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王者大陸上,除卻所謂的魂技之外,還有一種東西,雖然不是魂技,但是卻可以媲美魂技,並且再修煉之後甚至要比魂技得到的好處都要大的多,這種東西就是心法。
這心法就是每一個得道的高人,或許會有自己的對這天地與修煉的體會,若是一般修士得到,那不可謂不是一場大機緣,大造化。
但是這種所謂的得道高人本就是鳳毛菱角的存在,更是自從萬年之前的遮天帝毀滅七轉聖殿之後蕩然無存,所以心法這種東西不要說見,好多人可能連知道都不知道這種事。
這胖子也是走了狗屎運氣了,在自己的家鄉清河村裡上山裝洋蒜說自己的修煉的時候,竟然在一處不知多少年前的山洞中得到一古卷,那古卷竟然是萬年之前的高人所著的其自己所體悟的心法與修煉法門,十分高深玄奧,而就是文字都是上古的古文字。
那胖子雖然屁大的字都不認識,但是這傢伙也聰明,知道這東西是好東西,當下找了村裡一個有點名頭的教書匠。
也是事有湊巧,那教書匠對於這上古文字到還有着一定的研究,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所翻譯出來的內容也是讓那胖子足以受用終身的了。
那心法的名字雖然雷人無比,叫做什麼大鴨子功法,但是威力卻十分強大,後來馬葵嫌這個名字太過俗氣,便改成了大鴨神功,最起碼聽起來還是有幾分霸氣的感覺。
同樣也是因爲修煉了那心法的緣故,那胖子的修爲竟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蹭蹭的往上竄,十分強勢,現在別看外表好像與以往沒什麼不一樣,但是卻已然到達了地階三顆星的高度。
也因此,那胖子纔來此能夠參加地階的比賽,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胖子聽村裡人說中州比賽場圍觀美女無數,若能連勝數場不光能錢名雙收,說不定還能抱回來個美嬌娘來。
那胖子一聽條件如此誘人,焉能有不試之理?好傢伙當即就從清河村一路奔波來此,報了名,這纔有了現在的上場。
而在這時,那裁判正要宣佈比賽開始時,忽然從旁邊的貴賓席位飛來一人,對着那白鬚飄飄的老者耳語幾句之後,只見那老者忽然臉色一變,而後兩人看樣子還起了什麼爭執。
數萬原本等着看比賽的觀衆見到此等情況頓時議論紛紛了起來,那劉涵與馬葵心裡又有些犯嘀咕,望着那老者。
不大的時間,那老者馬上再次恢復了常態,笑着對着賽場之內的人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是老朽眼花,唸錯了名單。”
人羣當中的議論之聲變得更大了起來,劉涵二眉緊皺,一語不發。
花紫嘯內心想到了某種可能,猛然激動了起來,死死盯着那裁判,等着他念出後一句話。
只見那裁判不急不慢的說道:“這一場,應該是來自雲嵐宗的劉涵,對戰來自加碼城的花紫嘯。現在呢,就讓我們期待一場更加激烈的比賽。”
花紫嘯身軀猛然一震,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一旁的南宮嫣兒轉頭望着花紫嘯,欲言又止,身後的加老七卻是推了花紫嘯一把,道:“不可爲爲師丟臉。”
花紫嘯一笑,便是從觀衆席向着賽場跑去,而那馬葵本來還支着個大腦袋聽是誰頂替了他的時候,在猛然聽到花紫嘯這個名字後,肥大的身軀一震,嘴中喃喃“紫嘯兄弟?”
花紫嘯此時恨不得直接飛到賽場上,一路朝着那賽場狂奔而去,一想到能夠手刃仇敵,心中就是忍不住的興奮之意一陣接着一陣,同時也是爲了兌現自己的承諾。
而那小球彷彿也在此刻通曉了花紫嘯的心意一般,在花紫嘯的身旁晃來晃去的,好不開心,不大的一會兒,花紫嘯便是進入到了比賽場當中。
在剛剛進入比賽場時,花紫嘯就是感覺到一陣的目眩神迷,這等感覺可絕非在觀衆席位能夠體會到的感覺,四面八方的喧囂聲如同潮水般的朝着你涌來,只覺得似乎這天地間只剩下這一片浩大的喧囂之聲,但卻又讓你感到熱血沸騰,有着迫不及待大幹一場的意思。
而這時,馬葵在看到從外邊進入到比賽場的花紫嘯,早就朝着花紫嘯撲了過去,直接就是一個熊抱,將原本還有些目眩神迷的花紫嘯一把抱回了現實。
“哈哈哈哈,紫嘯兄弟俺馬葵還以爲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那胖子一邊說着,一邊用他的寬大的手掌用力的拍着花紫嘯的後背。
花紫嘯此時也略有動情,畢竟幾人在一個宿舍呆了整整的三年,說一點感情沒有,那是假的,但是現在四面八方上萬人正圍觀者他們,花紫嘯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只是對着馬葵道:“胖子,那麼多人看着呢,等這場比賽打完,咱哥倆再好好聚一聚!”
