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文敏話音剛落,校籃球隊的成員直接就將沈濤團團圍了起來。
這些校籃球隊的成員個個都牛高馬大,這樣團團圍住之後,看上去陣仗有些駭人。
但是,在沈濤眼中,這些人依舊不過是些學生罷了,沈濤若是想動手,這些人恐怕通通都得進醫院去躺着。
要是這些人真敢動手。沈濤絕對不介意統統送他們一程。
“紹哥,不妙啊,那邊校領導在巡查!”
就在這時候,一個校籃球隊隊員開口說道。
那些個圍着沈濤的校籃球隊成員們,在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嚇得散了開來。
畢竟是校領導,他們也不敢當着校領導的面打人把,這種性質就太惡劣了。
“小子,算你今天運氣好,這筆帳,咱們先記着,以後再慢慢跟你算!”
那紹文敏指着沈濤狠狠的說道。
“是麼?我等着!放心,這筆帳我也會記着的。”沈濤冷笑着說道。
畢竟校領導在附近,沈濤也有所顧及,更重要的是,陳然然那邊還在等着他。他也沒工夫在這多浪費時間。
“走!”
那紹文敏說罷,就直接一揮手,校籃球隊的這羣人便跟着紹文敏,向着籃球場跑去。
“紹文敏麼,咱們來日方長。”
沈濤雙眼微眯的盯着那紹文敏的背影,同時冷冷的說道。
沈濤相信,這件事情,日後絕對會做個了斷的。
在看了一眼紹文敏的背影之後,沈濤也不再多猶豫,直接走到了校門口,然後打了一輛車去到了費爾頓大酒店。
下車之後,陳然然已經在酒店門口等着沈濤了。
“沈濤,上一次拍賣會,那個‘法器’突然不拍賣了,你還記得把。”
陳然然一邊領着沈濤往酒店裡走,一邊開口繼續說道:“上一次突然不拍賣了,是因爲有人說這東西有可能是假的。”
“哦?”
沈濤聽到這裡,不禁雙眼微微一眯,說實話,沈濤心中肯定想看真的法器的。他瞧一瞧,地球上能出什麼樣的法器。
如果是假得的話,那麼沈濤還是會略微有些失望的。
“爲了穩妥,所以當時就取消了拍賣。然後大家到處託人找找了一位高人來掌掌眼,而那位高人,就是今天到。”
陳然然說到這裡,突然一笑:“我想着沈濤你一向比較有見識。所以也打電話讓你來瞧一瞧。”
“是嗎?原來我在你眼中是個高人啊。”沈濤聽了陳然然的話後,不禁咧嘴一笑。
“別貧了,要是你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才找你話說呢。”陳然然白了沈濤一眼,嘟着嘴說道。
說話之間,二人就已經來到了一間酒店的小會議室的門外。
推門進入後,沈濤發現屋內有着十幾坐着的個人,每個人身後都站着兩名身材彪悍的保鏢。
人雖然不多。但都是濱海市最有錢,剛好又對法器感興趣的人。
沈濤掃了一眼,有好幾個身影都比較熟悉,要麼是那日展覽會和拍賣會他見過,要麼就是在電視報紙上見過。
沈濤和陳然然的進入,頓時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然然小姐,這個人有些面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不如你就介紹一下?”
“對啊,然然大小姐,介紹一下吧。”
屋內有人開口道。
他們這些人,百分之七八十都參加過那日的展覽會拍賣會,那天沈濤剛剛出了好幾次風頭,他們當然記得。
只是,他們一直不知道沈濤究竟是什麼來頭,現在正好有機會,他們自然要問清楚。
“好,那我介紹一下把,這是我陳家的客人。也是我陳然然的好朋友,叫沈濤。”
陳然然向衆人開口說道。
“原來是然然大小姐的好朋友啊,既然能成爲陳家的客人,那一定有什麼尊貴的身份把,是外地的哪個大家族子弟嗎?”
有人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許多人就再次將目光投了過來,想一聽究竟。
因爲,在上一次的展覽會拍賣會之後,就有人去調查過沈濤,但是調查之後,他們發現沈濤沒有任何的底細背景可言,只是個棚戶區的窮小子。
所以。他們現在也向聽一聽,他們調查的是否正確。
“這個……”
陳然然聽到這個問題後,頓時就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畢竟,她和他爺爺陳老雖然一直感覺沈濤恐怕來歷不凡,但是他們曾經調查的結果,就只是沈濤是一個棚戶區的貧困家庭的孩子。
所以,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尊貴身份嗎?不好意思,沒有!我也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我生在棚戶區,住在棚戶區,有問題麼?”
沈濤見陳然然回答不出來,於是站出來冷冷的回答道。
“哈哈,還真是棚戶區的窮小子啊,那你小子可走了大運了,竟然攀上了陳家這個高枝,還能得到然然大小姐的賞識。”
“也不能這樣說話,別人不是還有些身手嗎,肯定是練了點武功的,對吧。”
會場內不時傳出嗤笑之聲,嘲諷意味十足。
“武功嗎?就是點花拳繡腿罷了,對付對付一般人還行,遇到熱武器,一個子彈就能要了他的命!”
有人不屑的說道。
“有道理。”衆人聽到這話,紛紛表示贊同的點頭。
華夏武術爲何淪落到如今這般沒落的地步?不就是因爲熱武器的出現嗎?
任憑你練上一身好身手好武術,面對飛機大炮,根本就如同豆腐般脆弱。
陳然然聽到衆人的話,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畢竟她也是練武之人。
但是。畢竟這裡的人都是他叔輩級別的長輩,她也不好直接發作。
“既然只是個有點身手的小子,今天然然大小姐帶他來是爲何啊?今天可是鑑定法器的。”
有人再次開口問道。
一旁的陳然然,臉色已經已經完全陰沉下來。
沈濤見狀,直接拉了一下陳然然那的玉手,然後站上前道:“既然你們都說了,今日是鑑定法器的日子,我當然是來幫然然大小姐鑑定了啊。”
“你?鑑定法器?你來耍耍你的花拳繡腿還行,就你這種人還鑑定法器,別笑掉人大大牙了,哈哈。”
有人大笑道。
“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就轟堂大笑起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顯然是那天沈濤在展覽會和拍賣會大出風頭,讓許多人心裡都對此不爽。
要是沈濤背景很大,他們不爽也只能壓在心中。但是如今發現沈濤沒什麼背景,他們自然就嘲諷了出來。
“你們!”
陳然然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然然,咱們先入座。”
沈濤一把拉住陳然然的玉手,同時說道。
陳然然的玉手被沈濤拉住,小臉不禁一紅,顯得有些羞澀。
緊接着,二人便向一邊的座位走去。
向前走的時候,沈濤扭頭瞥了一眼剛剛嘲諷他的人,同時眉頭一皺,不光是剛剛那句話,之前那些話,也主要是此人在帶節奏。
此人沈濤並不陌生,是濱海市的零配件生產大亨,叫錢榮福,上過電視和報紙,十分有錢,手下工人都是好幾萬人。
而這個人,也是個比較狂妄自大的人,自認爲有點錢有點本事,誰都不怕一樣。
畢竟他的工廠養活着好幾萬的人,誰也不敢輕易動他,否則幾萬人同時下崗,後悔不好承受。
沈濤瞥了一眼之後,便和陳然然走到座位處坐下。
“沈濤,別生氣啊,那人就是那德行。”
坐下之後,陳然然安慰道。
“沒事,這種人,遲早吃大虧。”
沈濤咧嘴一笑的迴應道,笑容中透着幾分怪異,好像有什麼計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