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聰哥的男子說完之後,直接一腳油門猛踩下去。
法拉利的發動機就發出“嗡嗡嗡”的聲浪,聽的十分帶感,聲音絕對能傳出幾條街。
頓時間,路上的車子紛紛爲他讓路,顯然都知道能開得起這個車的人絕對身份非凡。
很快,這輛法拉利4l,就行駛到了沈濤的寶馬x旁!
然後。這輛法拉利4l,直接的對着沈濤的寶馬x狠打方向盤,不斷的將寶馬x向路邊貶!
貶了幾次之後,寶馬x就被這法拉利,貶到了最右邊靠近綠化帶的車道上。
寶馬x車內。
沈濤眉頭緊鎖,沈濤沒想到,他剛剛沒讓這輛法拉利插隊,竟然直接讓這法拉利瘋狂的報復起他來?
“轟!”
就在沈濤眉頭緊鎖的時候,那輛法拉利4l又是一個猛打方向盤,半個車身橫在寶馬x的前方,狠狠的將沈濤向右邊擠,同時還猛減速。
之前幾次的的時候。沈濤就是直接向右避讓,否則就直接撞到這法拉利4l上了。
而這一次,沈濤的車已經在最右邊的一跟車道上了,右邊已經不是車道。而是綠化帶。
這種情況之下,沈濤顯然已經已經無法再向右避讓。
現在,擺在沈濤眼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直接對着這法拉利4l撞上去。
二是猛踩剎車減速,被這法拉利4l逼停在路邊。
對沈濤來說,不論對方四誰,他都可以直接撞上去,大不了兩輛車都撞爛。
對沈濤來說,這樣做就是損失一輛寶馬車而已,這點錢他根本不缺,至於撞爛了法拉利4l,以他的身份,誰敢讓他賠錢?
但是,現在路上車這麼多,前面還有個人行橫道,人行橫道處有着十幾個行人,沈濤這樣做,很有可能傷及無辜,讓這些路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沈濤不多想,直接一腳剎車狠狠的踩了下去。直接讓這法拉利4l將自己的車逼停在了路邊。
此時的沈濤,心中有些怒意,因爲法拉利4l的行爲,根本就沒有顧及馬路上其他車和人的性命!
要是一旦沈濤沒控制住撞上去。必定會傷及無辜!
法拉利4l的行爲,簡直就是在視生命爲草芥!
就在此時,橫在自己前方的法拉利4l車門被拉開,從駕駛室走下一年輕男子。後排車門也被拉開,走下一個黃毛,和一個濃妝耀眼女子。
至於副駕駛的門,並沒有被打開。坐在上面的人也沒下來。
那三人下車後,直接就向着沈濤的車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從駕駛室下來的男子,沈濤自然能看出來他渾身穿着名牌,姿態高傲,顯然是這幾人中地位最高的。
此人雖然年輕,不過卻氣息虛浮,一看就是被酒色完全掏空了身體!
這三人。個個都昂着頭,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向沈濤的車子走來。
“下車下車!”
三人走到沈濤的車前之後,黃毛上前狠狠的敲了幾下沈濤的車窗,同時向沈濤叫囂着。
沈濤也不猶豫。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噗!哈哈!”
三人看了一圈沈濤之後,頓時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因爲他們發現,沈濤竟然穿着一身地攤貨。全身沒有一個首飾,連塊手錶都沒有!
這些人經常在上流社會混,他們知道,但凡稍微有點身份地位的,絕對不會穿地攤貨,更不會連一塊手錶都沒有。
畢竟這些是最起碼的身份地位的象徵!
“小子,你也開得起寶馬?真是笑死人了,看你這車牌照都沒有,你肯定是賣車的吧?”
黃毛捂嘴嗤笑道,眼中滿是輕蔑之意。
“我是幹嘛的,管你屁事?”沈濤瞥了他一眼,同是冷聲說道。
黃毛聞言,頓時就臉色一變:“喲!小子,你找死?”
黃毛沒想到,沈濤竟然絲毫不虛他。
“對,我找死,你來試試看!”沈濤冷聲說道,氣勢絲毫不輸這黃毛。
此時,那穿着身穿阿瑪尼,腕帶江斯丹頓手錶的男子站了出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着沈濤,同時說道。
“喲,挺橫的啊?小子,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這個男子叫做何聰,大家一般都喊他聰哥,也有人喊他何太子。
他的老爸叫何健平,是開發區商會的會長。
他老爸能夠坐上開發區商會會長的位子,自然是因爲他老爸的生意在開發區內做的最大,人脈最廣,黑白兩方都吃得開!
憑着這一點,何聰在開發區就是大佬,根本沒人願意招惹他。
這就導致了何聰在開發區十分的狂妄。走路橫着走都沒人敢管!
當然,這些沈濤自然完全不知道,畢竟這何聰的名聲只是在開發區響亮,沈濤又不是開發區的。
話又說回來了。沈濤知道又如何?難不成沈濤還不會怕?
沈濤瞥了一眼何聰,沈濤心中清楚,就是他開的車貶在。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但是我知道。你胡亂變道,強行別車,完全無視馬路上的行人、車輛的生命安全!”沈濤說道。
何聰聞言,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在這開發區的地界,可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小子,我看你是真的找死啊!知道我身邊的這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開發區何聰何太子!”黃毛傲氣的說道。
“他是誰關我屁事?何聰?何太子?不好意思,我沒聽說過。”沈濤冷聲說道。
“什麼?連我們聰哥都沒聽過?噗,哈哈!”黃毛頓時就大笑起來。
“小子,你是從外太空回來的吧?竟然連我們聰哥都沒聽說過。”黃毛一邊笑一邊說道。
“廢話少說,你就說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吧。”沈濤冷聲說道。
“怎麼解決?”
何聰站出來說道:“很簡單,給我鞠躬道歉,叫我三聲爺,你就可以滾蛋了,我還有事,沒瞎功夫和你這種人扯淡。”
說罷,何聰就抱起膀子,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看着沈濤。
沈濤聞言,頓時就冷笑起來:“呵,恐怕你搞錯的了吧。我說的解決,是問你想要如何給我陪理道歉。”
何聰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下來。
對何聰來說,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了。
“哦?那你說說。我憑什麼要向你陪理道歉啊?”何聰臉色陰沉的說道。
“憑你強行變道,強行別車,違反了交通法,置路上的行人和車輛的安全於不顧,這個道理,在哪裡的說得通。”沈濤淡然說道。
“違反交通法?講道理?噗,哈哈!”
三人聽到沈濤的話後,盡皆大笑起來。
“小子,你是腦子進水了嗎?竟然給我講道理?誰的實力強,誰的身份強,誰的背景強,誰就是道理!懂嗎?!”何聰大笑着說道。
說話的同時,何聰還揚了揚他那高傲的頭顱。
“沒錯!誰的實力強誰就是道理,所以,你認爲的實力、身份、背景比我強嗎?”沈濤笑着說道。
何聰還沒說話,旁邊的黃毛就開了口。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我們聰哥是誰?開發區商會會長的兒子,那樣不比你這個賣車的小子強?”黃毛笑着說道。
黃毛說話的同時,何聰依舊揚着他那高傲的頭顱,顯然在爲自己的身份背景洋洋得意。
就在這時候,法拉利4l的車門被拉開,一個年輕女子走下車,同時向這裡走過來。
“何聰,咱們不是到費萊頓大酒店,去參加新大佬上任的酒會嗎?時間快到了,就別因爲這點小事耽擱了。”
年輕女子走近後,對着何聰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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