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沒有出現任何波動。
徐天陽站在原地,等待着。之所以知道這些人是奎陰派的人。
第一點當然是這些人的隱藏工夫,絕對是天下第一。
第二點,就是氣息的問題,雖然每個人氣息都不一樣,但是同一門派的弟子的氣息,都有一點相似之處。
這幾個人的氣息就與奎陰派的掌門有丁點相似,這一點自然逃不過徐天陽的感知。
三息過後,四個人頓時從隱身狀態中出現。
四個人都是黑衣人,蒙面的黑衣人。四人全都不甘情願的跪在徐天陽的面前。
這時一個黑衣人問道:“你爲什麼會有奎陰派掌門的令牌?”
雖然是跪拜着,但是這個黑衣人說話卻沒有一點恭敬之情。
“是你們掌門交給我的。”徐天陽回答道。
“我們的掌門呢?”另一個人問道。
“已經死了。“徐天陽冷冷說道。
“是你殺的?“又一個人問道。
“是在神殿中被殺的。“徐天陽再次回答道。
既然有所託付,所以徐天陽雖然剛纔被奎陰派的人偷襲,但是卻不想殺死這些奎陰派的弟子。
“你有什麼證據?“最後一個人問道。
這個人話一出口,徐天陽突然發難,無形的大手,剎那間抓住了那個人的喉嚨。
那個黑衣人,想要動,但是卻怎麼都動不了。
這時另外一個黑衣人說道:“住手。”
黑衣人話語一落,徐天陽放開了那個黑衣人。
被放開以後,黑衣人渾身顫抖,滿心都是恐懼。自己是天空級後期,竟然擋不住人家的一擊。
四個人都沒有說話,經過剛纔第一次的交手,再加上這次的禁錮對方同門,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徐天陽的級別,都在自己之上,但是卻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而已。
“沒有任何證據,我拿出令牌,並不是要做奎陰派的掌門,而是遺囑你們掌門所託,另有要事。現在帶我回奎陰派。”徐天陽冷冷說道,一副發號施令的口氣。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再看了一眼令牌。
那個令牌,絕對是掌門的令牌,這一點完全沒有質疑。
四個人都是天空級後期的煉氣士,要是連這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那可真是瞎了天空級煉氣士的眼了。
見令牌如見掌門,雖然現在這人不是掌門,但是拿着令牌,就是如同掌門。
四個人從酒店的窗戶飛出,徐天陽抱着女子緊跟其後。
就在這時,酒店外面,一個人說道:“四位,爲何不殺了他?”
這人的聲音響起,四個人頭頂都冒出大汗,不知該如何解釋。
不過就在四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魂幡頓時祭出。
一條大龍,剎那之間,就衝到了那人的跟前,只是頃刻之間,那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大龍瞬間出現,剎那而回,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四個人看到大龍出現的那一刻,心中再次震驚。
剛纔還好,沒有跟這個人硬拼,不然的話,肯定變成了一具屍體。
衆人向前一飛而去,但是都不敢飛的太快,以免會讓後面的人以爲他們想要逃跑。
在飛行了一夜之後,待黎明初醒之際,徐天陽跟着四人,來到了奎陰派的門派門前。
這奎陰派所在的地方,屬於陰寒之地,在一個山谷之中。
四面環山,終日不見陽光,而且這裡飄着雪花,滿地都是白雪,很多地方已經結凍,變成了一層冰層。
建築之上,一串串冰柱,掛在其上,形成了一道風景,矗立在徐天陽面前。
大門在一個人的輕輕一點中,打了開來。
這奎陰派的府邸,在天空看去,其實並不大,但是也說不上太小。
四個人回來之後,頓時有四個隊伍四百多人的弟子,蜂擁而來,見到四個黑衣人,頓時跪拜在地上。
徐天陽以爲這奎陰派的人,只是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纔會穿上黑衣,戴上面罩。
讓徐天陽想不到的是,這奎陰派的弟子,在門派之中,都是這幅妝容。
此時白雪皚皚,白雪雪白明亮,正好與奎陰派弟子的黑衣黑罩黑褲黑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個人都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在徐天陽看來,這一點,尤爲好笑。
“長老好。”
四隊人馬頓時對四個長老恭敬的說道,聲音整齊劃一,根本聽不出來有任何雜音。
這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練出來的和聲練習,可想而知,每次掌門或者長老出門,回來之時,這些人都要出來迎接。
還有這些弟子,從眼神判斷,竟然都是男弟子,沒有女弟子。
奎陰派,陰氣很重,但是全是男弟子,沒有一個女人。
想到這一點,對於這奎陰派,徐天陽頓時有一種好奇感。
回過神來,徐天陽拿出令牌,站立在四個長老面前說道:“以你們掌門所託,我來這裡,是給你們找到一個新的掌門。”
這時四個人中其中一個長老說道:“我們到議事堂去討論這件事吧!”
徐天陽懷中抱着女子,女子已經在徐天陽溫熱的懷抱中睡去,現在看去,就如一個睡美人一般,美麗非凡。
除去四人,奎陰派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女子,一個個帶着色色的眼神。
天下烏鴉一般黑,唯獨徐天陽不是烏鴉之中的一員。
四個人恭敬的把徐天陽帶入了議事堂,讓徐天陽坐在高堂之上。
四個人分別坐在了屬於自己的座位之上,其他若干弟子,紛紛呢進入大堂,站在四個長老身後。
“誰應該成爲掌門,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四個長老說了算,也不是你們任何一人說了算。“徐天陽公正的說道。
沒有人問話,大堂內一陣寂靜。
“最好的辦法就是投票解決怎麼樣?”徐天陽想出了一個辦法,頓時說道。
“藍虛長老是資格最老的,我想根本不用選了,還是藍虛長老做掌門最好。”這時一個長老說道。
徐天陽並不知道四個長老的名字,聽到這人的話,頓時問道:“幾位長老,我新來咋到,不知道你們的姓名和法號,現在報上名來。”
徐天陽話一出口,這時坐在四個座位上其上,靠近高坐的一個人說道:“我們進入奎陰派之後,就再無姓名,我的法號叫做藍虛。”
“我叫藍榮。”
“我叫藍贏。”
“我叫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