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蕭對於秦月瑤的行爲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漸漸有點習慣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而同桌的鄧修文有些慶幸,暗道:今晚算是躲過一劫!
不過雲蕭彷彿洞察了他的內心,嘴角帶着一抹壞笑的說道:“我一會通知韓天,讓他晚上特訓你,以別人兩倍的訓練量!”
鄧修文“咚”的一聲暈倒在了桌子上!
雲蕭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回到皇朝大酒店,脫下校服換上了一身休閒裝,沒有多做停留,就打車趕往了金碧輝煌私人會所。
時間才六點二十,會所門外已經停滿了各色的豪車,奔馳寶馬在這裡根本就不夠看,蘭博基尼和保時捷都來了不少,還有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和一輛限量版的邁巴赫,格外的顯眼出衆。
雲蕭心想:看來靜海有錢人確實不少,就是不知道哪輛車是周天海這個頂級大佬的座駕。
“雲蕭哥哥,我在這裡!”傅雅身穿一襲古典青花紋旗袍,秀挺的臉蛋完美的身材無不展現出東方女性的美,遠遠望去彷彿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雲蕭快步走去,懷着欣賞的角度讚歎了一句:“小雅今天的裝扮真的不錯,很符合你的名字,富貴典雅!”
傅雅聽到雲蕭這麼說十分開心,嘴角洋溢起甜甜的微笑。
雲蕭忽然想起什麼事,拉過傅雅的手,感受一下她的身體情況,片刻後雲蕭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緩緩說道:“你體內原本被寒氣所損傷的經脈,已經在藥力的作用下修復如初了,等你再服用小淬體丸的時候,一定要有我在場,否則藥力強行疏通你經脈裡的寒氣,會有一定的危險,正好你來到靜海高中了,那麼每天中午飯後我幫你疏通經脈,這樣你很快就能開始修煉!”
“雲蕭哥哥,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你纔好!”,傅雅有些感動,輕輕抱了雲蕭一下,然後快速的鬆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看着楚楚動人。
“傻丫頭,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哥,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雲蕭提起衣袖緩緩擦了擦傅雅眼角的淚珠,眼神中有一抹溫暖的親情流過,他也確實把傅雅當作妹妹看待。
傅雅破涕爲笑,乖巧的如小貓一般,低低的叫了一聲“哥”!
雲蕭揉了揉傅雅的頭髮,面露欣慰。
“對了哥,我剛剛聽路過的人說,每個受到邀請的人最多隻可以帶一個人進去,那我們倆都沒有邀請函啊,也不能指着瑤瑤姐姐把我們三個人都帶進去吧?”傅雅柳葉一般的眉毛向着中間微攢,歪着頭問道。
“放心吧,你哥進這種小地方還用不着邀請函,這樣吧我們先進去,我給語薇發個信息告訴一聲!”,雲蕭很是從容,語氣中還帶着一分傲氣。
“好吧,我聽哥哥的!”傅雅暫時充當女伴的角色挎着雲蕭的胳膊,隨着他的步子向着正門走去。
不過兩人一個相貌普通、一身休閒裝,一個傾國傾城、妝容皆絕美,看上去實在有些不搭。
雲蕭攜着傅雅走了過去,隨口說了一句話,嚇得門衛根本沒敢攔,直接放行。
因爲雲蕭說他是受周天海所邀請,說話間語氣淡然、平輩相稱,這般氣度容不得門衛不相信。
“小雅,這種酒會你以前參加過吧,一看你就不像第一次來這種場合!”雲蕭看着傅雅一副從容淡定,不禁問道。
金碧輝煌私人會所很大很豪華,一層有餐廳、酒吧和舞廳,供客人娛樂,而二樓纔是今天的主題拍賣會場,當然貴賓包間也在二樓。
傅雅點頭答道:“嗯,在金陵的時候,我跟我二伯參加過這種類似的酒會,不過會上不是他們談論生意就是誰誰家公子千金慶生,倒是無聊的很!”
“這次酒會以拍賣爲主題,應該會有些不一樣,不過聽說這裡的食物都是自助的,走,哥帶你找好吃的去!”雲蕭說完拉着傅雅的手,穿過大堂來到自助餐廳中,入眼之處各色美食應有盡有。
“哥,這隻澳洲大龍蝦你想挑戰一下不?”傅雅小手捏着一隻三斤重的大龍蝦,輕笑着問道。
雲蕭揚起頭,傲然的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哥的飯量啊,就它我分分鐘就能消滅!”
雲蕭正準備把這隻澳洲大龍蝦剝皮裝盤,一個肯定中帶着揶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可是知道你的飯量,上次你一個人吃了一整鍋的唐閘雞煲,末了還讓老闆加了一份湯!”秦月瑤一身紫色的公主裙十分合體,更加凸顯了她高貴的氣質,不會說出的話卻讓雲蕭只能感覺到氣人。
一陣“咯咯”笑聲從秦月瑤身邊傳來,只見楚語薇穿了一件潔白無瑕的連衣裙,衣服不是很貴但是顯得十分高潔,她的脖子還帶着一條美麗的吊墜,銀色爲鏈,紫色爲墜,瑰麗而完美,把她本來高潔的氣質再次提高了三分。
“這個吊墜戴在你頸上真的很漂亮!”,雲蕭看着戴在楚語薇脖子上的紫靈晶吊墜,語氣中充滿了讚美。
楚語薇滿面笑容,她也是十分喜歡這枚吊墜,之前聽完雲蕭的叮囑,她就花自己的零用錢做了一條銀質的墜鏈,雖然不是很貴,但是她也很滿足了,她對着雲蕭展顏一笑,“雲蕭哥哥送的當然好看啦!”
