思起來,沒有回答。|他也知道白玲不是壞人,但是又擔心如果放了她,她會回去告密,那樣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力氣了。
“不行,我們暫時還不能放了你!”秦傲凌開口說話了,語氣相當堅決,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不要回去天樞殿那個土匪窩了。如果你不相信天樞殿壞事做盡,神憎鬼厭,我們可以帶你去見識一下。”王家大小姐鄭重其事地說道。和白玲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她已經很瞭解白玲的爲人了,知道白玲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心地還是很純真。故此,她不希望白玲回去天樞殿。
“先離開這裡再談其他事情。這裡發生了大戰,肯定驚動了不少人,時間長了就會有高手來查探。”徐天陽這樣說道,第一個進入了木頭洞府裡面。
“走吧,我們進去。”王家大小姐拉着白玲,沒有把白玲當做俘虜,而是當成了朋友。白玲也沒有多說什麼,和她一起進入了木頭洞府裡面。
秦傲凌、東方劍、木蓮、狼神三人一狼也沒有猶豫,快速進入了木頭洞府裡面。
木頭洞府飛上了雲層之上,向着東方疾馳而去,眨眼間就不見了。
徐天陽等人剛走半個小時,虛空就出現了幾圈漣漪,隨即一扇光門憑空而現。一個沉着臉的中年男人帶着十多個手下,從光門中走出來。這個中年男人,正是白玲的師傅,衡坡堂的堂主。
“來遲了!”他看着已經被填平的大河,臉色越發難看了。
“堂主,以前的大河已經被填平了,而且佈下了大陣,我們要不要破開大陣,進入地下看看?或許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一個人走出來,很恭謹地說道。
衡坡堂的堂主點點頭,聲音有點沙啞,“一定有人在大河之下大戰過,必須要破開大陣,進入原來的大河之下,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說完,他便開始觀察徐天陽佈下的大陣。可是,還沒有半刻鐘,他就皺起了眉頭,自語道:“這個陣法太高明瞭,連我都沒有辦法破開。”
“堂主,會是誰佈下的大陣呢?難道真是紅莉說的那樣,是精靈族的高手?”剛纔那個人說道,同時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衡坡堂的堂主也皺起了眉頭,道:“是不是精靈族的高手佈下大陣,暫時還不能確定,需要查清楚。走,我們回去,等總殿派高手來蠻荒世界的時候,我們就知道是誰在和我們天樞殿作對了。”
話音落下,他便帶着一干手下進入了光門之內,當真是來也快,去也快。
徐天陽駕馭着木頭洞府,一路向東,像是一道流光劃過虛空,速度極快。可是忽然之間,木頭洞府停了下來。
“徐大哥,什麼回事?怎麼停了?”東方劍問道。
徐天陽指着眼前的寶鏡,說道:“你們看,下面有人。”
東方劍等人都集中精神,仔細望着寶鏡裡面的畫面。只見一座高山上面,有兩夥人馬在面對面而立,個個都是貫甲提兵,顯然實在對峙着,或許快要打起來了。
“左邊那些人,是天樞殿的人。”白玲開口說道。她從小就在衡坡堂長大,雖然對天樞殿不是很瞭解,但是多少都認識一些衡坡堂的弟子。
“我們去看看吧。”秦傲凌如是說道,心中已經生出殺心了。
徐天樣點頭,駕馭着木頭洞府悄悄飛到那座大山之上的雲層裡。
“別以爲你們是天樞殿的弟子,就能夠肆無忌憚了!”
“蠻荒世界有九成地方已經被我們天樞殿控制了,就算是肆無忌憚,爲所欲爲那又怎麼樣呢?你們還能翻出什麼風浪嗎?如果不是我們堂主叫我們別和精靈族發生不快,我們早就端了你們的老窩了!”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徐天陽已經知道雙方人馬的身份了。原來一方是精靈族,一方是天樞殿。只是他不明白,雙方人馬爲什麼會在這裡對峙呢?難道就是因爲他這兩次暗中出招?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快纔對。就算雙方都會動手,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更不會只派出這麼少人。大山上面,雙方加起來也只有六七十人而已。
“他們已經是劍拔弩張了,只要我們想辦法繼續挑撥一下,他們應該會打起來,精靈族和天樞殿的關係也會更加惡劣。”徐天陽鄭重其事地說道,心中也在想辦法讓雙方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