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上次您的壽宴,我失禮了,還沒給您賠禮道歉呢。”安瑾由着盧席苓將自己拉到了前方第一排,在最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盧席苓笑了笑,“老頭子我都聽說了,上次的事兒,是你那個未婚夫的親戚搞的鬼,安瑾丫頭啊,當年我與你爺爺也是至交,只不過他過世後,就少了和你們家的來往,現在,你父親不在了,盧爺爺就是你的長輩,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你可一定要說出來,盧爺爺給你撐腰。”
周圍的人,聽到此話,在羨慕安瑾的同時,忍不住又給剛剛進來的鄭家明一記複雜的眼神。
明眼人都看得出,在安老過世之後,鄭家明的野心逐漸顯『露』出來了。
可是現在,安瑾有盧老和唐五爺雙雙做後盾,安氏的未來,可就成了個未知數了。
“謝謝盧爺爺。”安瑾也順勢改了對盧老的稱呼,“對了,盧爺爺,這次我也帶來了一件拍品,一會兒,還請盧爺爺幫忙捧捧場啊。”
“哦?小謹帶的,不會是你爸爸當年重金買來的那個翡翠花瓶吧?”
盧席苓的話,引來了周遭不少人的興致。
“那個花瓶我知道,是出自宋朝,質地通透,做工精緻,當年安老也是在一個拍賣會上得來的。”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那個花瓶拍下了一億元的天價,好多人因此而不得不停止叫價,最終被安老得到,這在當年的收藏界,可是一樁佳話,被傳了好久啊。”
“安總,你今日真的要將那個翡翠花瓶拿出來拍賣?”有興致的人,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安瑾卻是輕笑着搖了搖頭,“你們誤會了,那個花瓶,是我爸爸他生前最喜愛的東西,每天早晚都要看一看,擦一擦,也是我用來懷念爸爸的一個媒介,我不會拿出來拍賣的。”
原來不是啊……
好多人遺憾的嘆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東西是人家的,拍不拍賣,是人家的自由。
很快,拍賣會開始,會場內安靜了下來,前面幾件拍品都是一些小玩意兒,提不起安瑾的興致,所以,她便一直側着頭,看着只隔着兩個座位的唐宋。
陡然發現,唐宋的側面,原來這麼好看。
突然,唐宋扭頭,深邃的雙眸與安瑾對視,捕捉到安瑾眼中一剎那的囧然,唐宋從剛剛便一直鬱悶的心情,突然好轉。
“唐五爺出價三百萬!唐五爺做慈善真是當仁不讓,還有沒有人繼續叫價?”
拍賣師的聲音,讓安瑾終於從唐宋的美『色』中回神,這才發現,原來剛剛,唐宋居然舉起了叫價牌。
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引起唐宋的興趣?
安瑾詫異轉頭,卻發現,臺上正在拍賣的,居然是她今天帶來的翡翠胸針。
唐宋什麼時候對這種東西有興趣了?難道是?
安瑾忍不住心生期待,卻又覺得,也許自己是猜錯了,就這樣一直忐忑着,糾結着,直到……
拍賣師一錘定音,“恭喜唐五爺,以三百萬的價格拍得這件翡翠胸針,這個胸針,是安氏的安總捐贈的,在此,我們也要替那些來自偏遠山區,等待移植眼角膜來重見光明的孩子們,感謝唐五爺和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