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玄紫看着沈凡說道:“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處理過一個人呢,話說你的心上人找到了麼?”
“不知道!”沈凡端起來杯子,然後看向了遠方的景色。
“算了,我問你一直會說不知道的,我還不如不問呢。”玄子說道:“我去找你大哥要假期去了,和慕霖謙合作的那個電視劇,我會弄好的。”
“對了,你拍了這麼多電視劇,你相信一個人會重生麼?”沈凡看着玄子問道。
“你也知道我是拍電視劇多,這些電視劇裡面的狗血情節,現實生活中其實很少,但是不表示沒有,而且你要知道,藝術麼,就是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你去找我大哥要假期吧。”沈凡知道不能和這個傢伙相處的太久,不然的話一定會被這個傢伙弄暈的。
沈凡看着窗外,當年因爲宋謹言,我沒有辦法弄你,現在宋謹言走了,你覺得你還可能活的快樂麼?
張笛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驚醒了,看着自己躺在家裡的牀上。
洗漱後,直接下樓聞到了一些淡淡的鴿子湯的味道。
“媽,什麼這麼香?”張笛笑着非常開心,然後看着桌子上用精緻的瓷器放着鴿子湯。
“你從小最喜歡喝的鴿子湯。”張媽媽盛了一碗放在了張笛的面前。
張笛似乎有點受寵若驚,看着自己的媽媽說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麼,媽媽爲什麼會給我弄鴿子湯喝呢?”
“我知道你最近身體不好,纔給你弄得,什麼日子特殊不特殊,你瞎懷疑什麼,以前媽媽對你不好麼?”張媽媽似乎有點心虛。
這幾天自己的牌友什麼都不給自己打牌了,聽一個嘴碎的牌友說,自己的檔次已經降了一個格。現在只能靠女兒幫助讓沈凡幫忙。
“對了,我聽說沈家家主說你和沈家的小兒子玩的不錯是麼?”張爺爺看着張笛戰戰兢兢的喝着雞湯。
玩的不錯?張笛迷茫的看着自己家爺爺,沈家的小兒子?那個是誰?
“什麼沈家的小兒子?我不認識他呀!”張笛呆呆的回答道自己的爺爺。
不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呢,想想不應該呀。
“那,你身邊有認識什麼姓沈的孩子麼?”張父看着自己的女兒開發引導,畢竟自己家的女兒的記憶力自己曾經考察過,那叫一個笨。
“姓沈的?”張笛腦海裡忽然蹦出來一個姓沈的人,那個就是沈凡。
“想起來麼?”張家爺爺看着這個賠錢貨,真是的想不起來了。
“沈凡?”張笛忽然蹦出了兩個字,眼睛瞳孔縮的非常小。
“對,就是他,沈家的小兒子就叫沈凡,”張家爺爺笑着說道:“和他很熟?”
熟!非常的熟悉!以至於沈凡說過,下次再見到他就會揍他的那種熟悉。
“張笛,你看看你給我辦得好事情。”張濤從公司的地下室逃出來的,然後直接從側牆上蹦進來的。
當準備出去買菜的傭人回來了,“門外來了好多記者,好像在質疑大小姐……”
張濤進來直接拍了桌子,本來桌子上的鴿子湯濺出來一部分。
“張濤,你怎麼對你妹妹的,這個是你的妹妹,你好好的對待他,要不然她怎麼幫你求沈凡,讓他給你注入新的資金。”張媽媽看着張濤,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告訴“點醒”他。
“求沈凡?”張濤覺得自己是聽得最好聽笑話了,“你知道我們家現在處於什麼情況中麼?”
