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嘿嘿~”那名公子過去直接將身子擋在了南宮嫣兒等人的面前,一臉的壞笑手中還把玩着剛剛在那地攤上拿的一把頭飾。
阿狸一向時候那種膽小怕事的小女孩心性,此時一見面前這人就不像好人,兩個眼珠子還滴溜溜的在兩人身上不懷好意的打轉,便小心的攥着一旁南宮嫣兒的衣袖,躲到了南宮嫣兒的身後,只探出一個小腦袋小心的向外邊看着。
“滾開~”南宮嫣兒那是一個好脾氣的主,此時一見面前這人擋在面前當下也是毫不留情的冷哼一聲,呵斥道。
“喲~倒是好大的脾氣啊。”那名公子嘴角拉出一絲玩味的微笑,而後從手中將那頭飾拿出,對着面前的南宮嫣兒道:“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望兩位姑娘笑納。”
以着南宮嫣兒此等高傲的心性,怎麼可能去理會他,當下便冷着一張臉,拉着後邊的阿狸向前走去,但是誰知那公子也是個死纏爛打的人,像坨狗皮膏藥一般黏在她的身邊,死活就是耍無賴,不肯走。
南宮嫣兒動了真怒,一雙玉手瞬間撫上了那佩在腰間精緻的劍把,俏臉頓時如同附上了寒冰一般,只聽鼻腔中冷哼一聲,臉色便是殺機畢露,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覆蓋在了她那劍把上的小手上,擡頭後卻看到一張清秀的少年臉龐。
“不知道兄弟你是哪裡人,這兩個一個是我的姐姐,一個是我的妹妹,還望公子行個方便。”花紫嘯其實早在前邊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而一見南宮嫣兒臉色變了他便立馬跑了過去,畢竟這可是在大街上,要是惹了事端那可沒十天半個月說不清楚,好好的一個假期花紫嘯可不想讓那些令人心煩的破事煩擾他。
大多實際上像這些花花公子,大多數都是抱着一些玩的心態,多數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貨色,而在此時一見花紫嘯小屁孩一個,說話又是好言相勸,一看就是個軟柿子,軟柿子好啊,像他這種人可是專門挑軟柿子捏,當下便變了麪皮,裝模作樣的厲聲斥道:“你是哪家的小屁孩,也敢出來管你家爺爺的事情,告訴你,我能看上你的姐妹是你這小屁孩的福分。”
“你是誰爺爺?”一聽對面人口無遮攔,花紫嘯原先想要息事寧人的臉色也變了,質問對面人道。
“呦,呦,小屁孩你跟誰裝大頭蒜呢,啊?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就敢在這裝大瓣蒜?”此時幾人的爭吵聲逐漸的大了起來,自然也是引起不少吃瓜羣衆的圍觀,一見周邊圍了折磨多人看着,那公子或許也是爲了出風頭,一邊對着花紫嘯厲聲斥道,一邊還用手準備拍花紫嘯的腦袋。
對於這種人花紫嘯頓時也沒有原本息事寧人的想法,對方現在完全是把他當一個軟柿子來捏的,對於這種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打到他服,打到他見到你腿都打顫顫,所以花紫嘯也沒有多想,當下任憑那名公子對他扇過來的手衝他面門而來,而後一把拽住他探過來的手,猛地側身一閃,向前一推,頓時那名公子由於慣性一個站立不穩向前撲去,但是那公子也是可以,竟然還沒摔倒,可惜的是後邊的南宮嫣兒毫不留情的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頓時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人羣當中瞬間爆發出一陣的叫好聲,畢竟大多數的窮苦百姓都被這些平日裡欺男霸女,壞事做絕的公子哥欺負的要死,但是有慎於他們的勢力平日裡只能是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但是此時一見有人竟然敢於出手教訓那幫平日裡壞事做絕的公子哥,那還不是贏得一片一片的叫好聲來。
