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陳文博回了林雨的居所。敲響了柳萌萌臥室的門,半晌纔等到門被打開。
柳萌萌穿着寬鬆的吊帶睡裙,有些衣衫不整。她胸前的睡裙很低,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和半個雪白渾圓的胸部,兩肩的鎖骨清晰可見。
這件睡裙確實太短了,只能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修長筆直的大腿。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最爲致命,讓人心癢癢,忍不住想要窺探更深入的地帶。
“林姐,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柳萌萌有些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嘴裡還不停打着哈欠,看起來十分可愛。
陳文博站立在門前,看着眼前的香豔景色,陷入了沉默。
“啊!”當柳萌萌看清身前的人,瞬間發出了一聲尖叫。
柳萌萌發覺自己已是酥胸半露,慌忙將睡裙往上一扯,將其遮住。
這是她才瞪大了雙眼,有些生氣道:“陳文博,怎麼是你,你不是走了嗎?”
“我是那種不辭而別的人嗎?讓我拿出被褥,我今天繼續在沙發上湊合一宿。”陳文博走向了衣櫃,熟練地將女生的衣物擺到一旁,翻找出了疊得像豆腐塊一般整齊的被褥。
柳萌萌轉身走向桌櫃,從熱水瓶中倒了半杯溫水,舉起杯子喝了兩口。
陳文博拿起被子,轉身就要走出房門,正巧見到這一幕。柳萌萌露出香肩,兩側的琵琶骨精緻而美麗,在燈光下愈能看出其皮膚的細膩。
因爲自小手染陽春水,柳萌萌的雙手很是粗糙,在指頭上還有着老繭。但除此之外,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細膩光滑,仿若潔白無瑕的陶瓷,堪稱天生麗質。
而因爲工作的原因,她經常保持着標準的站姿,小腿稍有勻稱光滑的肌肉。一雙腿正是標緻,沒有一絲贅肉。
“萌萌,你走光了。”陳文博看到柳萌萌睡裙下露出的白色小內褲,甚至還有可愛的兔子圖案,忍不住出聲提醒。
原來先前柳萌萌將睡裙往上提,雖然是遮住了胸部,卻露出了渾圓挺翹的臀部。
“啊!臭流氓,滾出去滾出去!”柳萌萌大急,羞得面紅耳赤。她抓起枕頭,對着陳文博來了連續的懷中抱枕殺。
而隨着她這番動作,胸前更是“洶涌澎湃”,那兩團豐腴的白皙晃得陳文博眼花繚亂,目眩神秘。
陳文博正是血氣方剛,看到如此香豔的情景,不說是鼻血直流,但也是血脈賁張。
柳萌萌連推帶擠壓地將他趕出了房門,“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她的臉燙得嚇人,冰涼的手掌按在臉上,竟是也變得溫暖起來。
想到陳文博那一瞬稍有急促的呼吸,再聯想到先前在警察的搜查中,他躲在自己牀上,臉緊貼着她的胸部。
柳萌萌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像小鹿亂撞一般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討厭,都快被他看光了。”柳萌萌胡思亂想着,熄滅了燈,鑽進了被窩。
只是她輾轉反側,再無睡眠。
而陳文博在房門關上後,又想到了那隻可愛的小兔子,輕聲微笑道:“真想餵你的兔子吃胡蘿蔔。”
這只是一句玩笑,陳文博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把一個於自己有恩的朋友xxoo了。
“我們是朋友,共患難的朋友。”陳文博的心神很快平靜下來,回到沙發上睡起了覺。
第二日一早,陳文博已然洗漱練拳完畢。疊好沙發上的被褥,看起了早間新聞。
“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視臺!觀衆朋友們,您現在收看的是中央電視臺!”
“現在是燕京時間七點整,歡迎收看早間新聞。”
“公安部取消對陳文博的a級通緝令,其罪名被證實並不存在。刺殺柳生大使一事純屬子虛烏有,是一個誤會。”
“不僅如此,大使館還挾持了陳文博的朋友進行威脅,逼迫陳文博進入大使館。對於此事,日方迴應,系柳生二郎個人行爲。現柳生二郎已死亡,大使館也發起了道歉,此事告一段落。”
“現公安局已經發動人手,全面撕毀通緝令。燕京政法大學已撤銷對其的開除學籍懲罰,他的所有證件也解除了凍結,希望他能儘快恢復正常的生活。”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畫面就跳轉到了各條街道,警察們正在撕毀通緝令。
陳文博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舒服地靠在了沙發上。
此間事了,簡直當浮一大白。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自電話號碼被凍結後,這個鈴聲顯得如此久違。
“喂,徒弟,你這個縮頭烏龜躲哪裡去了?老子在燕京閒得蛋疼,除了揍了個臭煞筆,簡直無所事事。”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宋清老不正經的聲音。
陳文博沉默了,他大致猜到,那個所謂的臭煞筆是指趙恆。
而在電話那頭,還傳來一個嚴厲中略帶不滿的女聲:“宋清,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滿嘴粗話?”