張父發現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然後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你說事情,不要在這裡藏着掖着。”
“你們自己看看。”張濤看着張笛,把文件裡面的東西都扔出來,然後發現了很多張笛調戲玄子的照片。
“我告訴你,現在玄紫說要退出娛樂圈,他說他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而這個不尊重的感覺是咱們家大小姐張笛給的。”張濤指着報紙上說的。
昨天張笛確實穿着這一身衣服,而且更可怕的事情是,張笛昨天出現過這裡,卻沒有一點印象。
“哥,這個不是我!這個不是我,我昨天喝醉了直接暈倒了吧檯上。”
“不是你,喝醉了?”張濤拿着一張張報紙說道:“人家酒保可不這樣說,還有玄紫都不這樣說,你陷害?你說玄紫這個大明星,沒事情就去陷害你,他是閒的蛋疼麼?”
然後張老爺子直接把電視打開,然後電視上播放着狗仔隊偷拍的視頻,視頻中隱隱約約聽到了張笛的聲音。
“這怎麼辦?”張父看着自己的父親,這個不是毀了自己就愛女兒麼?
“爺爺,爸爸,你說怎麼辦?你知道麼,這個玄紫有多少個粉絲麼,簡單的說,他的微博粉絲量就達到了幾億,她不僅僅是華夏國的明星,還是歐美的明星,最近好萊塢正準備和她合作幾個大片字,你卻在這裡出這個事情,我剛剛投資國外的錢,全部用來打水漂。”張濤看着自己這一羣家人說道:“好了,你們現在滿意了吧!”
張爺爺看着張笛說道:“你不是認識沈凡麼,去給他打電話,看看她能不能幫到你。”
“沈凡?我告訴你,本來沈凡給我準備投資的,然後聽說我是張笛的哥哥就直接撤資,再聯繫都沒有聲音了,還讓他給我融資,和擺平張笛這個事情,你們想的太好了。”
“沈凡,不是一個年年靠着獎學金度日的苦學生麼?爲什麼會成爲沈家公子?”
當年其實宋謹言有一段時間和陳章分手,但是在空窗期沒有選擇沈凡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張笛。
當時張笛說道:“我覺得你選哪個ron·vaughan也比這個沈凡好,這個沈凡除了和你每年一樣拿獎學金,也沒有什麼好的,而且他一看就是工作狂,又不會疼你。”
開始的時候宋謹言還沒有覺得什麼,但是後來張笛一直說的比較符合事實,所以宋謹言覺得他適合當閨蜜而不適合當男朋友。
這個時候張家才正式感覺到自己遇到危機。
當張爺爺給沈凡爺爺打電話的餓時候,沈家已經不接了。
當然張家的電話開始響個不停了,不知道是誰公報出去張家的電話號碼的,更可怕的是,都是噼裡啪啦的罵一頓,然後直接掛掉,讓他們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張笛覺得而自己從天堂掉入了地獄,爲什麼會想不起來這個事情,爲什麼?
當然想不起來了,因爲這個事情畢竟不是張笛自己辦的。
“你這個敗家女,怎麼做出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還喝鴿子湯,我剛剛讓你喝了麼,給我放下,跪在那裡。”
張爺爺起的只打柺杖。
“爸,您消消氣,這個事情可能還有挽回餘地。”張父看着自己的父親氣的氣都穿不上來,十分的惱火。
“挽回的餘地?你想想如何挽回,你以爲沈家是麪糰想讓你捏捏就讓你捏捏。”
張爺爺看着自己的兒子無奈的笑着說道:“沈家,現在已經不接我的電話了,說明人家根本不想幫助咱們了。”
“可是,這件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家酒店裡面。”張笛一直解釋。
張濤看着張笛的流淚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孩子,所以對於張笛還算了解。
“我知道你,根本沒有時間做這個事情,更沒有膽量做這個事情。”張濤對張笛說的第一句像人說的話。
“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
張濤看着張笛,嘴角露出了一絲鄙夷,“以你的智商,做不出來這種高端的東西。”
張笛很想生氣,但是沒有辦法,張濤說的實情,若是自己當時認出來他是玄紫的時候,肯定是大叫,而不是平靜的在那裡坐着。
“你先出去避避風頭,等這次風頭過去了,我們在回來?”張濤看着張笛,本是同根生,能護多少就護多少吧!
