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加碼城邊境上,此刻的氣氛顯得十分的緊張,自從那劉姓的公子死於街頭之後,劉家的人震怒,日夜巡查,要抓出那讓公子慘遭毒手之人。
“店家,上菜。”從門口進來一位衣衫不整,頭上還蓋着一個大草帽的老者,一進來便大刺刺的嚷嚷着要酒要菜。
“客管怕是纔來吧,聽我一句話,還是快點離開這地方吧。”
“誒!少廢話,讓你上菜就上菜,快點的,”那傢伙一把拽過那小二,粗魯的大喊道。
“誒,是!是!小人這就去置辦酒菜。”那店家嘴上應承,走時嘴裡嘟嘟囔囔的罵着那男子。
不多時,從店門口跑進來了幾個家丁模樣的人,眼尖的人可以一眼看見正是上次那劉姓公子旁邊的那幫下人,那幾個人邁着四方步,頭朝天,看也不看旁人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誒呦,幾位大人來這裡,小的招待不週,快坐快坐,老婆啊,上菜。”那店家殷勤的跑過去衝着那幾人拱手作揖。不一會兒那酒菜便端上了那幾人的桌子。
“哼,小二,我的酒菜呢?爲什麼他們來的比我晚菜都上來了。”那戴着帽子的男子怒道。
“呦吼!從哪冒出來你這麼一頭蒜來,知道爺爺是哪的嘛?”那店家還沒來得及回答,後邊那一桌客人中的一個先站起來了,他走過來右腳踩在那戴帽子的男子旁邊的凳子上,右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時眼睛還看着後邊的一干弟兄,顯然他自以爲自己很出風頭。
那戴草帽的男子只一腳將那男子踹了下去,接着又是一腳將他旁邊的板凳直接提到了那一桌客人哪裡,瞬間那凳子與那桌子都散了架,那幾人紛紛站了起來,怒瞪那戴草帽的男子,那店家在一旁愁眉苦臉的哀求着:”各位好漢,別打了,別打了,小店承受不起啊!”
“滾一邊去。”那其中站起來的一人一腳將那店主踹了出去,而後狠狠的嚥了一口吐沫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道:“你是哪裡人,可曾知道劉家,”
那戴草帽的男子也不理會,從旁邊那店家端上來的食物中撕下一個雞腿,幾乎狼吞虎嚥般的吃着嘴中的雞腿。
那幾個男子見他沒理會他們,相互對了一下眼色,便一人手持一根木棍悄悄的走了過去,
那幾個家丁悄悄走到了那草帽男子跟前,發現他依舊狼吞虎嚥大吃大喝着,絲毫不顧及旁邊的一干衆人,那幾個家丁又相互使了一下眼色,然後其中兩個人抱住了那男子的腿,另一個男子則從他的背後抱住了他的肩膀,確保那男子不能再動。
“啊!”其他的那男子拿起棍子準備往那男子頭上招呼,而就在這時那男子突然動了,那速度幾乎快到幾個人分別眼前就是一花,便全部躺在了地上,那男子講又撕下一隻雞腿,嘴中嘟嘟囔囔道:“爺爺想吃口飯都不能好好吃,真是氣死人了,”說罷也不管地上那哼哼唧唧的一干人等,手中拿着一隻雞腿灑然而去。
那戴草帽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在幾日前便與花紫嘯告別的老族長花聖,看到這裡可能有人奇怪,花聖怎磨會在這裡出現,這就要從花聖與花紫嘯告別那天說起了。
自從花紫嘯與花聖告別後,花聖便火急火燎的準備趕回花家,因爲他知道自己出來這幾日,大長老那傢伙絕不是個省油的燈,而花雲山現在又有傷在身,雖然自己走前已經拜託過二長老花月,但他知道這絕不是長久之計,如若不快些趕回去,只怕那大長老又招惹什麼亂子,所以花聖一早就與那老鬼告別,因爲他要快點趕回去,但是他這一急卻犯了個大錯誤,畢竟在原先進入魔獸山脈的一路上因爲有那老鬼多年來在這魔獸山脈摸爬滾打的經驗,所以一路上幾乎沒有遇上什麼強大的魔獸阻擊,而花聖在回來的途中卻忽略了這一點,也遇上了最艱苦的一戰。
花聖雖已經成爲地階強者,但是自從晉升到現在也不過僅僅只找到一個快到四階的銘文與一個普通的三階銘文,所以在當時花聖的戰力並不是很強,僅僅也只是能夠直面一些四階魔獸,但是讓花生沒想到的是在他回來的時候竟遇見了山脈中最血腥狂暴的五階魔獸血腥雙頭狼。
這血腥雙頭狼可以說是山脈中最爲狂暴的魔獸,就算是同階的一些魔獸也很少有他的對手,除非是一些自古就傳承下來的神獸,但這種物種可謂是少之又少,更何況這血腥雙頭狼都已經到達了五階的境界,所以花聖在當時幾乎感到自己沒有一絲的勝算。
