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始終這麼嫵媚,讓人**膨脹。
先是直接在副駕駛座脫了高跟鞋,緩慢而充滿挑逗地伸出修長白皙的雙腿,將絲襪緩緩包裹套上。
而後又蹲下身子,開始穿起紅色高跟鞋。
她這一附身,超短的旗袍向上拉起,直接露出了黑色蕾絲邊性感內褲。
餘青原同志表示壓力很大,頂着某處堅挺駕車,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一路下來幾次出車禍。
不算遠的路途,很快就到達了,卻讓他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
紅玫瑰率先下車,步伐間扭動着豐滿的臀部,讓人心神盪漾。
一羣人下了車,在紅玫瑰身後,直接涌進了這家名叫游龍的多功能俱樂部。
氣勢洶洶,提着砍刀鋼棍,一副兇狠的模樣。
不少在一旁準備進門的顧客都嚇到了,根本不敢進門。
“小寶寶,我的傢伙呢?”
紅玫瑰踏進門中,帶着一羣悍匪,嚇得站在門前的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面色蒼白,口不敢言。
她沒有回頭,直接伸出一隻手。
而被她稱爲小寶寶的,是個二十七八的青年,從下車就拿着一把血紅色的巨形鐮刀,足有半人高。
聽到這句話,他立即湊上前,將血鐮雙手奉上。
紅玫瑰隨意接過,將其扛在肩上。步伐交錯着,踏進了大廳。
場面很詭異,一個像狐狸精一般嫵媚漂亮的女人,扛着一把半人高的鐮刀。
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發出噔噔的聲音,像是敲擊在大廳服務員心中,讓他們有種近乎窒息的壓迫感。
而她身後的悍匪,一個比一個看起來兇猛,也一個比一個古怪。
倒握着半米長鋼棍,穿着袈裟的和尚。
一副乾淨利落模樣,馬尾辮扎得極高,一副好學生的模樣的女生,卻提着一把斧頭。
另外幾個人更是囂張,鼻孔朝天地俯視衆人,像打量破銅爛鐵一般看着大廳中的裝飾。
而無論這些人多麼囂張跋扈,卻始終在紅玫瑰身後,沒有一個人敢走到她身旁。
“小,小姐···你們不能,不能···帶着武器來玩。”
一個服務生硬着頭皮,上前攔住了紅玫瑰前進的步伐。
“乖。”
紅玫瑰媚眼如絲,狹長的眸子像狐狸一般,伸出左手輕輕拍了拍服務生的臉頰。
語氣溫柔,聽得服務生骨頭都快軟了。
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意,讓他有一瞬的目眩神迷。
而後下一秒,紅玫瑰溫柔的手掌,直接“啪”的抽在他臉上。
“噗”
服務生吐出一口鮮血,被打得在空中旋轉了半圈,直接飛了出去。
“給我砸,砸到他們看場子的人全部出來。”
紅玫瑰冷笑一聲,渾身散發出可怕的殺意,先前如春風般的溫柔,在一瞬間化作了寒冬的凜風。
她直接從服務檯拿了一聽可樂,坐到了大廳中的沙發上,“噹啷”一聲將銀色鐮刀扔在茶几上。
“咔擦”
茶几的玻璃直接被砸得碎裂開來,可見這把鐮刀十分沉重。
在搖晃的彩色燈光中,這個一身紅的女人,彷彿最爲美麗的厲鬼。
紅玫瑰雙腿交錯,疊放在茶几上。
黑色絲襪包裹着白皙修長的美腿,看起來十分誘人,卻無人敢多看一眼。
“玫瑰姐說了,給老子砸!”
被稱爲“小寶寶”的青年,名叫侯天寶。他提着一把砍刀,大聲吆喝了一聲,登時帶領着開始了破壞。
“叫暴風城的黑夜女神。”
“要是嫌長,叫黑夜女神也是可以的。”
紅玫瑰“mua~”了一聲,頭也沒擡,卻拋過去一個飛吻。
侯天寶“嘿嘿”一笑,突然間幹勁十足。
“啪!”
靠牆的擺放櫃被一棒子打翻,精緻的花瓶等瓷器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咚!”
侯天寶一腳踹翻沙發,幾刀下去砍得破爛不堪,棉花都露了出來。
其他幾人直接走到服務檯旁,將女服務員趕到一旁。
後方的飲料和酒直接被他們掀翻在地,不論價格高貴低廉,一律嘩啦啦碎成了渣,紅酒白酒灑了一地,散發出醇美的葡萄酒香味。
“臥槽,搞什麼啊,裝修也不是這個時候吧?”
“真踏馬煩,老子叫的那個坐檯娘們兒還不來?”
這麼大的動靜,惹得不少顧客憤怒地衝了出來,大聲嚷嚷起來。
然而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應對。
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一身黑衣的人叮叮咚咚匆忙下樓,手上也提着傢伙。
當中一個身形彪悍的光頭男子走在最前頭,憤怒地看着紅玫瑰幾人。
“臥槽尼瑪的,這麼點人就敢來砸老子場子?”