那胖子聽後放開了花紫嘯,碩大的腦袋上一雙眼睛卻已泛紅,盯着花紫嘯哽咽道:“好,好,我等你贏。”
花紫嘯一邊點頭應承,一邊對着胖子道:“馬葵,我的座位就在那,還有師傅他也在,還有阿狸,你可以先坐我哪裡等我,等我解決掉一些必須解決的東西再說。”花紫嘯最後一句猛然變聲,冷笑望着那劉涵。
而在花紫嘯望向劉涵的時候,劉涵也望向了他,雙方目光在半空中交織對碰,三年之前的記憶再次被喚醒,那劉涵卻也對花紫嘯突然而來的目的猜出大半,嘴角緩緩的咧出了一嘲諷的微笑來。
胖子完全沒有注意花紫嘯與劉涵之間的恩怨,順着花紫嘯的指的方向望去,便對着花紫嘯應承了一聲好,便離開了賽場,朝着觀衆席花紫嘯原來的位置走去。
而在胖子緩緩離開時,花紫嘯也是與劉涵相互對視,邁步前進,雙方雖未開展,但是**味卻已十足,濃厚到甚至就連某些觀衆都能夠聞道。
“你想報仇?”那劉涵嘴角掛上了一絲邪笑,右手撫上劍把,眼中不屑的盯着花紫嘯道。
“我是來清理垃圾的。”花紫嘯面無表情,每個字如同冰錐,隨語氣平淡,但卻字字如針,扎人心肺。
“哦~”劉涵嘴角笑意絲毫不減,所謂笑裡藏刀大概就是形容這種人,他語氣當中譏諷之意依舊不減道:“只不過撿了一個爛貨而已,你以爲你能怎樣?真把自己當做救世主了?哈哈哈!簡直可笑。”
“是嗎?”花紫嘯生生從牙縫擠出二字,如同鐵鏈鏈條拖過,字字沉重,身上覆蓋上了一層藍色的光輝與紅色的光輝。
那劉涵無視花紫嘯的憤怒,接着笑着說道:“告訴你,那晚可真是不錯呢?那女人的……”
“閉嘴!”花紫嘯再也忍受不住,身影猛地自原地消失,一腳快準狠的踹向那劉涵的臉部,太陽穴處根根青筋暴出。
“簡直可笑。”劉涵輕蔑的從嘴中吐出四個字,用左手的胳膊抵擋住了花紫嘯那快到極致的一腿,右手卻是又以及其迅捷的速度拔出劍,朝着花紫嘯的身體削去。
花紫嘯一擊受阻,馬上後退,在躲過劉涵這一劍之後,馬上又是衝着劉涵腹中一拳擊去。
兩人紛紛都是地階後期的高手,並且看上去在對肉體訓練上遠超平常魂師,雙方交手間只能看見劍影晃動,平分秋色,雙方速度快到幾乎讓人眼無法跟上其速度,雖然並沒有魂技的對碰,但是僅僅是憑藉着這等拳腳的攻勢,也是令人眼花繚亂,拍案叫絕。
南宮嫣兒雙手捂嘴,僅僅露出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場中那打鬥的兩人,說不出此時她究竟再想着什麼,倒是那旁邊坐着馬葵,是拍着大腿大喊大叫,惹得一旁的阿狸不停的衝着他翻白眼。
雙方在這不依靠魂力純拳腳間的對碰,大概可以摸得出對方的實力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尤其是那劉涵,越跟花紫嘯打鬥下去,心中就越是心驚,他的年紀今年都已然快到三十有餘,並且在雲嵐宗之中平日裡最好修習劍法。
可以說不依賴魂技與魂力,這種完全靠着自身的能力能跟他對碰的人,只怕是整個雲嵐宗除卻幾位長老還有那幾乎見不上面的宗主之外,幾乎就沒有別人了。
而眼下這個年僅九歲的小孩,竟然與他在數百招之內不相上下,平分秋色,這如何不讓他心驚。
俗話說得好,亂則生變,那劉涵再也忍不住,在此時與花紫嘯再對碰一招之後,便是瞅了個空擋,向後退去,也在此時釋放出了魂力。
雲嵐宗所修習的魂器大多相同,都是以自身的劍爲魂器,所以那劉涵也不例外,只見此時他渾身的魂力通通順着右掌向着劍身涌去,不一會兒將整個劍身都覆蓋上了一層淡藍色的魂力來,而在此時,那劉涵也是對着花紫嘯獰笑一聲,道:“結束了,小崽子。”
“劍舞三十六式,第一式斬!”一邊從嘴中輕喝,只見劉涵原本退後的身子也在此時猛然消失,而原本在觀衆席的南宮嫣兒在此刻猛然喊了一聲:“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