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振海,你給我們安排場地,我們去比劃比劃!”孟如鬆說道。
“好,你等着!”劉振海抓起了電話說道:“劉副官,你看看把練功房裡面收拾一下,騰出一個大點兒的場地來,我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劉振海帶着我和孟如鬆來到了練功房,此時劉副官已經把練功房整理好了。本來練功房的場地就大,整理起來也容易,只是把不用的一些健身器械堆到了一旁。
“小娃子,我讓你三招,三招之內隨你打我,我不還手!”孟如鬆看了看我的身材說道。
“不必了,我們還是不要謙讓了。既然是比試,那就要公平,就要像正規的比賽一樣!”我擺了擺手,開玩樂,我別說打你三下了,就是認真打你一下,你就得下去陪我的閻王老哥聊天去了。
“那怎麼行!這樣傳出去說我一個老輩欺負一個小輩,我這老臉可掛不住!”孟如鬆搖頭道。
我靠了,我怕傷了你,你還在這兒跟我裝XX人,居然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面子!頓時一股怒氣衝上我的心頭,我冷冷的說道:“我也怕別人說我一個年輕人欺負一個老人家,不要說了,出手吧,孟老爺子!”我對他的稱呼也從孟爺爺變成了孟老爺子。
“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既然你討打,那我也不客氣了!”說着孟如鬆一個抓手就像我攻了過來。
沒想到這老頭說出手就出手,速度還挺快,如果我不是反應能力異於常人,沒準兒還真着了他地道了,可是他的動作,在我眼中,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
我快速的閃開了孟如鬆這一擊,孟如鬆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口中“咦”了一聲道:“小娃娃還有些門道!”
聽了這話,一旁的劉振海得意地笑道:“嘿嘿,我說你不行。你還不服,你連我孫子都打不過了,還要當我的師傅,笑話啊,笑話!老孟頭,你就準備着把家業都送給我孫子吧!”
“老劉頭,你別在那兒放屁了,等我收拾了他,再來收拾你!”孟如鬆叫罵道,手上卻沒有閒着。化爪爲拳向我的面門打來。
我此時就像身處拍電影裡面的打鬥戲中一樣,慢慢地配合着孟如鬆的動作。我也想過了。如果我一招就將孟如鬆制住,以這老頭的爆脾氣。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兒來,所以我乾脆就和他打起了太極,也不着急分出輸贏,但是孟如鬆卻急了,自己生平得意的招事一一使將出來,卻不能對對方構成絲毫的威脅!
如此打下來,孟如鬆是越來越心急,越打越心驚!自己不論使出什麼招事。對方都能輕巧的化解,而且最可怖地是。到了後來,自己用什麼招式,他也用相同的招式攻來,這架根本就法打了!
我其實也是玩心大起,看他打什麼招式,我就模仿個八九不離十的回敬過去,這樣雖然取勝難,但是求敗也難!就像一個人在自己打自己一樣,很難分出勝負。
我這麼做其實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這孟如鬆是位老人了,如果我輕易的剩了他,對他的打擊會很大,但是我已經答應了劉振海,我又不能輕易認輸,只得和孟如鬆磨起了洋工。
“難道真有傳說中的姑蘇慕容?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孟如鬆驚奇道。
“有個屁啊!我孫子和你玩呢!”劉振海比較瞭解我,也知道我伸手敏捷。
“啊!”孟如鬆驚叫道,自己回想一下,確實好像是這麼回事兒,自己有好幾招分明是胡亂打出來的,可以說毫無招式可言,而對方還是照樣依葫蘆畫瓢的打了回來,這擺名了就是你幹什麼我幹什麼!
此刻孟如鬆哪裡還能不明白,對方是在給他留了面子,既然對方這樣都能遊刃有餘的把比武當成做遊戲,想要取勝簡直是輕而易舉!
既然失去了再比下去地意義,孟如鬆也鬆了口氣,跳出了場外,剛想開口說話,卻見對方也跳出了場外!
我當然是學着他的樣子,不過我看他面色慚愧,決定還是給他留點兒面子,於是說道:“孟爺爺武功高強,我勉強與您打了個平手!多謝承讓了!”
孟如鬆聽後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個娃娃啊,好好好!”孟如鬆連說了三個好字,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隨後又聽他說道:“你地功夫比我厲害,還給我留了面子,孟爺爺很高興!不過這裡就我們三個人,究竟怎麼回事兒,你知我知,以老劉頭的眼力也不會看不出來。所以,我輸了就是輸了!”
“哈,老孟頭,這回無話可說了吧?你該遵守諾言叫我師傅了吧?”劉振海大笑道。
“放屁!誰和你說好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叫你師傅了?”孟如鬆反問道。
“你剛纔自己說地,我們輸了,我要叫你師傅,那現在是你輸了!”劉振海說道。
“是我輸了沒錯,可是我說的是我輸了就把孟家賠給你們,而不是叫你師傅!”孟如鬆筋鼻子瞪眼的說道。
“哈,是了,老孟你說話可算數?”劉振海沒想到這老孟頭居然拿家業當賭注,還以爲他是在開玩笑。
“自然算數啊,不過,這事兒嗎,嘿嘿,咱們得從長計議了,老劉頭,你這孫子不錯啊?”孟如鬆看着我直發毛,天知道這傢伙想幹什麼。
“自然不錯!我們老劉家的人能差了嗎!”劉振海得意道。
“我當然知道不差,要不當年我妹子也不能死心塌地的愛上你大哥啊!”孟如鬆眼珠一轉說道:“不知道你孫子有沒有成家呢?”
“成家?”劉振海頓時警惕起來,反問道:“成家……好像沒有,但是他和我孫女已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