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研,姐妹又發現了一支潛力股,便宜你了。”
“可研啊,三姑鄰居有個海歸男。老實可靠,晚上介紹你認識認識。”
“研研,媽單位來了個新同事,聽說還沒有‘女’朋友你要不要去見見。”
腦子一片‘混’沌的安可研,不斷的響起老媽朋友,還有三姑六婆不時介紹相親對象的聲音。吵的安可研想發飆,身爲剩‘女’中的戰鬥機。
安可研的相親經驗,絕對可以寫成好幾本小說發表,供大家一起參考參考。
時也,命也,各種各樣的極品,讓安可研身心疲憊。這不,剛又見了一個還缺‘奶’的極品男。三句話不離媽,聽的安可研想吐血。
這還不算什麼,一句言語不和,對方竟然火爆的端起咖啡杯衝她腦‘門’砸了過來。
吃力的睜開了眼,安可研知道自己不漂亮。長相普通,年紀也不小,三十有二還是老處。但這也不犯法吧,用得着一句話就要她的老命。
老媽介紹的人越來越不靠譜了,回頭得說說。
“你妹,不是砸傷了頭,怎麼會全身痠痛沒力。不對,不是在醫院嗎?這是什麼鬼地方,難道我被賣了。”
驚悚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環境,一間破的擡頭都能看到陽光的破瓦房。
屋裡屋外,無不在告訴着安可研,這家人不是一般的窮。除了這張可以容身的舊木板‘牀’,連張桌椅都看不見。
鍋碗瓢盆更不用說了,無語的嘴角‘抽’了‘抽’。想不明白,二十一世紀還有這麼窮的地方,連最基本的水電都沒通。
“活見鬼了,這是怎麼回事?”
掙扎着坐起身,安可研呆傻的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稍微用點腦子,也知道情況不對勁。
眼尖瞅見十根細長的纖纖‘玉’指,安可研可以百分之二百的肯定。這絕對不是她的身體,腦子一陣暈眩。一堆陌生的記憶涌來,安可研只能被動的接收。 шωш. Tтká n. ¢o
拜極品男所賜,她倒黴的穿了。
這個身體的主人跟她同名同姓,這個陌生的地方屬於鳳乾國。也就是說,她穿越到了聞所未聞的異時空。
身體的主人原是戶部尚書不起眼的庶‘女’,本是小丫頭的母親。因安尚書的一次醉酒有了安可研,雖然只擡了妾室。但還是被大夫人視爲了眼中釘,‘肉’中刺。
安可研從一開生便註定悲劇,還得處處受白眼欺壓。長大了,漸漸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子。
嫡姐安香雪不知爲什麼總愛針對安可研,即使安可研嫁與府中最低等的家丁。仍要算計安可研新婚之夜*,又被一紙休書無情的打出府。
屋漏又逢雨下,離開尚書府不久又被發現懷孕。遠走他鄉,變賣光了身上的首飾。又因太過單純,被人騙過了財錢,落得活活將自己活活餓死的下場。
理清了身體原主小白‘花’的記憶,安可研突然發現。她的那點小挫折,真不算什麼。
“哪路神仙,我真沒有想過要穿越,可以讓我回去嗎?”
苦着臉,想到這朵小白‘花’以後的人生,都要由她來接收。包括肚子裡的小包子,安可研想死的心都有了。
古代皆迂腐,一個被休棄還大着肚子,最慘的是身無分文讓她怎麼活。這不是‘逼’着她再死一次,別看安可研身爲職場‘女’強人。其實心靈也是非常脆弱的,經不起這一連串的打擊。
“老媽啊,我該怎麼回去。要是讓我回現代,就算來相親的還是個豬頭男,姐也認了。”
不知老天爺聽到安可研的祈求,還是咋的。一陣暈眩傳來,安可研驚喜的發現。周圍的景象大變樣,腳下變成了半畝空地。
中間還有口噴着水的泉眼,四周被濃霧包圍着。靜悄悄,連只蟲叫都聽不到。
縮了縮脖子,安可研有些嚇到了。
“不會是見鬼了吧,我要出去。”
相比置身於這個詭異的地方,安可研覺得還是那間破屋子來的有安全感。
神蹟再次出現,安可研再睜眼。驚喜的發現,她果然又回到了破屋裡。眼尖瞅見鞋底沾着的泥,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道我中獎了?”
驚喜的喃喃自語,安可研壯着膽子試了幾遍。發現果真如此,只要她用腦子想,就可以不斷的進出空間。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靈泉吧。”
兩眼放光的盯着泉眼,正好全身沒力。安可研啥也不想,蹲下身用手捧了幾口直接喝進肚子。
半響沒有感覺肚子疼,或者哪裡不適。反而舒服的很,整個人一個子像活過了。渾身有勁,不再手腳軟綿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手很自然的‘摸’了‘摸’微凸的肚子,感覺到強有力的胎動。安可研全身一震,感嘆小生命的頑強。
“小傢伙,放心吧既然你還在,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加油,好好長大。”
男人沒相中,現在倒好直接就當媽了。
悲催的人生,有必要這樣整她麼?