那位公子哥摔得頓時滿嘴的血,身後的那幫原本和他一起的一幫酒肉朋友一見碰見了硬釘子,頓時做鳥獸狀四散而去,那名公子此時眼神極爲怨毒的盯着場中的花紫嘯,惡狠狠的罵道:“小崽子,你~”
“噗!”話還沒說完,花紫嘯便是欺身近前,啪啪的幾個大耳光子便是扇在了那名公子白淨的面龐上,打的他是順嘴流血,慘叫連連,
“你等着。”那名公子哥此時還不肯罷休,儘管被打的此時已經毫無人形,但是還是惡狠狠的說道。
“唉,天下竟然有這等白癡,”花紫嘯極爲厭煩的用腳揣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那名男子,那表情極爲的不屑,彷彿根本在腳下的不是一個人,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哪裡來的小雜種,竟然敢在這裡撒野,”這時天際傳來一聲怒喝,一聲如同鐘鳴一般的喝聲在天際響起,人羣當中瞬間變得雜亂了起來,知道惹上了大事,也不敢在盲目的圍在此地看熱鬧,紛紛四散而去,頓時原本還熱鬧的大街就剩下寥寥的花紫嘯幾人。
“父親,父親。你等着,我爹來了,到時候一定把你這個小雜種碎屍萬段。”那名公子此時彷彿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衝着天上喊道,
“裝神能鬼的傢伙,”花紫嘯十分不屑的望着天際,但是腳下還是不停,狠狠的賞了那名公子臉上一腳,頓時踢掉了他兩顆門牙,發出了一聲慘叫。
“你,”那天上的人此時大概也是見花紫嘯竟然不將他放在眼裡,頓時一聲暴喝,而在此時天空中的溫度頓時都猛地冷卻了下來,大片的烏雲覆蓋在了天際,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籠罩在了衆人的心頭。
“有詭異,阿狸,用你的靈魂感知下敵人在什麼地方,是何實力,”一邊急速的說着,花紫嘯拉着兩個女孩是身形從原地暴退而去,而在此刻原本站過的地方頓時覆蓋起一陣及其厚的冰層,半空中無數細小的冰錐迅速的擊向地面,將地面擊出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創口。
“這~”花紫嘯額上多出了一絲冷汗,如若不是自己剛纔退的快,只怕是現在已經被那成片的冰錐打成了篩子,真是好狠的魂技,而且直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敵人究竟身在何方,只有莫名的危險的感覺告訴他們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在哪裡~”阿狸猛地纖手一指街道的某個商鋪後,而後只聽見耳旁一聲輕輕的女孩呢喃聲,頓時南宮嫣兒的身形瞬間從原地消失不見,而下一秒出現已經是在阿狸指向的那個方向,那速度幾乎快到如同瞬移一般,只在原地留下一連串的殘影。
“妹,你能感覺到他的等級嗎?”花紫嘯問道
“地階,在地階,但是具體等級暫時感應不來,但是很強,真的很強。”
“嘶~”花紫嘯倒抽一口冷氣,這纔剛告別師傅這就遇上這麼個存在,那地階魂師收拾人階魂師那還不跟玩兒似的,“奶奶的!”想到這裡花紫嘯大罵一聲。
“這丫頭,是感知形的魂師嘛?”那躲在商鋪後的存在默默想到,不過下一秒他很快便是暴露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下,不偏不倚,用他那比常人粗壯三四倍有餘的胳膊擋住了南宮嫣兒從上方刺下的劍影,但是下一秒那南宮嫣兒卻是猛然又刺向另一個方向,那速度快的只感覺讓人眼花繚亂,甚至讓人能看到在那傢伙的周身只有一片一片的藍色殘影,極其的絢麗。劍劍都是刺向人的要害。
遠處的花紫嘯看見如此攻勢,頓時深深嚥了一口吐沫,默默想到如果上次擂臺上那南宮嫣兒用這樣的攻勢來打他的話,恐怕現在自己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過他倒也有些好奇起來南宮嫣兒怎麼會對他來手下留情起來,不過這個問題他估計是暫時想不出來了。
