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花紫嘯一笑對那老頭道!
咱們話不多說,閒言少敘,上一章節寫到加羅帝國正式對新羅帝國宣戰,同時花紫嘯與加老七等人幾乎已經終於進了一家客棧,同時距離那祁天道的天道學院也只剩下了一天有餘的路程,同時我們就接着花紫嘯等人第二天啓程這個檔口繼續!
初冬的清晨,不是多麼熱烈的陽光從清冷的上空透過薄薄的一層白雲投射到清冷的大地上,早晨的時間,中州的大街也不向過往那般的熱鬧,只有一些起的很早的攤販無精打采的在路旁叫賣,就是花紫嘯一行人也是強訂着強烈的睡意離開了客棧!
“師父,你看那是?”清晨時分濃厚的霧遮蔽了遠方的視線,但是還能夠看到中州的皇城山頭兩行黑壓壓的人羣一眼望不到個盡頭,皆排列整齊,皆在兵刃上拴着一丈白布,人羣的最前頭還扛着一杆大旗,紅豔豔的旗子在晨風當中肆意飄蕩,似乎在訴說着一曲悲歌!
加老七凝神看了良久,嘆道:“怕是又出什麼事端了!再等等吧,下午應該就有信了!”
花紫嘯聽完後應了一聲:“恩!”幾人便繼續朝着那原定的方向走去!
到了下午十分,幾人行走的速度要比預想中的快很多,基本上大概還有幾十裡的路便能到那祁天道的學院,但是卻並非如同加老七所預想的那般直到下午整個中州城也是風平浪靜,與平常一般無二,並沒有什麼風聲流傳出來!
“唉!不錯,還有個幾里路大概就到那老傢伙哪裡了,到時候那老傢伙看見你們還不樂出屁來!”加老七嘿嘿一笑,在前邊撓着腦袋道!
對於面前這加老七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衆人也是已經早已習慣,也沒人應茬,在此時他們早已經遠離了中州的鬧市,來到的這個地方几乎是接近於山林的地方,鮮有人跡,這地方花紫嘯到還記得,上一次他來這裡的時候背上還揹着那南宮嫣兒呢。
到了這處人跡罕至的地方,衆人也有些勞累,畢竟走了一早上,再加上一路上也沒咋吃飯,除了天還沒亮那會兒吃了頓早飯一直到下午衆人都是滴米未進,滴水未沾。也因此在此刻都各自拿出路上準備的一些乾糧,各自坐在一處偏僻處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花紫嘯突然皺了下眉頭,他那塊兒打小就帶有的胎記突然有了異樣的反應,如同火燒一般突然痛了起來,猝不及防的疼痛讓花紫嘯瞬間“嘶”了一聲,而後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那塊胎記所在的位置!一旁的阿狸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異常,問道:“哥,你怎麼了?”
花子嘯擺了擺手,莞爾一笑道:“沒什麼,這地方蚊蟲多,應該是被什麼叮了一下!”
“哦!”一旁的阿狸點了點頭,
這塊胎記突然的反應讓他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關於這塊兒胎記,那是自己在上一世最後隕落的時間將自己的一縷殘魂封印而成的,所以換言之這塊兒胎記也是有着自己的一絲能力,而從花紫嘯出生開始,這塊兒胎記一共發生如此反應就那摩幾次,如同那次的巨獸入侵,還有遇見那魯達等人,總之都不是什麼的好事,也因此花紫嘯暗暗的提升了自己的警惕。
就在這時,突然從一旁冷不丁的蹦出來的黑漢子來,一臉的絡腮鬍子,臉上還蒙着一塊兒小方巾,但由於那方巾太小,所以那一大把的絡腮鬍子還是漏了出來,那漢子長的是五大三粗,站起來跟個大狗熊似的,手裡還拎着一把巨大的禪杖,禪杖上邊還掛着乘串的骷髏頭,
那漢子突然的蹦出來將手中的禪杖往地上一頓而後扯着粗嗓子喊道:“爺爺我乃花紫嘯,此番前來缺些錢花,看你們幾個老弱病殘的模樣大爺我就饒你們一條狗命,乖乖的把錢都交給本大爺。本大爺或許心情好能饒你一條狗命!”
