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章,孩子,我們的孩子!”張笛在昏迷的時候叫的最後一句話。
白筱沐看着陳章呆了,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真的是要了沒用的類型,自己當年爲什麼會這麼相中這個樣的男人。
當然當白筱沐陪着字的老媽檢查完了自己的妹妹,發現確實很不錯。
爲什麼白筱沐知道這個是妹妹,原因很簡單,當然是跟進去看了。
白筱沐剛剛出去,就聽到一個所謂的“噩耗”——陳章的孩子沒有了。
“怎麼會呢,她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當然是張媽媽過來了。
婦科醫生看着牆角的那雙恨天高的鞋子笑了笑說道:“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那我想知道你出門的時候沒有關照過你女兒不要穿高跟鞋麼?”
那個張媽媽愣了幾秒然後看向了陳章。
“我說,陳醫生,我覺得您和您妻子好好商討一下,下次不想要孩子,最好不要用這個方法,對本身的傷害大,不宜懷孕。”那個婦科醫生說完了轉身就走了。
陳章看着張媽媽,嘴角勾出了悲傷的笑,“你看我幹什麼?我有什麼辦法,你自己的女兒不想要我們的孩子,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選擇離婚了。”
“你說什麼,我女兒讓你糟蹋成這樣,你竟然說要給給張笛離婚,這個不行。”張媽媽看着躺在牀上的女兒,自己的女兒的孩子沒有保住,一定要給女兒保住丈夫。
“恩。”陳章看都沒有看張笛,直接走了。
白筱沐扶着自己的母親看了一眼躺在手術室裡面正準備推出來的張笛,自作自受,四個字再適合不過了。
“喲,上次沒有掉,還不珍惜,一直到掉了位置麼?”易玫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然後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
白筱沐微微一低頭,但是嘴角的額笑意卻掩蓋不掉,“易玫,你的嘴巴不要這麼壞,小侄子聽到了可不好。”
“也是,我們家小侄子可是要贏取你們家小公主的,以後讓你喊我伯母。”
“恩,好,我的伯母大人,您要好好的準備一下,你們家孩子也快到預產期了。”
“我家還早,你家小公主該準備起來東西了,我們今天準備吧!”
當然路過朱錦的辦公室,朱錦拿着一張賀卡說道:“過年的時候,以我們爲中心,上下三界的學姐要聚會,你要去麼?”
“沒有邀請我,我去幹什麼?”白筱沐看着朱錦很好笑,若是自己是宋謹言,那麼可能回去看看,但是自己現在是白筱沐當然不用在湊這個熱鬧。
“是這樣的,有很多的學姐學長都是國際上非常的有名的,所以我想問一下你要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朱錦看着白筱沐,他其實要去炫耀白筱沐這樣一個女孩,比在場的很多人都厲害。
“好吧,到時候看看卡我有沒有空,若是有空我就去,沒有空我可能就不去了。”白筱沐看着朱錦笑着說道,其實她也想看看自己幾個師哥和師姐怎麼樣。
“就這樣說好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希望你有空。”朱錦隨後就走到了房間裡,然後開始給病人治療。
“小沐,你怎麼會認識這麼多人呢?我知道那個張笛和陳章,就是當年我們在輪船上遇到的那個夫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慕霖謙家開的醫院工作。”
“這些都是我上大學認識的,我翻開過我的日記本里面,發現其實我和宋學姐其實是認識的,當年她曾經開過一個叫做陪着聊天的網絡診所,我是她裡面第一個病人,也是唯一一個病人,然後我們就從醫患關係轉換成爲了朋友關係。”白筱沐笑着說道。
“小沐,怪不得以前……”易玫看着白筱沐愣了幾秒鐘,“你以前總是在我聊天的時候說等一會,原來你還揹着我勾搭着很多醫生?”
“什麼叫做勾搭,我這是虛心請教好不好,真是的。”白筱沐看着易玫給開玩笑,笑的異常的開心。
白筱沐在離開醫院的時候看了一眼慕霖謙所在的辦公室的窗戶,窗戶緊閉,證明慕霖謙沒有在裡面。
慕霖謙不喜歡在辦公室裡面開空調,並且喜歡開窗透氣,他們美麗動人的秘書們都冬天的時候都不願意去慕霖謙的房間裡呆着,願意是太冷了。
很快的,明月給白筱沐打來了電話。
“小沐,我現在已經跟那個人聯繫上了,她們說聽我們的。”明月覺得很不可思議。
“恩,那就放心大膽的用,沒事的,這羣人不會害我們的。”白筱沐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前方。
一直默默的跟着白筱沐的秦歸似乎一直沒有說話。
“小歸,你怎麼了?”白母對於這個小乾女兒也是蠻心疼的,好像自從進了醫院去了趟廁所就不在說話了。
“沒事,我在想事情。”秦歸回的笑意,讓易玫這個大神經的人都覺得假。
但是人家說沒事,易玫這個外人當然不好插嘴。
“我們家安爾樂不知道又去哪裡滾混了。”易玫撇了撇嘴說道:“聽說去找你們家零錢去了。”
“你怎麼說不找‘整錢’去呢?”白筱沐看着易玫嘴含着笑意,什麼零錢整錢的!
“對呀,他也去找整錢去了,零錢整錢一起找,我家安爾樂就喜歡錢。”
“紙尿褲就是用錢來買,他們分不開的。”
白母看着易玫和白筱沐打鬧着,及時制止:“你們倆夠了,小沐開着車呢,這可是一車六條命呢!”
“你說,我們要不要到前面看到警察說,我們超載了人數了,你要不要停車檢查一下。”易玫笑着說道:“人家一輛車上只能允許栽着五個人,結果我們車上一下子載了六個人,這不覺得棒棒的麼?”
“夠了,要瘋你自己瘋,我可不奉陪呢。”白筱沐看着易玫似乎真的瘋瘋癲癲的,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打了一個方向盤。
白筱沐的車穩是有目共睹的,所以白筱沐分開神看着秦歸一直注視着前方,而沒有給自己玩笑,有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