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留給我的,”陳章破罐子破摔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你給我遞律師函,你有什麼資本?那些東西是宋謹言留給你的?”
其實陳章想的非常的簡單,她一直用這個律師函嚇唬自己,肯定是沒有膽子寄律師函,畢竟她手中沒有證據這個東西是宋謹言買的。
“當然不是。”白筱沐笑着說道:“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是宋謹言留給我的呢!我不需要別人住過的破房子。”
陳章很不解,“那你爲什麼會對這些東西這麼在意。”
“我告訴你,其實我對這些東西不是在意,我只是看不慣而已。”白筱沐笑着說道:“怎麼,你從來沒有一絲絲的愧疚感,若不是你他怎麼可能去世?”
“是他被病人打死的,和我有什麼事情?”陳章轉身,不敢看白筱沐的眼睛。
白筱沐眼睛中帶有一絲鄙夷:“是麼,你敢說不管你的事情,她剛剛從意國回來,怎麼可能會在治療病人?那個病人到底是誰,你不會不知道,我不想追究這個事情了,不代表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沈凡站在一遍,靜靜的聽着白筱沐和陳章的交談,好像聽到了很多事情,例如宋謹言被病人打死了,例如宋謹言曾經去過意國,而自己在意國曾經見過的那個是謹言。
陳章沒有想到白筱沐竟然知道這個事情,震驚的特別狠。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所有的證據都沒有了,他認爲白筱沐絕對不會在找出來。
可是陳章沒有想到沈凡爲了宋謹言都敢拒絕家裡的安排的婚姻,怎麼不可能爲了宋謹言翻開這個案子呢?
白筱沐看着陳章不打算和自己說下去,準備要直接走,笑着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在這個月底給我湊出來三百萬,不然的話我們就法庭上見。”
三百萬?陳章渾身一震。
“我想上了法庭上,我覺得不僅僅是這一個案子了吧!”白筱沐微微的一笑,然後看向了慕霖謙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張笛這個時候也被放了出來,他看到了白筱沐竟然給自己丈夫要了三百萬,她獅子大開口呀!
“我說你是想錢想瘋了吧!”張笛看着白筱沐認真的說道。
以張家以前的實力,三百萬可以拿出來,但是卻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怎麼,你覺得三百萬買一個房子還覺得虧?”白筱沐笑着說道:“還是覺得少,我給你加到四百萬。”
張笛真的想過去給白筱沐一巴掌,對於張笛瞭解的白筱沐,躲在了警察的後面。
而張笛的那一巴掌就打在了一個年輕的警察的臉上。
“對不起!”張笛發現自己犯了錯誤,然後一直對着警察說着。
白筱沐搖了搖頭,直接就拉着沈凡和慕霖謙走了,當做上了車,搖下車窗說道:“記得收律師函哈!”
“好久沒有見到你這麼歡快了。”鄭乾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
白筱沐微微一笑說道:“好久不見了,鄭乾。最近幹些什麼?”
“我呀,只是換了個地方賣命而已!”鄭乾眼睛中已經沒有了對白筱沐的愛意,轉而言之,只有那種淡淡的寵愛,就像是哥哥一樣的寵愛,“話說你們要去哪裡?”
白筱沐坐在慕霖謙和沈凡的中間。
“沈凡學長,你要去哪裡,讓他送你過去。”白筱沐看着旁邊的沈凡學長,他似乎還沒有緩過來神來。
“我今天本來是約好跟吳教授見面的,快到下午了,你就把我送到杏林醫院旁邊好了。”
白筱沐對着前面的鄭乾笑着說道:“我們去杏林醫院好了。我正好看看凌瑞可的母親怎麼樣了?”
鄭乾從後視鏡裡面看着慕霖謙沒有反對,轉彎,開向了目的地。
“白小姐,我想問一下,你知道宋謹言的墓地,什麼時候能帶我去看看。”沈凡看着白筱沐認真的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
“逝者已逝,你就不要傷懷了。”白筱沐看着沈凡,這個就是當年和自己一起做研究的學長,每次都會提醒自己吃飯的學長。
“我說這個宋謹言認識的人真的不少呀,這麼多人爲她……”後面的話沒有辦法說。
其實這個對於,慕霖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怎麼說呢,畢竟這個事情出現在了自己的醫院裡,而且還是這麼多人都會問她。
這個院長真是會給自己捅婁子,這個事情查清楚之後,就把他給開了。
“宋謹言學妹,她交際能力比較好,認識的多點很正常。”沈凡看着前面的人笑着說道。
“這樣看起來他一點都不像是孤兒院出來的孩子!”慕霖謙冒出來這樣一句,讓白筱沐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
白筱沐愣了幾秒鐘說道:“慕霖謙,我覺得孤兒院和正常家裡出來的孩子沒有什麼兩樣,爲什麼你非要強調一下,宋謹言是孤兒院裡出來的孩子呢?”
白筱沐的這個話裡面是有怒火的,畢竟自己的男朋友這樣說自己的家庭絕對很傷心。
慕霖謙不再說話了,他怕自己說話不好聽又惹惱了白筱沐。
“看來你和宋謹言的關係很好?”沈凡看着白筱沐,他總有一種感覺是白筱沐是宋謹言。
“恩,挺好的,若不是他,我想我大學都不一定可以考的上。”白筱沐心情不是特別的好,當然對於自己最喜歡的師哥還是好脾氣的回答說道:“更別說拜倒吳教授下面爲徒了。”
“你是第二個讓吳教授破例收爲徒的。”沈凡笑非常的有感染力。
白筱沐當然知道第一個不是宋謹言,可是還是這樣問了:“那第一個是宋謹言學姐麼?”
“不!”沈凡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她,她是大四選導師的時候,吳教授回來的晚了,她慢慢吞吞的,才選上了吳教授,並且一定題目,就把吳教授嚇了一跳。”
當然沈凡不知道的是,其實宋謹言在大二的時候,就已經被吳教授盯住了,吳教授當時說了,她可以選他作爲自己的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