那黑大漢突然蹦出來叭叭一通話說的在場人都愣在原地,而後紛紛都看向花紫嘯,紛紛都是一副想笑而又不可笑的模樣,看的花紫嘯一臉的黑線,十分無語的看向那跳出來自稱花紫嘯的大漢,莫非只是重名?
就在這時,忽然那大漢與花紫嘯在這時猛地對視在了一起,而後馬上驚喜的將手中的禪杖扔到了一旁,將那臉上的小方巾一把扯下來扔到了一旁,驚喜的叫了一聲:“原來是你啊!小兄弟!”
面對那大漢的態度的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衆人一時有些懵逼,花紫嘯看着眼前如同一座鐵塔般的大漢,有些不敢相信的吐出三個字眼來:“魯!魯達?”
“哈哈哈!正是魯達啊,當日得到小兄弟的幫助,魯達我一路碾轉到了中州,到了中州這鳥地爺爺我才發現啊,這地方真他孃的是繁話,那什麼狗屁加碼城和這一比跟他孃的茅廁一樣,可真是讓爺爺是大開眼界,哈哈哈!”魯達此人一向直爽,當即就坐在花紫嘯的旁邊,順手便從花紫嘯的包袱中拿出一張臉盆大的大餅,邊啃邊說!
花紫嘯倒也不介意旁邊這名漢子粗魯的行爲,總之不知爲何,那漢子總能讓花紫嘯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好感,那種感覺彷彿面前的這大漢如同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那般。
“那還不知道魯大哥如何會到此搶人,還要用我的名字?”
“嘿嘿嘿!”哪魯達臉一紅,乾笑了幾聲道:“嗨,那中州熱鬧是熱鬧的非常,就是那鳥地雖大,但是卻沒爺爺容身之地,無奈爲了填飽肚子,只好來到了這中州邊郊,本想着隨便找幾個強盜劫了也算是爲民除害,日後也還能吃上飽飯,沒想到那些個土匪頭子也不知道使的是些什麼妖術,爺爺竟然非但打不到他,還反而被那廝生擒上了山,還揚言要拿我做下酒菜,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好進了土匪窩子,也是爲了混口飯吃,”
“哦!你這黑廝,倒是好笑,想當日我在加碼城相救與你,你非但不感恩,還跑到這裡用我的名姓來打家劫舍,壯士此般報恩行爲真是令花紫嘯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聽出了一旁花紫嘯話中的譏諷之意,但是人家說的也是實情,那魯達衝着花紫嘯打了個哈哈,而後道:“都是我不好,一時糊塗才,不過這也是那鳥人吩咐的,讓我下山搶劫用你的名姓,”說着還用巴掌招呼着自己的腦袋,他此番耿直的動作倒是逗笑了幾人,
花紫嘯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如若這般說來那傢伙還認得我?”
魯達恩了一句,道:“估計吧!”
花紫嘯倒也沒興趣再追究此事,笑道:“你剛說那土匪頭子會什麼妖術,是什麼意思?”
“嗨,你不說便罷,說了倒要氣死爺爺我了,那土匪也不知從何處習得的奇門異術,還是個老頭,和他打着打着,突然那身後就會出現一個藍色的熊爪,竟然要比爺爺的禪杖都要蠻橫,還有一少年,應該是個十五六歲大的模樣,跟那傢伙打的時候,本身其實也不厲害,就那種鳥人爺爺我一禪杖不知道能拍死多少,可是每次打着打着那傢伙背後總會突然出現一個綠色的板斧,讓人措手不及,爺爺就是被這幫鳥人打倒的!”魯達頗爲憤憤不平的說道!
“綠色的板斧?藍色的熊爪?”花紫嘯皺起了眉頭,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關於這種魂器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有人用過,而且還是非常親近的人,靈感如同飛速的箭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過後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直到一旁的阿狸拽了下他的衣袖,輕輕的喚了一聲:“哥!”花紫嘯才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了句:“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