宋清“嘿嘿”笑了兩聲,不以爲然,繼續向陳文博道:“藏了這麼久,出來見見光吧。師父在燕陽君臨娛樂會所,不管誰踏馬找你,先滾到我這邊來。我這邊還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別讓人等太久。”
“行,我現在就來。”陳文博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掛斷了電話。
和兩個女生打了聲招呼,陳文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打了個出租車,一路上接到了燕白雲、李青、柳夢月等人的電話,當真是忙得不亦說乎。陳文博極富耐心,一一回答,並婉拒了衆人的邀請,聲稱自己要去見師父。宋清居然爲了自己,親自跑到燕京來了,無論如何陳文博也該第一個見他。
幾人都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教出陳文博這麼彪悍的徒弟,紛紛表示想見上一面。陳文博想了想宋清的個性,果斷拒絕了幾人的提議。
照師父那脾氣,指不定都能搞得兩個大少坐立不安。而要是柳夢月這種女生去了,恐怕能直接被黃段子聊得擡不起頭。
遇到這麼個奇葩師父,着實讓人哭笑不得。
的士司機一直在打量陳文博,等到他掛斷了電話,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前幾天那個通緝犯陳文博嗎?”
“我看起來很像罪犯嗎?”陳文博故意板着臉,不滿地反問道。
“嗨,怎麼會。我這不每天開車也無聊嗎,就喜歡聽聽廣播。這幾天你的事情簡直鬧得沸沸揚揚,從通緝犯,一下子變成了國民英雄,簡直聽得人熱血沸騰。”整天跑車十分無聊,司機一打開了話匣子,根本停不下來。
“國民英雄?”陳文博有些愕然,認爲司機這個馬屁拍大了。
“嘿,倭國人想讓我們華夏自己人打自己人,還差點就成功了。你說你這不是給咱長了威風,稱得上國民英雄?要我說啊,這倭國就是像神經病一樣,沒事非要尋個死,還要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要是我啊·······”
陳文博不以爲意,只是微微一笑,閉目養神。
沒有那麼多無緣無故的突發事件,發生必有其原因。這個司機不知道其中隱情,由得他怎麼說。
下了出租車,陳文博摸出身上爲數不多的百元大鈔遞給的士司機。
“噯,我怎麼能收暴風城的王車費?”司機一臉不滿,彷彿要替陳文博買單。
“哦,那行。”陳文博懶得糾結這個中二的稱呼,爲什麼連出租車司機都知道了。直接灑脫轉身,就要徑直離去。
“哎哎,等等啊。”司機被搞得目瞪口呆,本來只是客套一下,他怎麼不認真地非要給自己車費,甚至莫須有的小費?這也就算了,還尼瑪順着臺階下,想要直接不給車費了?
這尼瑪不按套路出牌啊!
“所以說,還是一碼歸一碼。”陳文博有些無言,不知道這司機都學了些什麼腌臢的想法。
計價器上顯示的金額爲58元,陳文博正等着司機找零,沒想到司機一臉愕然地看着他:“您不是有事嗎,怎麼還站在這?”
“找錢啊。”陳文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噢噢,你看我這記性!”司機一拍腦門,找了陳文博42元,關上車門,絕塵而去。
在離去前,陳文博還隱約聽到他小聲嘟囔着“什麼暴風城的王,還這麼吝嗇”。
從一開始他的馬屁就拍得很不嚴謹,充滿了熟悉的功利味道。如果這樣還讓他得逞,那真是一輩子沒聽過說自己的好話。
陳文博搖頭微笑,轉身踏入君臨娛樂會所。
此間的裝潢極爲華麗,金色的牆壁粉飾盡顯富麗堂皇,大廳開闊大氣,只是在陳文博看起來頗有俗氣之感。
但這不是關鍵,他的視線很快就被吸引走了。
室內開着暖氣,一排女生穿着極爲貼身的連衣包臀裙,大膽露出大腿、胳膊、以及半個雪白的胸部。
她們的胸口繃得極緊,襯出滾圓豐滿的胸部,包臀裙更是恨不得露出底褲,讓這一排女生都只能邁出很小的步伐,不然就會在“撕拉”一聲中撕裂開來。
這一方面的考究,簡直滿足了男人某種yuwang。
而宋清正站在這一排女生面前,大大咧咧道:“選個**啊,全部跟老子走。”
陳文博扶額,不敢上前說這是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