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的交鋒以袁紹完敗而告終,徐庶的天將陣奪天地之造化,真的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勢不可擋,雖然整體實力要弱於袁軍,但配合上大陣,袁紹的大軍根本不可能相敵!
見袁紹率領大軍趕來救援,徐庶手中的令旗快速擺動,城下大軍狠狠的絞殺了一輪,隨後絲毫沒有戀戰,快速撤回了城中。
“哈哈,這次袁紹算是栽了!”文丑笑的最大聲,這一戰己方損失不過四五千而已,袁紹軍的傷亡卻在一萬往上,要知道這還是在己方實力不如對方時候發生的,若是兩軍實力相當,恐怕袁紹的大軍將全軍覆沒!
解氣,太解氣了!
文丑感覺神清氣爽,若不是顏良還是病榻之上療傷,他還真想讓顏良也出來看看,好好調笑一下袁紹。
徐庶微微一笑,士卒們沒有讓他失望,臨陣發揮的極爲不錯,讓他很滿意。
“袁本初,說好的兩萬人馬對壘,生死勝敗各安天命,你卻發動大軍來襲,卻是爲何?”徐庶笑道。
袁紹面色鐵青:“你設計坑害我!用妖術來對陣,我自然不可能坐視!”
“妖術?”徐庶冷笑:“這是陣法,何來妖術一說?袁本初,你背信棄義,不守諾言,又何必爲自己開脫?可笑你也算是名門之後,居然如此厚顏無恥,實在讓天下人恥笑!”
袁紹一時啞口無言,大軍士氣猛降,楊修長嘆一聲道:“之前就已經告知本初兄你小心,不可中敵人詭計,爲何這麼沉不住氣?”
“此番是我的錯!”袁紹看向了楊修,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其眼中有着一絲隱藏的極深的冷意,還有一些疏遠。
袁紹的心裡很是憤恨,心說我剛剛戰敗,你就在這裡說風涼話,有你這樣當臣子的嗎?還有你也不擺正一下自己的位置?本初本初,本初是你叫的嗎?要叫主公!
有些話是不好說出口的,否則便了寒了天下士人之心,不過這楊修未免太不識時務,自以爲是,讓人不喜。
“爲今之計又當如何?”雖然不太滿意楊修,但袁紹還是忍不住發問,詢問計策。
楊修略微沉吟,而後道:“我軍第一陣慘敗,士氣大降,應當全軍壓上,進行攻伐!”
“敗了還攻?”袁紹眼睛微微收縮,心想你這傢伙思維也太跳躍了,士氣大降和全軍攻伐有半毛錢關係?虧你能夠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口,弄的我雲裡霧裡。
楊修微微一笑,道:“本初兄有所不知!如今我軍敗績,士氣下降,若是退去的話必然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休整,空耗物資和時間,可能會出現變數,而縱觀全局,我們雖然敗了一仗,但損失不過萬餘,相對六十萬大軍來說算不上什麼,還是佔據數量優勢,攻城想必能夠壓制敵軍,而在這種壓制中我軍的士氣會漸漸回升,甚至因爲戰鬥而忘卻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畢竟在死亡面前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只要讓士卒們重拾戰心,攻下博陽城並不難!”
袁紹聞言連忙點頭:“德祖所言甚是!若非你,我險些誤了大事!”
言畢,他立刻下令全軍攻伐,展開攻城大戰!
看着袁軍呼啦啦圍上來,徐庶的眉頭立刻緊皺:“看來袁紹軍中確實有能人啊,居然反其道而行之,對我逼迫!”
博陽城裡只不過七八萬大軍,堅守的話還是有難度的,徐庶本想迫使袁紹先退軍,自己也能找到機會做出更多佈置,並請求張凡發兵救援,沒想到袁紹不退反進,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怎麼辦?”文丑問道。
“堅守!”徐庶毫不猶豫:“我方兵力雖然弱勢,但守護住三五天並不難,若是主公可以及時趕到,我們未嘗沒有主動出擊的機會!”
“那便戰,誰怕誰?”一說起張凡,文丑頓時有了十二萬分的信心,他相信自己的主公一定能夠及時趕到,到時便是袁紹的末日,而自己也可以找到機會給顏良報仇!
守城戰還是鐵壁有經驗,他總領全局,徐庶爲其副手,鮑信和文丑爲大將,死守博陽城!
袁紹爲了挽回頹勢,不計一切代價的強攻,硝煙瀰漫開來,每時每刻都有人陣亡,袁軍一開始比較頹廢,但真正殺上頭之後眼睛裡都只有了鮮血,愈顯瘋狂,戰鬥力快速回升,給鐵壁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瞄準太史慈,不能讓他靠近!”
鐵壁處理的很恰當,火力直接對準了爲城防威脅最大的太史慈,那種等級的猛將真要發起狂來估計也不比一輛衝城車弱多少,甚至還猶有勝之,讓他靠近危險太大,必須要杜絕。
城牆上羽箭****,太史慈在哪裡羽箭就跟到哪裡,也虧的他武力強橫,否則真有可能死在亂箭之下,剛剛要閃耀就隕落。
戰鬥很激烈,雙方你來我往,袁紹軍中有一部分人面露冷色,這些人正是以戰神和血魄爲首的兩國玩家,可以說他們走上現在這條路,張凡在其中都有着最直接的責任,幾人之間曾爆發過多次血戰,而且每次都是由張凡獲勝而告終,兩人對於張凡的恨意簡直比天高比海深,恨不得立刻將其殺死,千刀萬剮。
尤其是血魄,他本是青州的地頭蛇,卻被張凡殺的如同喪家之犬,接連死亡兩次,實力甚至已經不到人武之境,這對他來說是極爲沉重的打擊,恨欲狂!
袁紹來到青州,理論上來說血魄應該是他手下玩家中第一號人物,畢竟他在青州根深蒂固,但由於實力的原因袁紹有意無意的疏遠他,重用戰神,血魄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面終究不好受,對張凡的恨意也就更深。
“攻下博陽,席捲青州,下一步便是進軍冀州,定要讓風雲亂付出代價!”
血魄的眼睛裡閃動寒光,這一戰,他要徹底擊敗張凡,讓華夏再無出頭之日,永遠被壓制!
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