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年你來新江時的事情了嗎?我們在街上相遇,你跟着我回家,臨走時的囑託……”我不甘心的說道。
“對不起……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夏茫然的看着我,有些慌張的說道:“你別來搗亂了好不好,你會害死我的……”
怎麼可能?貌似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就算夏出於某種原因不想與我相認,但是當我提到我與夏以前的種種的時候,夏的眼神裡面根本就是一片茫然!這種眼神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也就是說,夏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然不可能一點兒眼神的波動都沒有!
難道夏也失憶了?不會這麼巧合吧?
我穩住了一心神,仔細想着這件事情是否是另有隱情。
當我的眼神劃過夏那粉嫩的脖根處時,我笑了……
“夏呢?”我又浮現出了那種自信的微笑。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夏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不是夏。真正的夏在哪兒?”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問道。
“我……我就是……”夏明顯的慌亂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走啊。”
“告訴我,我就走。”我說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夏搖頭道。
我鬆開了夏的手。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爲這個夏的脖根處,有一條淺淺的痕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如果換作其他人,就算看出這個小小的瑕疵,也不會當成是什麼破綻。但是我不同!我以前曾和歐陽天齊閒聊的時候談起過,他告訴我,在華夏,某些古老的世家中,流傳着一種叫做“人皮面具”的東西,可以將人像模擬的惟妙惟肖,只要戴上面具,就和真人一樣。
所以我可以非常的肯定,這個夏是假的!
看來,我這一趟是白來了!真的夏不知道哪裡去了!不過,我現在可以確信,夏並不喜歡雷小龍這個敗類二世祖!
我一把扯下了面前女子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
“小玉,怎麼是你!”一箇中年婦女驚呼道。
“太太,對不起,是小姐非要我裝作她來的……”小玉低頭說道。
“什麼!那跑到哪裡去了!”中年婦女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姐沒和我說……”小玉搖了搖頭。
看來,今天肯定是沒有任何收穫了。精心策劃的大劫婚到最後居然成了一場鬧劇,無疾而終。
我給身旁的杜小威使了個眼色。
立刻會意,拿出對講機說道:“準備撤退。”
緊接着,那些拿槍的人訓練有素的回到了直升飛機上,我和杜小威也登上了飛機,直升飛機才緩緩的離去。
整見事情的始末,始終沒有警方的身影出現。
這也是戴維事先打過招呼的結果。雖然戴維的勢力夠強大,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搞這種恐怖襲擊,但是他的理由比較好,拍電視劇!
戴維本來就掌控着幾家影視公司,所以這個理由再正當不過了。
如果事後真有人調查起來,戴維也可以推說當時他並不知道還有人在那裡舉行婚禮,所以才造成誤會。
反正也沒有人員傷亡,戴維的勢力可以輕鬆擺平。這就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好處,有錢有勢就牛逼。
很多西方國家,黑社會已經成爲了一種被默許的特殊存在了……
“不好意思各位!讓各位受驚了……”雷弗柏臉色鐵青的安撫着衆人、。
“哈!真有意思,你說是吧,傑克?”
“是啊,果然夠精彩,都趕上好來塢的大片了!”
“虧了事先有人通知我們來這裡看好戲,不然這麼精彩就要錯過了!”
“你也是有人通知的嗎?我們也是,哈哈!”
“就是阿,他雷氏集團算什麼,哪有資格讓我來親自參加婚禮,要不是有人事先打了招呼,我纔不會來!”
那羣坐在一旁沒事兒人一樣的賓客自顧自的說着風涼話!
雷福柏此刻終於明白了,自己被人給耍了!
這些牛人根本就不是來真心參加婚禮的,純粹是有人給他們通了氣,讓他們來湊熱鬧看好戲順便羞辱自己的!
現在不但婚禮搞砸了,而且居然連新娘都不是真正的,雷福柏不敢對那些賓客發火,就把氣出在了親家母的身上。
“怎麼回事兒!我們雷家配不上你們家夏嗎!你只不過是個國企的薰事長,再厲害你那公司也不是自己的!我們雷家可以讓你女兒錦衣玉食!你看看,她現在哪兒去了!”雷福柏氣急敗壞的對剛纔那位中年女人吼道。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雷家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把婚禮破壞成這樣!虧了我女兒沒來,如果來了,指不定現在已經讓壞人抓走了!”中年女人也生氣了,大聲反駁道:“既然這樣,我女兒不嫁了!”
“不嫁?你說的簡單,我們雷家已經在媒體對外宣佈,與你女兒訂婚了,今天舉行婚禮,你說不嫁就不嫁了?”雷福柏咆哮道。
……
上了直升飛機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兒子,我們看了衛星電視,你的表現太帥了,不過是不是有點兒過火了啊?”我爸有些興奮又有些擔心地說道。
“就是場面大了點兒而已,只不過沒找到夏,讓你們失望了。”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哈哈,沒關係,沒找到就沒找到吧,不礙事兒的!”我爸繼續說道。
“什麼沒找到就沒找到?”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該我說了……兒子啊,我是你老媽,你剛纔的表演,可是讓某人感動得一塌糊塗啊……哭着叫你大哥哥……”電話裡換成了我媽的聲音。
“乾媽……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啊……羞死人了……”
我靠!居然是夏小美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