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蓮狂笑一聲轉身就跑,王艾一手拎着褲子從牀上平行飛出,手刨腳蹬抓住了許青蓮的一隻褲腿,許青蓮掙了兩下掙不開,索性用一隻腳拉着王艾的身體在地板上滑行。
她也是健身多年的,儘管與王艾的戰爭屢戰屢敗,那也是有這一把子力氣的。可王艾今天下定決心不達目的不罷休,死皮賴臉就不鬆手,一直被拽到了走廊中。
此時,樓下聽到動靜的湯牡丹、劉丁香、時文君依次在樓梯冒頭,許青蓮尷尬的擺手:“我們倆玩兒呢。”
女人們“哦”了一聲,紛紛帶着會意的表情消失了。
“你讓我怎麼辦?她們肯定背後笑話我!”許青蓮抖了抖被王艾抓着的褲腿。
王艾不起來,就趴在地上,一步一步拉着許青蓮挪回臥室,許青蓮沒好氣的回來,看着重新爬起來的王艾,男友依然指着她的臉:“跪下。”
許青蓮梗着脖子:“我纔不給你跪。”
“不跪就不跪!”王艾一甩手,就在許青蓮以爲他生氣的時候,他一轉身跳上牀,面對着許青蓮站着,聳了兩下腰得意的道:“那,不用跪了,快點!”
說完了,不等許青蓮犟嘴,一把扯開浴袍,一隻手攏着許青蓮的頭往下就按,許青蓮掙扎兩下,哎呀一聲湊近了,扶着王艾的大腿擺了擺頭,讓王艾鬆開了手。她對着王艾的小腹無奈的出了口氣,順手扒拉一下,彈力十足,衝着她直點頭。
許青蓮下意識道:“真是和看的、想的不一樣。”
“那是!”王艾撇着嘴:“我又不是演員,另外,肌肉發達能延伸過來的。”
許青蓮翻了個白眼,順從之前還嫌棄道:“驢一樣。”
王艾舒服的長出口氣,順手按着許青蓮的頭髮,感受着髮絲在指尖的流動,滿意的道:“不能拿我和驢比。”
許青蓮擡起臉,眼睛好奇的看着男友,王艾低着頭,雙手比劃着:“驢那個,腿那麼長,我這還沒到膝蓋呢。”
許青蓮笑噴,躲開後打了王艾的手一下:“到膝蓋,你想捅死我?”
王艾嘻嘻一笑,摸了下許青蓮的頭髮:“快點快點,涼着了。”
“你當我嘴是……”許青蓮反駁到此,突然生氣。
“誒,說着玩的嘛,哪有那意思?”王艾辯解。
“不了,沒心情了。”許青蓮後退一步。
王艾跳下牀,壓着心頭火,雙手扶膝蓋看着許青蓮的臉,直到許青蓮扭過頭去,才直起腰抱着她。
半晌,許青蓮低聲道:“我還是,還是有點彆扭。”
“行吧,有時間。”王艾安慰道:“那咱們越過這一段,直接進入正題吧?” ¸ttκǎ n ¸c o
許青蓮擡起頭,狡黠的道:“不,我身體不舒服。”
王艾鬆開手,吃驚的望着女友,隨即雙手抱頭:“我不信!”
嘴角含着笑意的許青蓮看着男友懊惱的原地轉了兩圈,突然身體一激靈,飛了個白眼,忍住沒動,直到男友拿開手、直起身,啊啊叫了兩聲:“我運氣爲什麼總這麼不好?”
“不是你運氣不好,是你總髮情。”
“音樂盒!”王艾惡聲惡氣的評價。
“那是身體反應,不代表我的情感上就想要。”退到門口的許青蓮回身看着不由自主跟到眼前的男友:“好啦,過幾天我好了,隨便你行了吧?忍一忍啊,乖一點。我這幾天很累,你也不輕鬆,明天上午上學、下午訓練,晚上還要複習、訓練,你看你這一天多忙?”
王艾深呼吸幾次,平時只要許青蓮說不舒服,哪怕知道可能是騙她,也不會去驗證。
“滾吧!”王艾用力拍了下許青蓮的屁股,轉身咣噹一聲關上臥室的門。
許青蓮揉着屁股,又看了看臥室門,笑了下走下樓,進了客房。
客房裡,時文君正對着電腦整理表格,見許青蓮進來就直奔衛生間,很快傳來刷牙的聲音,下意識的問:“你不是刷過了?”
許青蓮的臉出現在衛生間門口,促狹的用手比量了一下,時文君皺了下眉,領悟到了,用手扶着腦門笑着搖搖頭。片刻後,許青蓮出來坐在時文君的身後,雙手抱着時文君的腰,兩個人對着屏幕研究了一會兒。
“喂!”時文君打了下許青蓮的手:“沒大沒小的。”
“你有我的大?”許青蓮在背後吃吃笑道。
時文君皺了下眉,隨即無奈的按着許青蓮的手:“我說你們兩口子怎麼回事兒,都愛撩撥我?我這沒胸沒屁股的。”
“物以稀爲貴嘛。”許青蓮的手更過分了。
“誒!”時文君驚呼一聲:“你這都跟誰學的?”
“獅子呀。”許青蓮攀上時文君的耳垂:“都是女孩嘛,別太小氣。”
時文君閉着眼:“你們倆,你和獅子……”
“是呀,嘻嘻,我告訴你哦……”
片刻後,頭髮散亂的時文君被許青蓮按在牀上,許青蓮望着時文君精緻的面孔:“憑什麼他可以玩女人?我不可以?我不玩男人就算對得起他。”
時文君的目光略有遲疑,就被許青蓮吻上了嘴。
旖旎的風光過去,許青蓮側臥在時文君身旁,打量着喘息不定的小美人兒:“我很有成就感。”
時文君閉眼喘息道:“什麼?”
“他想玩的,我先玩了,哈哈!”
時文君翻了個白眼,躲着許青蓮作怪的手,今晚的一切對她刺激太大,她需要想想。
可許青蓮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決定趁熱打鐵,直接問道:“你想他嗎?”
時文君睜開眼,看着許青蓮,呼了口氣,遲疑了下點頭道:“想過。”
“那你去找他?我告訴你,他可厲害了。比我聽說的都厲害,他整天鍛鍊身體嘛,嘿嘿,爲誰鍛鍊的?嘿嘿。”
時文君笑了聲,仰面看着天花板搖頭:“不了,我還沒想好。”
許青蓮出口氣,拉過被子,也仰面躺着:“是啊,我感覺我墮落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時文君在被子下的手握住了許青蓮的手:“也許,你選擇了他,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