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的亂戰終於是停下了下來,隨着那些光明教廷的人被殺光了之後,雖然現在城內滿目瘡痍,但是終究沒有一開始時候那麼的混亂了。
不過現在城市之中一片破敗的情況之下,很多人都已經無家可歸了。
儘管大多數人都已經被那些光明教廷的人給暗殺了,但此時此刻更多的人還是隻能擠在那一些還算完好的房屋之中,剩下的那一些還搖搖欲墜,堅持在那裡的房屋,這時候也已經被那些毀滅騎士給直接推倒了。
畢竟這時候這一些建築還屹立在那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倒下來砸到人。
整個城市之中的這種狀況需要重修的話,要花費非常多的精力,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安排這些人員,重新恢復到正常的生活之中。
此時無數人家中傳來了哭訴之聲,畢竟之前的時候雖然持續的時間非常的短暫,但是那些光明教廷的人,一個個全部都是超凡者的情況之下,對這些普通人進行暗殺,這樣一座中等城市之中的人,面對他們的暗殺之時,遭遇可想而知。
而這時候斯卡薩已經帶着那一個死士混入到了難民人羣之中,等待着毀滅教廷的人的安排,與此同時他現在也在削尖了腦袋,想要加入到毀滅騎士團之中。
一想到自己心中想象的那一個宏偉設想,他心裡面就非常的振奮。
想到自己要是能夠做到毀滅教廷的高位,然後將毀滅教廷的這些人分裂,對毀滅之神展開極大地報復,他心裡面就異常的滿足。
而死士看着,時不時就會自己偷偷一個人笑的斯卡薩的時候,心裡面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生怕這一個小少爺是遭遇到了生活重大打擊的情況之下,精神有一些失常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可就是一個極大的罪過了,此時他心裡面甚至想過一個想法,自己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捨棄斯卡薩,然後跑出去尋找他那一位大哥,畢竟那一位纔是阿瓦蘭家族的正統繼承人。
在城市需要重建,人員極度短缺的情況之下,這時候毀滅教廷的人開始徵召城市之中的那些青壯年,開始投入到了城市內部中的重建工作。
各種材料之類的東西可以從周邊其他毀滅教廷掌控範圍之內的城市之中就近運輸過來,此時此刻最急缺的就是人手。
而城市之中生活的人不在少數,雖然之前的時候有一些人已經被擊殺了,但是從剩下的那些人之中抽調一部分青壯來加入到房屋重建之中,還是有足夠人手的。
而此時面對斯卡薩的自告奮勇,毀滅教廷的人對他倒是刮目相看,因此也沒有過多的盤查,而是讓他加入到了重建的隊伍之中,甚至是讓他當了一個小頭目,管理這一羣人。
相比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的目不識丁,雖然之前的時候斯卡薩只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平日裡的時候所作所爲,就是溜雞鬥狗,但是相比其他人來說的話,識字的他很快就對自己的工作得心應手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負責重建的那一些毀滅教廷的人對他終究是刮目相看,更是將他一步步往上提拔,很快斯卡薩手中就掌控了一大部分的民兵。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心中異常的振奮,想着自己終於是收到了毀滅教廷之人得重用,距離實現自己的目標,踏上了成功的一步。
與此同時,在另一些毀滅教廷之人的介紹之下,斯卡薩也成功的加入到了毀滅教廷之中。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僅僅只是一個外部人員而已,因爲他還沒有真正信仰毀滅之神,需要在接下來一段時間之內,默默的培養毀滅之神的信仰,等到他奉獻出了自己的信仰之後,他纔會被真正納入到毀滅教廷內部之中。
這可和之前的時候斯卡薩僞裝自己是毀滅之神的信徒不一樣了,畢竟那時候他只不過是僞裝自己是毀滅之神的信徒,所以別人對他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信徒,對於毀滅教廷的人來說其實並不重要,他當時的時候主要目的僅僅只是爲了接近阿雅而已。
但現在的情形卻不一樣了,這個時候他想要加入到毀滅教廷內部之中,如此一來的話,對他的信仰當然是有一定的要求的。
只有真正成爲了毀滅之神的信徒之後,他纔有資格加入到毀滅教廷內部之中,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此時斯卡薩只能是強行催眠自己,讓自己願意相信那一位毀滅之神的存在,壓下自己內心深處對於毀滅之神的仇視。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很快斯卡薩就成功的成爲了毀滅之神的泛信徒,貢獻出了一次微弱的信仰之力。