只感覺眼花繚亂,一連串的劍影在周身狂舞,此刻—雲嵐宗的內門絕技劍舞三十六式全面爆發,那劍就如同暴雨般瘋狂的傾瀉在那名中年男子的身上,但是讓人所想不到的是,在最後一式落下的時候那名身旁龐大,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如同預想中的倒下,反而是一把攥住了南宮嫣兒的劍身,而以南宮嫣兒的力氣竟然根本將劍無法從那男子的手中拔出。
“嘖嘖嘖,原來是雲嵐宗的人,這一套劍舞可真是讓老夫都感覺着實招架不住,只可惜你還太嫩了點呢,”說着那中年男子一聲怒吼,竟然一把攥着那劍身將南宮嫣兒直接甩了出去。
“不用方,我會接住你的。”花紫嘯在原地略微整理衣袍,在一旁阿狸的催促下朝着那南宮嫣兒倒飛出去的方向跑去,一個公主抱抱住了倒飛出去的南宮嫣兒。
“你放開我。”南宮嫣兒一見抱住他的人是花紫嘯,俏臉冰寒,冷冷說道。
花紫嘯隨意朝地上一扔,衝着阿狸攤手道:“諾,你聽到了,是她讓我放開的,這種要求我還一輩子都沒聽過,”
“哥哥!”阿狸沒好氣的白了眼那沒個正形的花紫嘯,跑過去攙扶起地上的南宮嫣兒。
就在這時,那名中年男子猛然衝着阿狸暴衝而去,意圖很明顯,是要偷襲,花紫嘯嘴裡罵了句:“這老烏龜,”而後也是毫不猶豫的衝着那中年男子暴衝而去。
人階的魂師與地階的魂師無論是在魂技的威力上,還是在魂力上都有着巨大的差別,所以這下的碰撞結果自然是毫無懸念的花紫嘯倒飛而去,在地上栽了不少個跟頭,停下來只感覺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不覺內心大罵一聲:“他奶奶的吃這麼大個虧,這要是沒個人來救他們,多半這次還真得玩完了,”一想到這裡花紫嘯就是止不住的內心一陣一陣的大罵,但是從身上傳來的劇痛很快便讓他停止了原先的大罵。
“哼,簡直是自不量力,今天非要把你這小崽子拉回我家做一輩子下人,把那兩個女崽子拉回家給我兒子當童養媳。”那身材極爲魁梧的漢子冷笑一聲,冷冷的盯着遠處坐在地上喘氣的花紫嘯冷笑道。
“媽的,這老王八,想的倒還好,到時候非要把你的王八頭削下來當了夜壺。”花紫嘯破口大罵道。
對面的那漢子此時是氣的不怒反笑,一連說了三個好,而後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崽子,等我把你的一嘴的牙都給你打碎,看你還能不能如此牙尖嘴利,一邊說着,一邊衝着花紫嘯爆射而去。”
“哥哥~”就在這時,遠處的阿狸大叫了一聲,猛然間她的瞳孔猛然變成了桃紅色,背後一隻毛茸茸的九尾狐便是騰身而出,而此時原本爆射而出的那漢子頓時身形一晃,倒了下來,只感覺此刻大腦如同爆炸一般的劇痛,迷迷糊糊間還能看到無數的猛獸向自己襲來。
“是幻覺嗎?真沒想到竟燃還有擅長使用幻覺的魂師,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對比自己強的魂師用幻覺只能帶來反噬嘛?”就在這時,遠處的阿狸猛然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去,一旁的南宮嫣兒迅速攙扶了起來。
“你這老狗,你打我就可以了你竟然打他。”花紫嘯強忍着劇痛從地上站起來,眼前像是覆蓋上了一層的冰霧,大腦此時完全激發了那一片極爲刺激的區域而變得完全失去了理智,渾身開始滋滋的冒着紅色的煙霧,整個人的氣勢竟然不斷的膨脹,幾乎是呈現幾何倍數的劇烈增長,那突然爆發的澎湃的魂力竟然讓那對面的漢子都感覺到一陣的心底發寒。
“怎麼着?你倒是心疼了不成,別給我裝神能鬼的,小崽子。”或許是爲了驅散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對面的那漢子瞬間釋放了自己最爲強大的魂技,根本與那之前的貓戲老鼠一般的魂技威力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