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還是真是弱呢!”面具男子在身後追得很是無聊,覺得有些無趣了,看着林曉曉在前面慌張逃跑的身影彷彿也沒有那麼有趣了,他決定不再玩下去了,就這樣吧,今天到此結束。
林曉曉只覺身後一陣掌風襲來,她趕緊飛身躲避,一下子沒有控制好,結果倒在了地上將腿給狠狠的磕了一下,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哪裡還能再爬得起來!
面具男人隨後落下,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面具遮擋之下林曉曉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從那雙眼中看出冷漠和決絕。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要珠子,珠子被我吞下去了,我怎麼給你!魏君顏將我留在身邊,就是因爲這個!”
林曉曉趕緊解釋,希望他可以饒自己一命,也不想想若是珠子被自己吸收了怎麼辦?誰知面具男子聞言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與你有情,自然會想着尋找別的辦法拿到珠子,我對你…”說到這,他猶豫了一下,隨即又道。
“可是一點都沒有的!叫你,開膛破肚自然會找到珠子的!”
面具男人說完,手中利劍已經向着林曉曉的腹部而去,林曉曉閉眼嚇得臉色蒼白,也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下一刻,那劍就要插進她的肚子裡。
“你!”面具男人簡直不敢置信,他的身上被無數根藤蔓給捆得緊緊的,根本無法動彈!那柄利劍也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他很是不可置信,就在剛剛,一瞬間的功夫,從哪裡冒出來的這些東西!看着林曉曉雙手抱胸那得意洋洋的模樣,這明顯是她做的。
她怎麼能控制植物,面具男子那雙黑曜石一般的,漆眸子漸漸眯了起來,很好,他好像發現了更有趣的東西!
林曉曉實在是開心無比,看着剛剛囂張無比的他,如今被自己捆的結結實實的像個綠糉子,她就覺得心情舒暢的很!
從地上撿了個樹枝,來到面具男的身邊,戳了戳他的頭“你再過來呀,你還想開膛破肚姐啊!你真當姐好欺負呀?今天姐就好好教訓一下你!”
“你確定這東西能綁住我?”面具男人也不害怕,卻再沒了調笑的意味,明顯是準備認真了,林曉曉聞言纔想起這男人可不是自己平日裡對付的那些二流子,他還是認真一些吧!
“不行,這點東西根本不行,糰子,你快將他綁住!”
“好,主人,我這就綁!”糰子這次倒很是爽快的應下了,應該是覺得這男人不是個好角色,不是輕易能對付的。
面具男人這下子看清了,那些藤蔓是憑空出現的,直接捆綁在他的身上,而且這下子困得更加結實,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動彈的餘地,林曉曉這才一步步靠近。
就像他剛纔一步步靠近她一樣,給他施加壓力,那嘴角更是帶着欠揍的笑容,讓人看着就想揍她一頓解氣。
“嘿嘿,我一直很好奇,這面具之下到底長得有多醜,纔會一直戴着面具?你說,我要是看了你的臉,你會怎麼樣?
我聽電視劇裡的人都說一個戴着面具的人,一旦臉被看了,除非殺了那個人,要不就是殺了自己,嗯,我自然不會被你殺了,那我就幫你一下吧,你就當本小姐來到這個世界上殺的第一個人吧!
是不是覺得很榮幸,一定是的!”林曉曉說得興致勃勃,卻沒有注意到面具男人呢眸子中漸漸凝聚的危險氣息。
“快去揭開他的面具,不要和他廢話了,你要知道,電視劇裡反派是怎麼死的,就是廢話太多了!”
糰子再也受不了林曉曉的嘰嘰喳喳趕緊提醒道,林曉曉這纔想起好像的確是這樣。
林曉曉也不再廢話了,直接上前就要揭開面具男人的面具,可是就在這時,那捆綁着他的藤蔓卻在一瞬間被撕碎。
林曉曉嚇了一大跳,心中想自己完了,竟然被他這樣輕鬆的就解開了,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應該就是無盡的報復。
可是面具男人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繼續留下來威脅他,或者是被綁了之後惱羞成怒要對付她,反而是直接從窗戶之外躍了出去,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蠢女人,他剛剛使用全部內力這才掙開我的束縛的,現在受了重傷你快追過去,一定能追上他的!今天必須得看看他到底是誰,不然以後對你來說太危險了!如果能殺了,最好就殺了!”
糰子的警惕聲在心底裡響起,林曉曉自然也知道,看着他的狼狽逃竄的模樣心裡也就明白了,趕緊追了上去。
不知爲何,面具男人在前面逃着,林曉曉總能不緊不慢的追上,卻又追不上,總是隔着那麼一大段距離,氣的林曉曉暗罵自己的輕功還是不夠厲害。
終於,面具男人似乎是因爲剛剛受傷了,在前面拐角處頓了一下,林曉曉趕緊追了上去,剛剛準備大聲叫罵“賊人哪裡跑!”
卻聽見了拐角處的房中傳來了一些細微的聲音,他趕緊停住腳步仔細去聽。
林曉曉覺得是不是那面具男人覺得甩掉自己了,來這裡和他的同夥會合了,於是就在牆角呆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裡去了,反正還是魏王府之中就好。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像你透露珠子在哪裡?”
“並未。”
第一個男人的聲音林曉曉並未覺得熟悉,依舊好奇的聽着,直到第二個人聲音響起,林曉曉就僵住了,因爲那聲音不就是許久未見的魏君顏的?
“難道珠子不在她的身上?還是她將珠子給了其他人?”
陌生男人有些疑惑的問道,明顯是在思考的模樣。“應當是這樣。”
魏君顏回答的依舊言簡意賅,只是林曉曉卻只聽出了端倪,他明明知道珠子在自己的身上的,還和師傅他們訂了約定。
“既然這樣,那留她也沒什麼用了,殺了吧。”陌生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魏君顏對他的敷衍,聲音冷了下來,像是在決定一條案板上的魚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