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雖然有的時候妻子的直覺來得很奇怪,但卻詭異的很準。
因爲付竹是付虞的弟弟,也是自己當作弟弟的人。
聽到妻子的話之後,田俊也覺得有些不安起來,而且詭異的是,晚上他竟然還前所未有的做了個惡夢。
夢裡夢到付竹全身是血,身中數箭,然後付虞幾番哭得暈了過去。
這夢前所未有的真實,田俊甚至感覺付竹在喊自己,他喊:姐夫,救命。
第二天醒來之後,田俊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怎麼了?”
見田俊這樣,付虞問道。
“我,我昨天晚上做了個惡夢,夢到小竹出事兒了,然後夢到你哭得好傷心,幾次都哭暈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可是從來沒有做過惡夢的,媳婦兒,你說,我要不要,也跟着去看看?”
思考了一下,田俊決定將自己做惡夢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
如果有一個人擔心,那可能是想太多,但是如果兩個人都這樣的話……
原本昨天派出去了人而安心一些的付虞,聽到田俊的話後,又變得不安起來,跟田俊交流一下之後,果斷的讓田俊追過去。
如今離付竹他們出發已經有一天的時間了,但是他們晚上肯定會找店住宿的,而且因爲院長的身體不是特別的好,馬車肯定不會走太快。
所以如果田俊騎馬去追的話,應該很快的就能追上。
這裡去往盛京的官道並沒有什麼叉路,應該不會錯過的。
“你要注意安全。”
雖然讓田俊追過去,但付虞卻也擔心田俊的安危,“怎麼去的,要怎麼回來,答應我。”
“好。”
聽到付虞的擔心,田俊很是開心的她的脣上吻了一下。
就憑着直覺和夢就追了過去,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一定會笑死付虞和田俊的。
但是對於付虞和田俊來說,有的事兒,做了總比沒有做要好啊?
哪怕白跑一趟,只要能確定親人安全,也是值得的。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田俊離開之後,付虞假裝說自己讓田俊去做件事情去了,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對此,田俊父母完全的沒有懷疑。
“爹,這幾天,果園的事兒就要勞你費心了。”
果園這麼大,每天也是有很多事要處理的。
“沒事兒,果園的事兒沒什麼難的,何況還有那麼多的工人一起幫忙呢,田俊有什麼事兒就讓他去做好了。”田大壯笑呵呵的說着。
田俊這一走,就是半個月。
每一天,付虞都度日如年,這年頭通訊又不發達,她又不能直接打個電話去問情況,只能算着日子,偏偏還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麼來,白天要管書院的事兒,晚上還要擔心田俊,只半個月,付虞臉上就掛着胭脂都掩蓋不了的黑眼圈。
“我說弟妹,你這是沒有休息好吧。”
田美過來和付虞聊天的時候,看到她的黑眼圈不由得調侃,“是不是我弟不在家,你睡不好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