“這個是造的什麼孽呀!”張媽媽一點想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
張家正苦苦的想着爲什麼沈凡要害自己家的時候,而白筱沐那個時候起牀了。
每天的時候報紙都會在桌子上,當然他們按照往常的習慣開始看報正好白母一擡頭看到新聞的標題。
“喲,這個玄紫竟然被人壁咚了?”白母笑着對着餐桌上的慕母。
“這個張笛的膽子真的很大!”慕母笑着說道:“竟然敢壁咚全國民影視男神,也是醉了。”
慕霖謙看着了一眼白筱沐,白筱沐非常的平靜的看着報紙,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是白筱沐辦的。
因爲當時瀏覽的時候,白筱沐那眼中的有一定的驚嚇。
“不是他。”白筱沐隨口一說,“這個女人不是張笛,他沒有這個膽子。”
慕霖謙看着白筱沐,想聽她進一步解釋。
“此話何講?”慕母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你不能阻止一個女人追求八卦的心。”
“她當年追求好友的男朋友的時候,都沒有敢讓好友知道,也不敢鬧到明面上,知道好友去世了之後,才把這個戀情公佈於衆的。”白筱沐分析道:“而且,每次我和她吵架的時候,吵到一半他就歇菜了,直覺告訴我這個不是他。”
爲什麼白筱沐這樣瞭解張笛?而爲什麼白筱沐缺點有驚訝?裝出來的還是真的?
慕霖謙皺眉,到底是誰安排的這個事情,爲什麼會這樣?
“我覺得你該安慰一下玄紫,然後好好的弄好我們最近的這一部電視劇。”白筱沐看着慕霖謙,給慕霖謙出主意。
當然要安慰一下玄紫,然後順便知道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筱沐其實在想,這個事情看起來慕霖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弄得?
忽然有一個名字出現在白筱沐的腦子裡。
沈凡!
難道是他?
回想起來,沈凡昨天的一舉一動表明了他確實有很深厚的背景,若是他,爲什麼會這樣做,難道他已經知道宋謹言的死因了?
不過不管如何,白筱沐忽然想到了,自己應該房地產公司出動了。
白筱沐吃完了三明治,然後轉身跑到房間裡,給自己的助理明月打電話:“記得,現在正是擴展的好時機,他們可能近期會低拋股票,你到時候多收購一點,我不介意的。”
“知道了。”明月沒有想到張家竟然出了這麼一個奇葩,“這個到底是誰做的,這麼給我們面子!”
“不用你管,你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白筱沐皺着眉頭,想着沈凡。
沈凡看着自己和小師妹宋謹言在西雅圖拍攝的這個照片,那次的峰會,讓全世界裡面的頂尖醫生認識並熟知了他們倆。
記得那個大會的主持人曾經開玩笑說,他們倆金童玉女,絕對是絕佳的搭檔。
沈凡眼睛中閃出的確實白筱沐的身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們倆竟然會有這樣的相像。
“沈凡教授,我們準備做一個特殊的研究,就是其實有些人似乎有以前的一部分記憶,準確來說,就像是重生了一樣,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別人的身體裡,活動還有其他的。”
“你們這個是天方夜譚。”沈凡看着這個組織者,他覺得這個是就想在扯犢子一樣,怎麼可能,重生?你以爲是神話劇呢?
“來人,幫我把這兩個人調查一下,尤其是在宋謹言去世的那段時間。”沈凡想了想叫了自己最熟悉的人調查起來宋謹言和白筱沐。
白筱沐的好調查,因爲白筱沐是活着的人,但是宋謹言已經去世了半年了,有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似乎越來越神乎。
對於宋謹言的事情,沈凡決定用自己老朋友來調查,他畢竟有一個調查公司。
沈凡很快的拿到了白筱沐的個人簡歷,準確來說是人生生平,就像一本教科書那麼厚,尤其是近半年的,佔據了很大一部分。
“我似乎現在相信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