頓時就讓這些毀滅教廷內部中的人員爲之驚訝,也破格將他收入到了毀滅教廷內部之中。
雖然這時候的他僅僅只是毀滅教廷之中的一個最普通的神職人員而已,想繼續往上爬,要麼就是立下足夠的功績,要不然就是對於毀滅之神的信仰無比的虔誠。
這就是毀滅教廷內部之中這些神職人員的進修路子,要麼就是向神靈提供足夠多的信仰之力,來換取自己的職位,要不然的話就是爲神靈立下足夠多的功績,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不過斯卡薩卻很清楚,自己想通過向毀滅之神提供信仰之力來晉升的路子,對於自己來說是行不通的。
因爲他內心深處本身就對於毀滅之神是無比排斥的,此時此刻強行逼着自己向毀滅之神貢獻一點點信仰之力,就已經讓他非常的不憤了,如果不是爲了自己心中的大計着想的話,此時此刻他早就已經改換了自己的信仰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讓自己提供更多的信仰之力,他一方面是做不到,另外一方面心中也根本不想這樣做,內心極度的抗拒。
所以他非常的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想要在毀滅教廷之中身居高位,就只有另外一個路子可以走了,那就是立下足夠多的功勞,讓自己的功勞帶領自己走向更高的位置。
而現如今成爲一個最普通的神職人員,對於他來說只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個開始而已。
因爲他作爲貴族子弟,雖然平時的時候他們家族主要培養他的大哥,但平時耳濡目染的情況之下,他的經歷見識畢竟也不是普通人所能夠比擬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很快就收到了那一個神甫的看重,讓他能夠在平日裡的時候多分擔一些任務。
而此時此刻雖然非常的疲憊,但是斯卡薩卻知道自己想要獲得這些神職人員的信任,就只能是表現自己的利用價值,只有如此他才能夠步步往上攀爬。
因此這時候他在這些神職人員手底下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幹着屬於自己和不屬於自己的活,極力的表現着自己。
一座城市的重建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哪怕是毀滅教廷這邊能夠快速從其他的城市之中將大量的材料調集過來,與此同時能夠直接徵召城市之中的這些青壯年加入到房屋重建工作之中,但是這些材料在進行運輸的時候,畢竟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所以大多數人還是隻能夠大量的擠在一些房屋之中。
不過好一點的就是,毀滅教廷負責了他們吃喝的情況之下,倒不至於出現有人餓死的局面。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這一次這一座城市遭受到了巨大的創傷,無數人死亡還有大量的房屋受到了破壞,但是之前的時候,有很多人親眼看到毀滅之神,親自顯靈澆滅了城市之中熊熊燃燒的大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儘管一部分的人信仰受到了動搖,覺得他們之所以遭遇到這樣的襲擊,是因爲這些毀滅教廷的人帶來的。
但是更多的人在看到神靈顯靈的情況之下,雖然自身遭遇到了苦難,但是他們覺得最終是因爲神靈顯靈所以拯救了他們,因此無數人向毀滅之神獻上了自己的信仰,反倒是讓這些毀滅教廷的人極爲驚異,此時看一看頭頂之上的一個神靈虛影的凝視程度,就能夠看的出來這一些人的信仰虔誠度並不是說說而已。
而且之前的時候,神靈顯靈,如果長時間得不到維持的話,這些人經過一時間的感動之後,很快又會恢復到自己曾經的生活之中,頂多就是因爲有過這樣的一番經歷,會成爲一個泛信徒或者是一個僞信徒,但是隨後的時間裡面,這些毀滅教廷的神職人員,一直在城市之中,不斷的奔走,組織人手幫着他們解決種種遭遇到的困難,安排地方給他們居住,還給他們安排一些工作之類的,免除他們的後顧之憂。
因此很多非常普通的人民,這個時候對於毀滅教廷以及毀滅之神心中是由衷的感激的,因爲如果不是這些毀滅教廷的人出動的話,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在城市之中痛苦的死去。
那些貴族人員狡兔三窟,他們有着非常多的產業,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即使這一次城市受到了重創,但是對於他們而言,也不過就是損失了一些財物而已,於大局來說根本就無傷大雅。
可是對於這些最普通的人民來說,他們的房屋是自己的立身之本,他們並不像是其他村鎮之中的那些農夫一樣,有着屬於自己的土地,因此城市之中這一些店鋪或者是房屋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而此時房屋已經受到破壞的情況之下,他們可謂是一無所有了。
