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那高二虎已然到了張家的內庭院,只不過都在那庭院外頭候着,幾個衣着不同的壯漢在黑暗中聽着屋內的動靜,如若仔細看便可發現正是那幫早上給那張三給藥包的一桌漢子,現在是個個臉上蒙着黑布,手上拿着砍刀,盡心的等候着什麼。
那高二虎給那張三的藥包正是大劑量的蒙汗藥,如若屋子中的那幫人當真服下那張三所準備的飯菜不出意料絕對會被那蒙汗藥劇烈的藥勁所麻翻,而那幫漢子正是那高二虎的一干弟兄,平時也是一幫混吃等餓死的二球混混,一幫酒肉朋友一聽被那高二虎在酒桌上一忽悠便統統跑了過來,但實際上讓他們真要是殺個人去,怕是在借他們倆膽也不敢,所以那的砍刀不過是爲了壯壯膽子罷了。
此時屋內,昏黃的燈光下加老七夾了一筷子菜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猛地一頓,而後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盤子中的菜,一巴掌將花紫嘯送到嘴邊的一筷子菜打飛了老遠,嚇得花紫嘯一個激靈,定在哪裡,驚愕的看着加老七。
“好個張三,我說怎生對我們如此熱情,原來是心存歹意。”那加老七眼角抽蓄了一下,隨即危險的眯縫了起來。
“徒兒,還有那個丫頭,現在聽老朽的,老朽讓你們幹嘛便幹嘛,一會兒你們就明白了,聽見了嗎?”
看見加老七一臉凝重的模樣當下二人也不敢多問,當下立即點了點頭,隨既那加老七一撫袖將那油燈撫滅,而後又將那凳子與桌子一腳踹翻在地。
房子裡突然熄滅的燈頓時讓守候在外邊多時的人蠢蠢欲動了起來,而後發出的桌椅倒地聲讓那高二虎暗叫了一聲好,心裡道:“好你們幾個,一次又一次破壞二爺我的好事,真當二爺我是泥捏的不成,今天就要讓你們看看爺爺我的厲害,”心裡想着,這血一下上了頭頂,當下頭腦一熱一腳將門踹開,而後領着他的一幫弟兄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
讓他想不到的是在剛進去的那一瞬間後門猛地自動關閉了起來,隨後房間猛地亮了起來,面前那高二虎原以爲昏倒的三人正站在桌子後邊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們。
“不知這麼晚了,二虎兄弟過來所爲何事?”那加老七一臉笑眯眯的看着那高二虎,人常說一句笑裡藏刀,這加老七此刻臉上的這個表情則十分完美的詮釋了這個成語。
那高二虎當時嚇的臉色慘白,急忙跪倒在地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那藥是張三所下,不幹小人的事,不幹小人的事啊!”
“饒了你,”那加老七突然眼中寒芒畢露,暴和而出,頓時血濺了一門,那高二虎當場就暴斃死去,他那所謂的一干弟兄哪見過這場面啊!當下嚇的是怪叫一聲,用着光速逃離了現場。
“哼!”加老七有些不屑的從哪高二虎的屍體上掠過,不屑道:“一個市井的無賴,也敢招惹我們,自尋死路。”
“接下來,就該那張三了”那加老七語氣冷冰冰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你要是殺了那張三那張老伯和那張玲玲可怎麼辦?”南宮嫣兒小聲說道。
“哦!你倒是替那賭棍求起請來了,小丫頭,在這世上心太軟了可不行,今天如若不是我在場怕是你們兩個傢伙非要吃了那張三的暗虧不可,不過也罷,你即然都替他們求了請,老朽放了他也就放了他便罷。不過這地方還是不要待了的好,事不宜遲,我們今夜就動身!”
在話說阿狸與羅娜等人,依然開學了幾近半個月的生活依然讓他們完全習慣了這種學院的生活,每天早上天不亮時就被宿管巨大的嗓門吵醒,而後一路上困得連眼睛都要睜不開就要奔向第一個教室上課,一直到晚上月亮高高懸掛中天才能回到寢室,衆人每次回到寢室後幾乎都是累到躺在牀上便是一動也不想動,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我說社長,阿狸妹子呢?這好幾天了都不怎麼見她人,甚至有時仙閣有事的時候都不見這丫頭的蹤影,”胖子馬葵有些疑惑的問道。
“聽說因爲那傢伙的體內的魂器特殊,所以學院專門派了一位對變異魂器十分有研究的導師來給她開小竈。”羅娜望着宿舍頂的石灰牆說道。
“哦!”那胖子點了點頭倒也沒多說什麼。
“再過十天左右就到了學校各個宗門相互比試的時間了。聽那些師姐說學院每年的宗門比賽都十分的熱鬧,同樣宗門間的比賽也能奠定宗門在學校的地位,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每個大宗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羅娜道。
“哦!那管咱們什麼事情,宗門間的比試都是那些老牌的學長學姐上,有咱們這些新生什麼鳥事。”那胖子甕聲甕氣道。
“倒也是,不過想想那一天倒是也感覺讓人頗爲激憤人心,想想臺下上千的人都爲你吶喊助威,多磨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啊!”那羅娜用着羨慕的語氣暢想道。
“還好吧,依我看呀,什麼都比不上老子的一頭回籠覺,那舒服的可就別提了。”那王胖子在下鋪懶洋洋的說道。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止住了兩人的花頭,從外邊走進來了一個滿臉憔悴的小女孩,看上去極爲的無精打采,就連羅娜等人叫她也是隨意的應了一聲而後慢慢的坐在了桌旁,沏了一熱水,雙手抱着杯子在哪裡發神,幾人也不在說話,宿舍中陷入到了一種異樣的安靜當中。
不大一會兒,輕微的啜泣聲有如蚊子低鳴一般,緩緩的傳入了幾人的耳中,此時那阿狸手捧着被子小腦袋無力的垂在手上,瘦弱的肩膀在輕微的抖動着。
要說宿舍這幾個人,確實是對這阿狸不錯的了,要是擱着平常人怕是早就煩厭了,誰還管她那個,起先過來的是那羅娜,那傢伙可是真把阿狸當自己的親妹妹了,輕輕的走過來將玉手輕輕放置在那阿狸不斷抖動的肩膀上,淡淡的輕嘆了一口氣。
那胖子此刻也過來了,說道:“阿狸妹子,你的心思我們大家都明白,要是有那紫嘯兄弟的音信,不說別的,胖爺就是扛也得把他扛回來了,但是你現在整日這樣哭哭啼啼的可是十分的不好呀,哭傷了自己的身體不說,還沒什麼用處,你說這不是得不償失嘛。”那胖子在一旁好言相勸道,豈料那丫頭反而哭的更厲害了起來,惹得那羅娜白了那馬胖子一眼。
“其實我倒並不是因爲那件事,而是因爲......”
那胖子還沒聽完當下是二目噴火,雙拳將胸膛擂的是山響,“啪!”的一聲用他巨大的巴掌拍向桌子,喊了一句:“阿狸妹子儘管放心,此事我馬葵如若不幫你擺平將我馬葵的頭顱給你當了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