“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過江龍,燕陽兄弟會的龍頭老大!”
侯天寶笑了一聲,“呸”地吐了一口唾沫,用手中的砍刀指着光頭佬:“老子管你是誰,惹了我們玫瑰姐······”
“呸,不對!惹了我們暴風城的黑夜女神,老子就要把你打成煞筆!”
紅玫瑰輕輕嘆息了一聲,這小寶寶的話太多了。
她單手操起銀色鐮刀,長達15釐米的紅色高跟鞋踩到了茶几上。
“啪”
茶几頓時被刺出兩個玻璃洞,密佈裂痕。
而藉此一個彈射,一抹紅色的身影已經若驚鴻般騰飛而起。
銀色巨鐮在她手中旋轉了一週,映射出清冽的寒光。
光頭佬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一道夾雜着女子馨香的狂風襲來,一道紅色身影遮住了燈光,下一瞬便失去了知覺。
“唰”
鐮刀揮過,清亮的刀光落後,便是噴涌如泉的血水。
“咚”
光頭佬的頭顱直接掉落在地,滾了老遠。
而那半具屍體,還在瘋狂地噴涌着鮮血,濺了他身後的小弟一身,十分可怕。
紅玫瑰一刀揮下,早已輕盈飄退,將鐮刀扛在身後,臉上掛着平靜的笑容,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只是她身後的鐮刀刀鋒之上,一滴滴鮮血正在落下,在落針可聞的寂靜情況中,“滴答”之聲顯得尤爲清晰。
這柄銀色鐮刀已然滿是猩紅,成爲了死神之鐮。
她嫵媚妖嬈的臉頰上,也有着幾點鮮紅的血珠,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妖異美感。
短暫的震驚沉默後,纔有服務生和客人嚎哭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
“快報警啊!”
“救命啊,殺人了,我不想死啊!”
甚至連頭陀和白鳥都沒想到,紅玫瑰手段如此凌厲可怕而不計後果,居然在這裡殺人!
“怕什麼?”
“我來執法的,過江龍的灰社會團體,早就該血腥清洗了。”
紅玫瑰渾不在乎,而這種平靜的語氣,更是讓對面的灰社會人物心中震駭萬分。
哪怕是他們,也決計不敢如此行事!
紅玫瑰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斬了他們老大的首級,讓他們現在大腦仍是一片空白。
“行了,願意跟着我黑夜女神的,現在就過了這條線。”
紅玫瑰倒提死神之鐮,在刺耳難聽的摩擦聲中,於地面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不少灰社會人員對視一眼,而後出離了憤怒,大聲罵了起來。
“草泥馬,哪裡跑出來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麻辣隔壁的,這女人穿得真踏馬騷,老子都想幹她一炮了!”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踏馬的,這婊.子比夜總會最高檔的雞女還漂亮,不知道怎麼長的!”
“什麼也別j8說了,這個女人我們輪流上,換老大的事都踏馬之後再說!”
這羣人畢竟也是亡命之徒,初始的震驚過後,反而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譬如,老大死了,他們有上位的機會。
譬如,眼前這個女人要是被條子抓起來糟蹋,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而紅玫瑰雖然氣勢驚人,但只有寥寥幾個手下,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中。
“想上我嗎,小帥哥們?”
紅玫瑰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誘惑地將食指湊到脣邊,伸出舌頭,一臉陶醉地舔了一下。
不少灰社會人物看得**焚身,某處不自然就挺了起來。
不僅如此,頭陀也是一臉尷尬,微微向前弓着身子,彷彿可以藉此掩飾某處不自然。
“衝啊!”
這一下簡直點燃了千噸炸藥的導火索,一羣灰社會人物操着傢伙,瘋狂地衝了上來。
紅玫瑰忽而一臉冷淡與平靜,冷笑一聲,轉頭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而與此同時,頭陀他們幾乎是同時衝了上去,和對面的人正面交鋒。
“臥槽尼瑪,跟老子搶女人!”
頭陀舞動鋼棍,“砰砰”就是一頓亂砸。
像是輪動着上百斤的撞鐘杵,中者當即頭破血流、筋斷骨折,哀嚎着倒地。
白鳥猶豫了一瞬,將巨斧反過來,輕靈地穿梭在其中。
斧背每次敲落,必會發出“匡”的一聲可怕巨響,將人直接砸暈。
她果真如一隻白色的小鳥一般,不時踩蹬在他人手中的砍刀和鋼棍上,在空中輕鬆避開,並揮下手中斧背。
一個個灰色會人物倒下,紅玫瑰一方人數處於絕對劣勢,卻是壓倒性的勝利。
“黑夜有一位女神,提着染血的鐮刀,找上灰色會的麻煩。”
幾年後,這是個燕京家喻戶曉的兒童教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