“你這妮子我看已經無可救藥了,雲蕭送的什麼東西你都當作寶貝!”,秦月瑤狀若無奈的捂着頭,一聲嘆息。
雲蕭指了指秦月瑤的胸前,不禁有些啞然失笑,“那你爲什麼要帶這個地攤貨呀?不怕有失你秦大小姐的身份?”
“我......本大小姐心血來潮,一時找不到我那串紫瑪瑙的項鍊,否則你認爲我會帶你送的這個?”,秦月瑤有些猝不及防,趕緊找了一番說辭掩飾,不過她脖子上那條價值不菲、一看就出自大師之手的白金墜鏈,已經出賣了她的話。
“好啦你倆,真是對冤家,見面就鬥嘴,我這肚子可是有些餓了,你們不着急,那我可吃東西去啦!”楚語薇捂嘴輕笑着,趕緊出來解圍。
她倒不是真的有多餓,不過是轉移話題而已。
“這樣吧,這隻三斤重的澳洲大龍蝦就分給你們三個好啦,這個肉質可是十分鮮美,我就忍痛割愛了!”雲蕭嘴上嘿嘿笑道,手上卻不含糊,一把餐刀上下跳動,片刻後這隻大龍蝦已經完全的殼肉分離了,殼看上去完好無損,上面沒有掛着一絲蝦肉,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沒有動過的龍蝦呢。
“這是庖丁解牛刀法麼?好神奇啊!”,傅雅張大了嘴,眼中充滿好奇。
秦月瑤和楚語薇也有些吃驚,以爲雲蕭只會傷人無形,沒想到他還會這一手精工細琢,實在歎爲觀止。
雲蕭把蝦肉切成了三段,聳了聳肩,“這不算什麼,雕蟲小技罷了!”
“一誇你就找不到北!”,秦月瑤適時的潑了一盆涼水。
雲蕭手起刀落,一塊蝦肉切了下來,隨後他拿起一個叉子叉中蝦肉,一伸手塞進了秦月瑤的嘴裡,把她的櫻桃小口塞得鼓鼓的。
“抱歉,我看只有食物能塞住你的嘴了!”,雲蕭收回了叉子,一陣壞笑。
秦月瑤一邊氣呼呼的看着雲蕭,一邊嘴裡嚼着蝦肉,牙齒很是用力,彷彿每一口在咬在雲蕭身上似的。
楚語薇看着倆人又開始了,一邊無奈一邊偷笑。
然而一道聲音打破了還算和諧的氛圍。
“月瑤,你也來參加酒會?”一個青年詫異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還有些驚喜。
雲蕭四人緩緩轉過身,只見對面是一個穿着一身名牌的富家少爺,正眼神熱切的注視着秦月瑤。
秦月瑤臉色一冷,語氣不善的說道:“王斯年,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不要糾纏我,另外我跟你沒關係,請你叫我的全名!”
“呦,你忘了我倆小時候青梅竹馬了?忘了小時候玩過家家每次我都是你的丈夫了?怎麼長大了就不認賬了,還是你揹着我找了野男人?”,王斯年翻起陳年往事,一點不感覺自己幼稚與羞恥。
秦月瑤看着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發小,臉色有些鐵青,想不到他竟是變得這般無賴與無恥,氣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是哪裡來的無賴,你可真是有出息,把小時候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那麼你可方便告訴大家,你幾歲還在尿牀?”雲蕭冷冽的聲音傳出,音量不是很大,但是奇妙的是穿透力很強,隨着他聲音發出,半個餐廳的人目光都望了過來。
哪怕王斯年臉皮再厚,也頂不住這般注視,他怒指着雲蕭,罵道:“你他孃的才尿牀,老子砍人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抱歉,我是農村來的,我們那的孩子成熟的早,不穿開襠褲,敢問閣下幾歲還在穿開襠褲?”雲蕭一句話不帶一個髒字,冷冷的懟了回去。
“哈哈哈!”,不少跟着父母一起來的十五六、十七八歲的少年轟然大笑道。
王斯年臉色有些鐵青,眼中一抹怨毒閃過,“秦月瑤,這個人就是你在外邊找的野男人吧?難怪爲你撐腰,不過你可真是好眼光啊,竟然放棄我找了一個農村來的鄉巴佬?”
“我找什麼樣的人幹你何事?你再敢說一個髒字信不信我叫你趕你出去!”,秦月瑤雖然平時跟着雲蕭不對付,但是真到了事上,她還是維護他的,只不過秦月瑤自己都沒有注意這一點。
“呦呵,好大的口氣,我看看誰敢把我這個王家的大少爺趕出去?”,王斯年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語出嘲諷,“不過據我瞭解和分析,你這個閨蜜楚語薇家境平凡,一定是你帶進來的,那麼你這個野男人是怎麼進來的?他可是面生的很呢,敢問他是靜海哪個新崛起的家族的公子,竟然有資格參加如此高檔的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