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我和許芸雙雙從臥室走了出來。許芸有一種重生的感覺,恍若隔世。
我給趙顏妍她們講述了剛纔發生的情況,幾女都很氣憤。
“這個劉科生也太壞了吧!”趙顏妍憤恨的說道。
“是啊,怎麼能叫他跑了呢!”於婷對劉科生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只有陳薇兒沒有見過劉科生,但是聽了他的所作所爲,也覺得這個人很是可惡。
趙顏妍向許芸眨了眨眼睛,說道:“芸,你終於成了老公的人了?”
“哪有阿!我們還沒……”許芸不好意思的說道。
“芸,你今天就不要走了……”我看着許芸,深情的說道。幾經波折,我不願意再失去她了。
“可是……人家還沒準備好啊……”許芸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麼沒準備好?”我故意問道。
“就是沒準備好啊!”許芸更加的不好意思。
“哦!”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是這樣啊,你想歪了,你看我像是那麼着急的人麼。我的意思是這麼晚了,你回去的話多危險,反正家裡地方大,你就住在這裡就好了!不然你以爲我要幹什麼!”
“哈哈!芸妹妹是個小色女!”趙顏妍笑嘻嘻地說道。許芸聽後則是滿臉羞紅。心想,難道真是自己想差了?
反正我和許芸的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了,我也不急於一時,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自然要慢慢享受。趙顏妍與許芸多年未見,自然拉着她到房中去說夜話,看着四女嘰嘰喳喳的走進了臥室,卻把我扔在了門外,我一陣的無奈。
鬱悶了一天。本想放鬆一下,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無聊之際,我出了別墅,晃晃悠悠的向王哥的酒吧走去。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這個地方總是有一種特殊的眷戀。可能是因爲孟青青地緣故吧。每隔一段時間,總是過來轉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期盼着什麼,與她再次相遇?還是隻是單純的想來這裡。
剛一進酒吧,小三就對我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張桌子。
我莫名其妙,這小三難道有精神病不成?怎麼整地跟地下工作者似的?
“你沒事兒吧?”由於我剛進酒吧,對立面的光線還不是很適應,跟沒有看清小三指的方向。
“沒事!那個妞!在那裡!”小三小聲地說道。
“什麼妞?你說話怎麼怪怪的?”我問道。
“就是那個開法拉利的,和你上牀的!她來了!”小三說道。
我聽後一喜。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高興。
小三見我的樣子。搖了搖頭道:“剛纔她還發彪呢,劉少。你還是別去了!”
“沒事兒!”我擺了擺手徑直走了過去。
果然,坐在角落裡的那個人不是孟青青是誰!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我笑問道。
“滾!本小姐煩着呢!”孟青青想都沒想的酒說道。可是她擡起眼睛一看,一愣道:“怎麼是你?”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我再次問道。
“滾!看見你更煩!”孟青青沒頭沒腦的說道。
“幫美女排憂解難是我的職責,忘了介紹,本人名叫劉磊,是一名心理研究專家,你如果有什麼煩惱可以和我說說……”我不知道爲什麼。居然和她開起了這種玩笑。
“我沒有煩惱,就是有你也解決不了。如果你不怕死地話你就坐在那兒吧,我沒意見!”孟青青說道。
“我不怕死,我和閻王是哥們,他還不想讓我死呢。”我說道。
“那隨便吧。”孟青青瞥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我。
我叫來小三,要了一杯果汁,對着孟青青喝了起來。
孟青青也不管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喂,小子!你到一邊兒坐着去,我們要跟着娘們兒談判了!”忽然我地肩頭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過頭一看,是一個禿頭的大漢,光着上身,身上紋着一條龍,一副老子很刁地樣子。身後還跟着幾個長得讓人一看就像是黑社會成員的男人。
而對面的孟青青,居然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我說老兄,你以爲你身上帶龍你就裝麒麟啊!你說讓我就讓,要不給我一萬塊錢,我就走。”我看了那禿頭一眼說道。
“,老大,這小子有精神病!”禿頭後面的一個黃毛說道。
“有你媽病啊,他侮辱我!”禿頭對黃毛怒道。
“,你敢侮辱我們德哥,我弄死你!”黃毛跳了過來說道。
“你叫喚啥?你以爲你發威了就不是hellokitty了麼?”我心想這黃毛還真能顯擺自己。
“哈嘍開提?是什麼東西?”黃毛莫名道。
“就是病貓!”孟青青接了一句。
看着孟青青得意的微笑,我瞪了她一眼,你到底幫誰呢?這些人明顯是來找她的,我幫她擋着居然還不領情!
“病貓!你敢罵我是病貓!”黃毛大叫着上竄下跳。
“我罵了嗎?我說你是hellokitty,青青說道。媽地,你不是笑麼,給你找點兒麻煩。
“對,是你說的!老大,是她說地!”黃毛叫道。
“你給我閉嘴!”禿頭德哥不耐煩的說道。然後對孟青青說道:“你爲你找來一個男的幫你,我就怕你了麼?這次我們來了三個人,說吧,你想怎麼辦!”
“不就是錢麼,本小姐今天煩着呢,你說個價吧!”孟青青直截了當的說道。
“錢!哼哼!不是錢那麼簡單了吧?你把我們老大的小弟弟給紮了,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大夫說以後都不能碰女人了,你以爲拿錢就能擺平?”德哥哼道。
“是他自己想非禮我,活該!”孟青青說道。
我聽後心裡不禁打了個突,我靠,這孟青青也太狠了吧,我想起來都後怕,自己那天不也差點被太監了麼!
那天我喝了點兒酒,不然不可能那麼衝動。
“非禮你是看得起你!這樣吧,你給我們一百萬,然後陪兄弟們睡一個月,這事兒就算拉倒了!”德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