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王艾也頗感無奈:“對手太能幹,我有什麼辦法?”
“現在就看誰能堅持住。”黃欣在水下拍了拍王艾的手,隨即站起身來邁出浴缸走到花灑下:“他和梅西都屬於只要想進就能進的天賦前鋒,支撐他們進球的除了球隊的需要就是自己的需要。現在他們的進球很多都是對球隊不需要的,所以支撐柱只有一根。”
站在花灑下身段誘人的黃欣白了王艾一眼側過身去閉上眼沖水:“體能和意志力是他們最終勝負的關鍵。梅西的情況我不瞭解,但博士已經快到極限了,這麼打下去很難說兩人能堅持多久。”
“到極限了嗎?”時文君也掙脫王艾的手臂站起身:“一直不老實,我可沒發現極限在哪。”
“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王艾嘟囔一聲也從浴缸裡站起來,走到花灑下:“反正要退也是他退,是他發起的戰爭。相比早早就區別化競爭的克里斯蒂,阿根廷人最討厭。”
“可能他也這麼看你的。”小美人兒譏諷了一句:“如果今年阿根廷人輸了,那就是輸在你手上。他這一整年打進了95個球,葡萄牙人完全不是對手。可因爲你打進了105個,在你不能當選的情況下,只能便宜葡萄牙人了。”
“我如果這個也輸了,那還叫什麼‘效率王’?”王艾自鳴得意:“我還真沒注意這個數據,如果我明年夏天歐洲金靴真輸了,這個也可以拿來用,起碼對中國人和亞洲人是夠了的。對了,你幫我想着點等從瑞士回來去中央臺的時候跟他們說一聲,留條後路。”
花灑下,黃欣和時文君對視一眼,齊聲偷笑,待王艾問時兩人也沒避諱:“我們都猜到你肯定會這麼想。”
“爲什麼?”連沖澡也快得多的王艾走到兩人身後攬着兩人的腰,把頭擱在兩人之間左顧右盼。
黃欣擡手托起王艾的下顎,不讓他的目光往下走:“你不是個英雄,你是個小人。”
“說明白。”王艾歪頭伸舌頭舔了下黃欣的耳垂:“說不明白收拾你。”
黃欣鞠了一把水反手潑在王艾臉上:“是誰氣喘如牛、汗下如雨?”
“是我。”王艾坦然承認:“但我沒喊哥哥,要不一會兒我開了手機錄個音?”
“英雄應該是質樸的。”黃欣立刻翻過剛纔那一頁:“只有小人才會斤斤計較,算來算去。”
一旁的時文君轉個身脫離王艾的手臂,伸手拿下大毛巾:“我們猜到你會給自己留後路,哪怕歐洲金靴輸了,你也要穩住中國和亞洲的商業版圖,年度進球數就是給贊助商們的交代。”
“啪。”黃欣用力拍了下王艾的手背,把他的手拿開方纔邁開腿:“說起來,膚色這東西對你真是有利有弊。連着拿金球獎歐洲美洲一起反彈,逼你讓了兩年,可反過來當你的事業出現危險的時候,膚色又成了你的堡壘。”
悻悻然走到一旁也準備擦身的王艾打開了自然風,卻被時文君強行改爲了暖風,撇了撇嘴:“說起來還沒問你們,今年瑞士你們誰陪我去?”
“女兒還不能離人。”時文君把一頭長髮打散開一邊吹一邊照着鏡子。
“我去過了,就不去了。”黃欣也走到暖風下,羨慕的摸着時文君的長髮:“我得多久能長長啊。”
小美人兒翻了個白眼:“明天我也去剪了行了吧?瞅你們一天天的看我是個事兒。”
黃欣終於開心了,雙手環抱着時文君的腰,親了她的臉蛋一下:“你真不陪着去?孩子我可以帶着。”
“你還有奶嗎?”
“你不也不夠?”
時文君低頭看了看,沒法狡辯,就聽王艾道:“你去一次吧,黃欣雷奧妮都陪我去過,你和青蓮都沒去過。”
“等你拿獎的時候吧。”小美人兒考慮再三還是搖頭:“再說,我也根本不需要那個場合,能給我帶來什麼呢?除了爭議、猜測、曝光還有什麼好處?反正我想不到。即便是去,我也不會站在鏡頭下。”
“要不你帶青蓮去?”黃欣建議道:“夏天你帶去倫敦曝光了挺多次,球迷也知道她是你女朋友,這麼順下來挺好。”
“嗯。”王艾沉吟着,擡手拿下三件浴袍給兩人一人一件,自己也展開披上,等兩人出門了,關了暖風、關了燈,出來一邊走一邊係扣子:“青蓮需要讓外界知道,但又不希望過渡曝光,就是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過度討論。”
“爲什麼?”已經坐在單人沙發上喝着白水的時文君,把另一杯白水推給黃欣。
“怕人惦記唄。”王艾走到兩人面前彎着腰摸着兩人的臉:“我本來就多吃多佔了,偏偏還個個國色天香。”
就在兩個女人溫情脈脈的時候,王艾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態:“所以,爲了防止你們跑掉,我給你們變個戲法啊!”
說完了,猛地一拉浴袍!
這一幕久久停留在兩個女人的心中,以至於第二天早飯後時文君給王艾戴帽子的時候還忍不住刺了一句:“人模狗樣的。”
到處跑、到處飛、到處人模狗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2013年的1月1號,由於今年春節在二月,王艾肯定趕不上了,所以今年元旦日就成爲了一家人團聚過年的日子,康絲也特意從遼陽基地趕了回來。
康絲以遼陽基地第七生產車間調度員的身份向老闆的老闆的老闆及其夫人做工作彙報。旁聽的有足壇巨星王艾、超越體育創始人黃欣、CY體育創始人雷奧妮、亞平寧之光創始人許青蓮、笨蛋公司領袖、W基金、王基金實際控制人時文君,陪坐的還有坐不住的王勝先生、發呆的王中華先生和呼呼大睡的王紅妝女士。
儘管馬鹿哆哆嗦嗦,但兩位主考官在聽後都表示滿意,然後王艾問了車間管理制度閉環構成,黃欣微笑搖頭表示沒什麼問的,雷奧妮問她什麼時候剪毛寸,許青蓮把話題拉了回來問她每個崗位都試過沒有,時文君則問了下王基金的一些運作問題。
輪到陪坐的了,王勝舉手:“我可以出去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