但是有時候發生的事就是讓人十分的想不到,在與那巨獸打鬥的過程中,竟然意外的打出了一具屍體,而那具屍體竟然是一具天階強者的遺骸,在當時他根本想不到這種地方竟然會有天階強者的遺骸,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幾乎是極爲的不可思議,最後成功的利用那強者的遺骸自爆殺掉了那狂暴的雙頭狼,而後有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吸收了那狂暴雙頭狼的銘文,畢竟雖然地階強者已經有了吸收五級符文的能力,但是那也僅僅是勉強而已,更何況這雙頭狼生性狂暴,就是符文也要比那普通魔獸要強大一倍左右,所以那精純的狂暴之力衝擊下,將花聖原本的殘軀衝的廢掉了,而花聖現在已然將自己的身軀重新用那天階人物剩下的身軀重新打造了一邊,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與原來的花聖根本不止強大了一點,現在的花聖如果讓他再次直面五階魔獸,他感到自己甚至有單獨擊殺他的能力,也正因爲如此,花聖在剛纔那幾個青年人會認爲他還是一箇中年男子,因爲他已經換了軀體的原因。
“嘯兒,嘯兒。快過來讓父親看看。”花雲山急切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顫巍巍的大手覆蓋在了花紫嘯的小肩膀上,那雙渾濁的老眼當中滿含着關切。讓花紫嘯在此刻看的鼻頭有些發酸。
“父親,嘯兒讓您受驚了。”花紫嘯雙膝跪地,雙手抱在一起朝着花雲山,
“傻兒子,你這說的什麼話,你這幾日不在可讓爹擔心死了,來,快坐下,讓爹看看。”花雲山扶起花紫嘯,看見了花紫嘯眼眸當中含滿了淚水,慌忙道:“傻孩子,哭個什麼勁,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
花雲山那慈祥的聲音讓花紫嘯的內心感到一陣的溫暖,他站起來將花雲山扶回了座位上。
“哥哥,不知道嘯兒今年多大了。”花月對着花雲山道,在整個花家當中,其實花月按理來說她原是花雲山的表妹,只不過平日裡事物繁多所以二人一般都以各自的職位相稱,所以倒顯得生疏了許多,而此時花月的一聲哥哥叫花雲山在那座椅上頓時一愣神,隨既心裡便淌過了一股暖流。
“嘯兒今年大概已經六歲了吧!”花雲山平淡的笑道。
“哦!都已經六歲了,那嘯兒的魂器不知開啓了嗎?”
“還沒有,嘯兒這纔剛剛回來,哪裡顧得上這些,等再過些時日,家族的成人儀式上再說。”
“哥哥,不要着急,我倒有一個好主意,等再過些時日,外邊的一些學院就要開始來全國各地進行招生了,那些招生的傢伙剛好要的都是還開啓魂力的小孩,不如到時候讓嘯兒去參加測試,到時候也能看見他的魂器,還能讓他進入那些強大的學院,變得更加強大。”
“這好是好,但是現在外邊兵荒馬亂的,到處都在打仗,我們這個小小的加碼城還好,因爲在這個帝國的最邊上,還能免受戰火的蔓延,但是這孩子還折磨小一個人到了外地,我這個做父親的難能放的下心啊!”
“恩~這倒也是,外邊現在不比以前,是有點亂。”花月皺着她的柳眉望向遠方。
“沒事的,嘯兒能行。還請父親放心。”花紫嘯依舊半跪對着坐在椅子上花雲山道,
“嘯兒,此事可不是小孩兒過家家,用來玩的,”
“嘯兒知道,請父親放心。”
“此事還是等日後再另行商議吧。先把這場比賽看完吧。”花雲山說道。
“比賽?對了父親,我聽那街頭的店老闆說要新立族長,不知道?”
“是真的。”花雲山淡淡的嘆了口氣,望着天空意興闌珊的說道。
“這個老烏龜,父親才受傷,他不光對父親不管不問,還直接就要新立族長,這種人竟然還能當上大長老,”花紫嘯雙目噴火,死死的瞪着一旁的大長老怒叱道。
“誒,不管他的事情,我的身體卻是讓我已經撐不起這個花家了,再說了,他還是你的大伯呢。”花雲山淡淡的笑了起來,摸着花紫嘯的腦袋。
“嘯兒不會有此種的大伯,想當年要不是老族長出來怕是在那日這老王八就要將我們父子倆置於死地,而在這之後,這大長老便處處與我們作對,究竟是何居心,誰知道。”
一旁的大長老其實也看到了花紫嘯回來,雖然很驚訝,但是他並未去理會,現在花雲山的族長之位已經沒了,而老族長現在也是下落不明,只要自己的兒子花少能夠成功奪到花家族長之位,那整個花家豈不都是老夫的,所以他並沒有覺得花紫嘯回來能改變什麼,甚至連理會的心情都沒有,甚至可以說不屑,然而就在他以爲自己的兒子能夠穩拿花家族長之位,而自己也能夠成功攬得花家大權時,卻發生了一場巨大的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