如果沒有毀滅教廷的人來管他們的話,很快沒有收入,房屋也已經受到破壞的情況之下,等待他們的只能是自己最後的那一點家底被消耗光之後,然後直接死亡。
所以這些人反倒是提供信仰之力的主力,而此時看着這些人提供的信仰之力之時,這些毀滅教廷的人當然也是非常高興的。
並不是誰都能夠看得到其他人的信仰之力波動的,但是這一些毀滅教廷的高層,尤其是那些羽族之人,之前的時候,本身就屬於是光之女神的眷屬,平時他們都是操持光之女神的神殿一應事務,所以對於這一切倒是輕車就熟。
此時此刻雖然說他們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畢竟整個城市之中,人吃馬嚼,這麼多人共同生活的情況之下,對於各種財務的消耗也是非常巨大的。
尤其是還要對城市進行重建工作,各種材料,人工等等方面的支出,都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此時此刻對於財大氣粗的毀滅教廷來說,這一切如果能夠用錢來解決的話,根本就不叫事兒。
前面的時候,毀滅教廷的人攻打下了如此多的城市,尤其是城市之中大多數跟他們作對的人已經被他們處決了,尤其是那些不願意服從毀滅教廷,不願意尊敬毀滅之神的那一些貴族,全部都被他們送上了絞刑架。
因此這些貴族的那些財富自然就成爲了他們毀滅教廷的戰利品,而毀滅教廷內部之中,雖然也需要供養龐大的軍隊,但是本身他們就擁有非常多產業,有非常多入賬的情況之下,對於財富的消耗其實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大,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此時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拿出大量的財物來重建城市,拿出大量的糧食來供應城市之中的這些人。
主要一點是毀滅教廷之中的高層,現如今大多數是羽族和大羅族,而恰恰有一點和其他神殿高層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這兩個高等族羣,他們對於財富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看重。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對於神靈有着非常高的虔誠,或者心中有着崇高的理想,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願意爲了自己所堅持的事情而不斷奮鬥着。
至於其他的財物之類的,也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罷了。
如果他們真的需要財富的話,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雙手給自己創造巨大的財富,因此對於這一點倒是並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麼熱衷。
主要還是因爲這兩個高等族羣,他們都擁有着強大的實力,因此能夠輕而易舉的就得到大量的財富,所以對於唾手可得的東西,他們自然就沒有太執着的追求,所以毀滅教廷的人在不斷攻城拔地的時候,所獲得的大多數財富基本上都是賞賜給那些毀滅教廷之中的各種騎士以及神職人員,讓他們生活能夠富裕。
與此同時剩下大多數都是被他們用來做各種慈善事業,改善他們轄區之內的那些普通人民的生活,這也是爲什麼毀滅教廷這麼短短時間之內,就能夠將一個個城市納入到自己掌控範圍之內的根本原因,金錢開道的情況之下,對於那些窮苦人民來說,誰能夠給他帶來良好的生活,誰就值得讓他們信奉。
此時不提爲了要在毀滅教廷內部之中積極往上爬,而不斷表現着自己的斯卡薩。
此時在另外一方,那一位紅衣主教看着城市之中紅紅火火的模樣之時,此時臉色也是表現得非常的陰沉。
之前的時候,他自認爲自己的謀算還是比較合理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終他的謀算卻直接被人給看穿了,結果導致那些毀滅軍團的人突然之間爆發全力,將他用來牽制這些人的那些部隊殺的七零八落,導致這一些神靈聯軍受損嚴重。
更關鍵的是因爲外部戰場無人牽制的情況之下,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班師回城,結果將他派入到城市之中的那一些光明教廷的人堵在裡邊,最終導致這所有人全部被人給斬殺了。
這些神靈的軍隊死亡再多,對於他而言也就只是那樣而已,可是殺入到這一座城市之中的那些光明教廷的人的全部死亡,對於他而言絕對是足夠心痛的。
畢竟這些人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手底下,此時此刻卻因爲他不當的命令,導致這些人就這麼死在了這一座城市之中,這如何能夠讓他好受呢?
