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季思語還有後面的問題,丫頭也是愣了一下才回答,“奴婢不知。”
季思語決定聽從付虞的建議,開誠佈公的和付貴談一談。
不管怎麼樣,付貴是她的丈夫,她也希望兩人也相敬如賓一輩子下去。
她在家裡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晚飯時間,誰知付貴卻派人回來傳話說晚飯不回來吃了,連公公都回來吃晚飯了,付貴有什麼應酬?
人就是這個樣子,懷疑的種子一旦落下,就特別的容易生根發芽。
以前付貴時常的在外面有應酬不能按時的回家吃飯,季思語從來沒有覺得不妥過,甚至覺得他一個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總是用最溫柔的一面對待他。
而自從看了那不該看的一幕之後,付貴的任何行爲在季思語看來都值得懷疑。
付貴直到半夜才一身酒氣的回來。
“娘子,你怎麼沒睡?”
回到家,發現房間的燈是亮着的,付貴推門而進,卻發現季思語筆直的坐在牀頭等自己。
以前也是,不管自己多晚回來,季思語都要等着自己回來才睡。
有一個人爲自己留燈,感覺真的不錯。
這樣想着,付貴的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不是說過了嗎,以後我回來得晚,你不用等我,早些休息。”
“你喝酒了。”
季思語擡頭看着付貴問道。
“喝了一些,幾個朋友太熱情了,實在是推辭不掉。”付貴眼裡閃過一絲心虛。
“在哪裡喝的?朋友都是男的嗎?”季思語像平常一樣,起身打算爲付貴脫衣。
“就在酒樓裡,都是男的。”
一靠近付貴,季思語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味道濃郁得,讓她想要忽略都不行。
手放在付貴的胸前,終究沒有忍住,季思語猛的用力,將付貴一推。
“娘子,你幹什麼?”
付貴沒有任何的防備,一下子被推的摔倒在地,屁股疼得他臉都變了。
“我幹什麼?你該問問你幹了什麼。”季思語面若冰霜的看着付貴,“付貴,你摸着你的良心說說,自我們成親以來,我季思語,可有丁點兒對不起你,對不起你付家的地方?”
“沒有。”也許是心裡心虛,成親以來,第一次看到季思語如此的失態,付貴從地上爬起來,不再追究季思語突然的暴力,
“娘子,你是不是不開心,沒關係,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就衝着我發脾氣好了,你是不是怪我今天回來得太晚?”
“我再問你一次,你這麼晚回來,是和誰喝酒去了?”季思語咬牙切齒的瞪着付貴,“你最好記清楚了,因爲我馬上就會派人去詢問。”
“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季思語說這個,付貴的臉色一變,這哪裡是詢問的意思,分明就是審問的意思。
“我就是想知道,你哪個朋友,身上會帶着這麼濃郁的香味。”季思語譏笑的看着付貴,“這是得跟你有多親密,才能將他的香味弄到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