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自動無視了安蕪的狠話,問道:“你也有心臟病?”
安蕪冷哼一聲,點點頭,“是啊,不然,你那個好爸爸怎麼會拋棄我呢?”
“你以爲,爸爸因爲你有心臟病,所以就拋棄了你?”安瑾隨即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因爲我也是先天『性』心臟病。”
安蕪眉頭一皺,就這樣看着安瑾,隨即,又將視線瞥向另一邊,冷笑了一聲,“安瑾啊安瑾,你爲了維護你那個爸爸,還真是什麼謊言都說的出口,看看你面『色』紅潤的樣子,哪裡像是有病的人?”
“是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後來用了特殊的治療方法修復好了心臟,你也可以的。”不管安蕪曾經做過什麼,安瑾此時最在意的,便是她的身體。
被病痛折磨的感覺,安瑾最能體會,只不過,她沒有想過,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一直承受着相同的痛苦。
不,安蕪要比她痛苦十倍,她從小就有爸爸的愛,是在爸爸的呵護下長大,可安蕪不是。
安瑾心疼安蕪,語氣中,都不自覺地帶着一絲憐惜。
“姐。”
一個字,讓安蕪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她怔怔地看着安瑾,不想承認自己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心頭的那抹酸楚,以及想要去抱一抱安瑾的衝動。
將頭扭到一邊,安蕪努力將即將落下的淚水『逼』回,說道:“誰是你姐?安總裁,你認錯人了,我雖然也姓安,但這只是在提醒我,我的仇人是誰罷了。”
“姐。”
安瑾不理會安蕪的話,在她的旁邊坐下,握住她的手,二話不說,先渡入一部分真氣至她的身體中,護住了她的心脈。
而後,又一道真氣輸入,沿着安蕪周身經脈行走,用力衝破開一些堵塞的部分,讓安蕪的雙腿,再次充滿了力量。
安蕪一臉的不可思議,她自從有記憶以來,還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有種自己是個健康人的錯覺,讓人貪戀。
“姐,你現在相信我了嗎?我真的可以修復好你的心臟,到時候,我會找出證據來,讓你相信,爸爸絕對不會拋棄你。”安瑾始終堅信着這一點。
安蕪皺着眉頭,看向安瑾,好半晌,才推開安瑾的手,明明有些動容的臉上,再次冷凝了下來,帶着一種疏離和孤寂的氣息。
“我馬上就要去做手術了,只要手術成功,我照樣可以恢復健康,不用你『操』心,你若是以爲,這樣就可以彌補我曾經被拋棄的事情,那就大錯特錯了,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任何事情都彌補不了!”
“你走吧,以後我們也不要再見了。”安蕪話音剛落,立刻走進來兩名好像是保鏢一樣的人,一個護在安蕪的身邊,一個對着安瑾,做了個‘請’的姿勢。
安瑾微嘆一聲,“剛剛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開刀手術的成功率不一定會很高,還是我的方法保險一些,這是我的私人聯繫方式,你可以隨時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