嘆了口氣,既然改變不了現實,也只能乖乖認了。好在,天上的神仙也算開眼,送了她一個金手指不是。
確定這口泉眼是好東西,肚子也正餓着,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吃。安可研乾脆將這泉水當飯吃,把餓的生疼的肚子填飽再說。
沒有鏡子可照的安可研並不知道,原本因久餓變得蠟黃的臉。因喝過空間裡的靈泉水,漸漸‘露’出了些許的白嫩。
“手腳不乾淨的小娼‘婦’,快給老孃滾出來。敢偷我家的紅薯,看老孃不扒了你這身狐狸皮子。”
“村長,這大戶人家裡趕出來了小賤人留不得。敗壞了村裡的風氣,誰知道會不會耐不住寂寞。跑來勾搭咱村的男人,應該將這娼‘婦’‘亂’棍趕出紅山村。”
聽到外面的響動,安可研閃身從空間裡出來。一句句難聽的話,讓安可研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分明是污衊,各種藉口將小白‘花’的錢借光了。眼下又想倒打一耙,老虎不發威,真她是病貓。
“好你個小娼‘婦’,叫你半天不應聲。想裝死博同情,老孃告訴你,沒‘門’。叫你偷我家紅薯,老孃打死你這狐狸‘精’,看你還怎麼跑出去發‘騷’。”
劉翠‘花’可是村裡有名的潑‘婦’,哪管有沒有證據是安可研偷的。反正認定是安可研就行,張牙舞爪的衝上來。便想揪住安可研的頭髮,像以往一樣,一巴掌‘抽’過去。
村裡跟着過來看戲的衆人,紛紛等着看好戲。村長王大福沒有吱聲,想必也覺得安可研不守‘婦’道偷人,骨子裡不是個正經人。
要不是安可研先前送了些禮,村長可能根本不會同意讓安可研在村裡半山上的破屋落腳。
不過,今天想安可研好戲的人註定失望。
“翠‘花’嬸子你憑什麼說我偷了你家的東西,可有證據。”
有了小白‘花’全部記憶,安可研並不難認出這些找上‘門’的是誰。
後退一步,安可研敏捷的避開了撲過來的劉翠‘花’。擡頭‘挺’‘胸’,冷冷的看着叫囂的‘婦’人。
將村裡人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在眼裡,安可研只覺得寒心。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村民。將一個可憐的‘女’人,不斷的往死路上‘逼’。
事實上,小白‘花’的死多少是這些村民的關係。
“呸,你家連口吃的東西都沒有,你不偷東西,誰還偷我家的紅薯。小娼‘婦’別給老孃裝,你今天膽子倒是賊大了,居然都學會躲了。哼,看老孃不打死你。”
擼起袖子,劉翠‘花’說的是理直氣壯。
俗話說這打人不打臉,但劉翠‘花’偏不,專挑安可研消受的臉‘抽’去。
“欺人太甚,既然翠‘花’嬸子不講理。爲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大不了跟你拼了。”
身爲獨生‘女’的安可研,幾曾受過這等氣。不等劉翠‘花’的巴掌‘抽’來,擡‘腿’一腳狠狠的踹向劉翠‘花’滿是‘肥’‘肉’的肚子。
‘砰’的一聲巨響,可能安可研也沒有想到,這副瘦弱的身體力氣如此驚人。
一腳下去,竟將一個大活人給踹飛。狠狠的砸在牆上,本就風雨飄搖的泥磚牆差點沒被撞散架。
大家有些傻眼的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從來都是任人欺壓的軟包子,居然發飆將潑辣的劉翠‘花’一腳給踹飛了。
再瞅着安可研瘦弱的身體,要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沒人敢相信。
那些常跑來欺壓安可研的‘婦’人,還有孩子,皆有些驚悚的盯着安可研。瞪大了眼睛,活像是大白天見鬼了。
“哎喲,疼死老孃了。你這浸豬籠的小娼‘婦’,偷東西還想殺人滅口。老李你們幾個發什麼愣,被這小賤人勾魂了。給我捉住這個賤人,往死裡打。”
癱在地上,劉翠‘花’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五臟六俯更是像移了位,疼的劉翠‘花’臉都快皺成了一團菊‘花’。
眼尖瞅着一個人也沒有上來幫她的意思,氣的劉翠‘花’差點沒吐一口老血。
“老孃們,你沒事吧。”
李木不是個疼媳‘婦’的男人,語氣敷衍的問了句,根本沒有出頭的意思。
“臭‘女’人,敢打我娘,娘我去給你報仇。”
李虎子年紀大概也就十三、四歲,由於沒有上‘私’塾。在村裡也算是打架能手,而且大多時候根本不講理。掄起拳頭,黑心的便想往安可研的肚子襲去。
‘陰’險的心思,個別老人看的皺起了眉頭。
村長也是嚇了一大跳,這拳頭要是真砸中,非得出人命不可。冷汗直冒,村長急忙開口想喝止。
“虎子,停下。這會出人命的,快別……”
“你該死。”
安可研也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這個長的虎頭虎頭的少年。手段如此毒辣,一上來就想要了她肚子裡孩子的命。
冷哼一聲,寒着臉。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擠出,安可研這回可真的怒了。就要撿了根木棍,不顧一切的砸向李虎子的手。
死就死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打殘了,大不了就躲進空間裡找機會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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