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讓南縣羣衆開心的一件事莫過於能買到豬肉,而且不僅能買到在價格上還比前幾天便宜了些,大家都在傳這是縣委書記李愛兵的功勞,一時間各種讚譽和表揚聲全部都砸向李愛兵,李愛兵的個人聲望在南縣也正式達到頂峰。
今天陽光明媚,老天爺似乎很給面子的將雪停了,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給這個冬天帶來些暖意,大街小巷上全部是人,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一份叫做開心的情緒。
門前的對聯,一陣接一陣的鞭炮聲,這一切都在告訴人們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陶源在家辛苦的忙碌着,從早上起牀到現在他一直沒有休息,一會被陶衛國安排去打掃衛生,一會又要去廚房幫忙,可儘管很勞累,陶源心裡還是蠻開心的,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這樣做過家務了,今天他將所有家務基本都做了一遍。
“陶源,來陪我殺兩盤。”這個聲音突然打破了陶源的沉思狀態,不用猜陶源都知道是老爺子的聲音,自從那天陶衛國將爺爺接到縣城來過年,陶源就沒過一天安生日子。
第一天被老爺子從暖呼呼的牀上拖起來去跑步,第二天陪老爺子在大街上逛了一圈,美其名曰:“買年貨。”第三天就更過分了,讓陶源陪着他過招,結果陶源鼻青臉腫的回家,還讓奶奶心疼了好久,第四天算正常一點,只是指揮着陶源忙了一天,今天是第五天。
“爺爺,我不會啊,你找父親去。”陶源撇嘴回了一句,繼續忙着打掃。
這話一落音,只見老爺子大喝道:“不會?你小時候我都教你不知道多少遍了,不過不會也沒關係,爺爺在教你一次。”說道最後老爺子的整個臉色都變的笑眯眯的。
陶源一看那笑容就知道情況不妙,此刻的爺爺怎麼看都像個笑面虎或是在誘惑小紅帽開門的大灰狼,總之不懷好意。
陶衛國走到陶源身邊,將陶源手中的抹布接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去吧,你爺爺還在等你呢。”說完就吹着口哨,帶着滿臉
的喜悅開始擦起桌子來。
“你怎麼又悔棋啊?”陶源氣沖沖的說道。
老爺子笑嘻嘻的回了句:“剛一步不小心走錯了,在悔一次,就這一次了。”
“每次都這麼說。”陶源小聲的嘀咕了句。
老爺子假裝沒聽見,接着和陶源下棋,沒有一點當爺爺的樣子,也沒有擺爺爺的架子。
痛苦的時間過的總是很慢,陶源感覺都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了,老爺子還沒有下好一步棋,打開開水瓶往杯子裡面續了點水,繼續等老爺子將這步走完。
“陶源,父親,吃飯了。”此刻陶源聽見這句話的唯一感覺就是這個聲音實在是太動聽了,總算是將陶源解救出了苦海,老爺子也趁機將棋子一合,笑嘻嘻的說道:“吃飯,吃飯。”
陶源聳聳肩,表示已經猜到,端着茶杯快步走到桌前坐下,等着吃飯。
“爺爺,我有點事想問你,去我房間吧。”飯後陶源沒有同意和老爺子再來一盤,而是將老爺子拉到自己的房間。
這時老爺子也被陶源的話引起了興趣,想想也已經好久沒有和陶源談心了,隨着陶源的身影走進了陶源的臥室。
“爺爺,你先看看吧。”陶源從書桌的抽屜中掏出宦天涯給的那本內功秘籍,遞給老爺子說到。
老爺子眼中光芒一閃,接過書仔細的看起來,十分鐘後老爺子眼神的說道:“誰給你的?這可不是普通東西。”
說完一臉好奇的看着陶源,以老爺子的眼光可以明顯看出這本秘籍很是不凡,雖還沒有他練的好,可也已經相去不遠了。
陶源理了理思緒開口說道:“這是我師父給我的,他叫宦天涯。”
“宦天涯,你師父就跟你說了這個?沒說他在江湖上的名號?漲什麼樣子?”老爺子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可以看出他對宦天涯這個人一無所知。
陶源從老爺子的話中聽到了幾個陌生的詞,江湖、名號,這些他全不知情,這時他感覺到爺爺
和宦天涯是一類人,就是老爺子口中所說的江湖中人。
先搖了搖頭,然後將宦天涯的長相說了一遍,老爺子聽完陷入了沉思之中,心想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陶源,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嗎?”老爺子說這句話時臉上不由露出了緬懷之色。
陶源點點頭,一臉期待的等着老爺子往下說,他感覺老爺子身上神秘的面紗在這一刻將被打開。
點燃一支菸,老爺子用不輕不重的聲音緩緩敘述道:“我從小在陶村長大,原本我以爲我這一輩子大概也就那樣了,可沒想到在我十四歲那年,紅軍游擊隊遷移到了陶村附近,從小就有英雄夢的我不顧你祖父的反對加入到紅軍的隊伍之中,做了一個小遊擊。
就這樣過了一年,由於皖南事變,我的上司被國民黨政府抓捕,我只好帶着十名左右的隊員去了延安尋找大部隊,這一路千辛萬苦,最終還是走到了延安,加入了正式部分,成了一民光榮的紅軍。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進了紅軍部隊,並沒有被分到正常的野戰部隊,而是進了一個叫保衛隊的神秘連隊,在那裡我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人能飛,有人能一拳打斷一棵樹,最誇張的是有個人能擋子彈不死,才十五歲的我這時才知道這個世界遠遠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於是我開始了拜師學藝的過程,我師父名叫李大拳,拳頭的拳,人如其名一對拳頭能打倒一棵樹,江湖人稱一拳一樹。
後來戰爭結束了,我沒有選擇留在北京進入現在人們口中談之色變的那個部門,而是回家參加工作,在我臨退出部門前被特別叮囑不能將一身武功在普通人面前展露,畢竟俠以武犯忌,我可以理解。
可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無意中看見一個男人在侵犯女人,熱血上頭的我掄起鐵拳將那人暴打了一頓,甚至差點就失手打死了他,也因爲這事我坐了三年牢,等我出獄時因爲對這個國家有着特殊貢獻,所以還能繼續到原部門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