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陳家大公子還在繼續求饒,對着徐天陽不停地磕頭。
可是徐天陽沒有一點心軟,對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心軟。
“你可以奪舍了。”徐天陽轉過身,很有禮貌地對姬副殿主說道。
“不要啊,千萬不要奪我的軀體啊……”陳家大公子嚇到臉都綠了,渾身都在顫抖着。
徐天陽眉頭一皺,立即發出一股浩大的力量,將陳家大公子徹底禁錮了,連說話都不能。
姬副殿主也沒有再‘浪’費時間,直接化作了一陣輕煙,鑽進了陳家大公子的眉心之中。
這個時候,陳家大公子的臉龐扭曲起來了,額頭的汗珠一滴又一滴地滑落下來,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誰都不要想奪去我的軀體!我和你拼了!”陳家大公子的魂魄在嘶吼,隨後在身體內和姬副殿主鬥爭起來。
由於姬副殿主靈魂有傷,而且修爲倒退,根本就不是陳家大公子魂魄的對手,差點被對方的魂魄吞噬了。
關鍵時刻,徐天陽發出一股力量鑽進陳家大公子的體內,將陳家大公子的魂魄硬生生拉出了軀體。
很快,姬副殿主的魂魄和陳家大公子的軀體完美合一了。
接着,徐天陽將陳家大公子軀體的禁錮之力撤掉,讓其恢復了行動自由。
“年輕就是好,這具身體太有活力了。”陳家大公子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但是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說的話,話語中充滿了滄桑,反倒像是一個看透了紅塵的老頭說的話。
徐天陽雙手抱拳,笑着說:“恭喜前輩奪舍成功。以後我再尋找一個和前輩靈魂屬‘性’相近的人,醫治好你的靈魂之傷。”
姬副殿主活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多久就熟悉了這副新的軀體,“千萬不要殺害無辜的人就好了。”
徐天陽點頭,道:“我知道的。”
“你們奪我軀體,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陳家大公子的魂魄發出了憤怒的‘波’動,恨不得將徐天陽撕開成碎片。
徐天陽臉‘色’一沉,五指成爪,一把將陳家大公子的魂魄吸到手掌中,道:“你父親和你都是一路貨‘色’,是個大‘奸’大惡之徒,遲早都會身敗名裂,受到千萬人的唾罵!就他那種神憎鬼厭的惡徒,還奈何不了我!”
話音落下,他取出了洪荒大旗,隨後一掌拍打在洪荒大旗上面,將陳家大公子的魂魄封印進去了。
洪荒大旗的旗面上,再次多了一個白骨骷髏,這是陳家大公子的魂魄的標誌。
徐天陽輕輕搖動了一下洪荒大旗,洪荒大旗呼呼作響,爆發出滔天的紅光,粉碎風雲,搖動虛空。可見,洪荒大旗的威力又大了一點。
姬副殿主走到徐天陽的身前,道:“洪昇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暫時不能‘露’面太多,找個隱秘的地方閉關修煉算了。”
徐天陽想了一想,認真道:“回去剛纔那間客棧吧。那裡是秦家開的,而且距離悅來客棧比較近,陸風回來了我們也能知道。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都不會想到我們會住在悅來客棧的旁邊。”
“也好,不過我們得先改變一下容貌,要不然太顯眼了。”姬副殿主這樣說道。
徐天陽點點頭,嗖的一聲就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到了他們這個級別,改頭換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改變容貌也只能騙過一些粗心大意的人,對於細心的人,作用根本不大。因爲凡是練氣士,都會修煉天眼,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的本源,改頭換面也是形同虛設,作用不大。
兩人一牛改變自己的容貌之後,直接回到了秦家開的客棧裡面。
這間客棧距離悅來客棧只有幾百米之遙,位於望天古城的中心位置,但卻是屬於二流的場所,裡面住的人多數都是無名之輩。
第二天,望天古城又一次沸騰了,可以說是全城轟動!
自從陳家大公子被黑牛抓走之後,陳家派出大量高手,到處搜尋陳家大公子和黑牛的下落,但是幾乎搜遍全城都沒有找到。
後來,陳家主又下了懸賞令,加大力度搜尋陳家大公子和黑牛。
徐天陽怕被別人發現端倪,將黑牛收入了封魔塔之中。雖然這間客棧是秦家開的,但是陳家的眼線實在太多了,還是小心爲妙。
吱呀的一聲,徐天陽的房‘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年輕人,正是秦家大公子秦傲凌。
徐天陽從神隱之陣中出來,走過去拍拍秦傲凌的肩膀,笑着說:“看來你耳目還是‘挺’多的,我這麼小心都被你發現了。”
秦傲凌搖動手中的摺扇,志得意滿,道:“這個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這間客棧是誰開的。再說了,敢得罪陳家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我早就猜到是你回到望天古城了,哈哈……”
“回來是回來了,但是沒有找到炎神石。”徐天陽將房‘門’關上,然後佈置下一道禁制,徹底封閉了這裡,道:“不單于沒有找到炎神石,還差點死掉了,幸好福大命大,逃過了一劫。”
秦傲凌頓時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差點死掉了?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回事?”
徐天陽擺擺手,道:“一言難盡,不說了。”
他不想將天樞殿的事情說出來,因爲說出來對秦傲凌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害了秦傲凌。
“對了,屠神八雄最近傳出什麼動靜沒有?那個三雄在幹嘛呢?”徐天陽又開口說話了,他想要了解屠神八雄最近的動靜。還有二十幾天,他和三雄決鬥的日子就到了,多瞭解對手的底細,到時候才能贏得更輕鬆。
秦傲凌嘆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道:“看來這次的決鬥對你不妙啊。我收到消息,大雄將不滅金身的修煉方法傳給了三雄,連二雄也將自己的本領傳授給了三雄。還有,他們兄弟幾人經常出入陳家,我猜測他們和陳家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可能是爲了一起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