這一些人全部都是屬於自身的精銳,而現在這些人死亡也就意味着自己手底下能夠動用的力量極大的被削弱了。
尤其是那一些黃金級別的光明戰士以及法師,還有傳奇級別的那一些人的死亡,對他而言是無比心痛的。
可是現如今大局已定的情況之下,他心中不管有再多的不忿,此時此刻也只能是受着。
這時候他只能是期望與其他的那些光明教廷的人在他的派遣之下,前往一座座城市之中進行遊說一些神靈能夠答應跟自己合作。
如此一來才能夠調職大量的軍隊過來,他也能夠通過這些軍隊的到來,安撫着一些聚集在自己身邊的人,只有如此,接下來他才能夠管轄這些人,繼續對這一座城市之中的毀滅教廷發動攻擊。
雖然之前的時候,這附近這些城市之中的神靈,手中的有生力量被自己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是爛船還有三分釘,挑挑揀揀一下,他們每一個人還能夠湊出一些軍隊出來。
到時候再有着更遠方向的那些城市神靈派遣過來的普通軍隊,結合他們這些神靈派遣的中高層力量的情況之下,到時候和這一些毀滅軍團的人爭戰之時,也能夠有一戰之力,不至於像是一開始時候那樣一戰擊潰。
之前的時候,這一些神靈聯軍雖然看起來一個個在這件事情上都非常的熱衷,可是誰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他們看起來全力以赴了,事實上也不過就是將一些普通的軍隊派遣出來而已。
而自己神殿之中的那一些精銳力量和高級戰力並沒有出動,此時此刻他必須要將這些人逼着,把真正壓箱底的手段給用出來。
要不然的話,到時候他們積攢了這些力量,只不過是會成爲別人的刀下亡魂而已,這對於這一位紅衣來說當然是不能夠容許的。
想到自己現在面臨的局勢之時,這一位紅衣主教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一開始的時候,本來以爲自己來這裡處理這裡的大局,想要將這些毀滅教廷的人拿下,對自己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畢竟毀滅之神立足衆神大陸上的時間太過於短暫了,這一個毀滅教廷立足未穩的情況之下,自己堂堂光明教廷的紅衣主教,驅使着周邊的這一個個勢力,到時候共同對這一些毀滅教廷的人實施打擊,還不是輕易就能夠將對方給打趴下。
可是當真正親臨戰場的時候,這一個紅衣主教才發現,原來事情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更加的糟糕。
一方面他高估了自己光明教廷身份的威懾力,另一方面他也低估了這一些神靈之間的勾心鬥角。
明明都已經火燒眉毛了,可是此時此刻這麼多神靈進行聯軍的情況之下,他們一個個卻光想着自己,在那裡推推搡搡的,雖然說看起來一個個都出了力,可是事實上只不過是出了一些邊角料而已,不願意動搖自己的根本,因此纔會有了這一次的大敗。
而更加小看了的就是,他小看了這些毀滅教廷之人的立足速度。
一開始他以爲對方立足未穩,可是此時此刻看到對方如此強大的軍容,在面對毀滅軍團的人攻擊之後,他才知道對方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加的可怕。
完全不像是他所說的那樣立足未穩,看起來毀滅教廷的人確實是立足未穩,畢竟他們在衆神大陸之上的時間太短暫了,因此這麼大一片龐大區域,這時候他們也只能是簡單的進行了一番統合,但是毀滅教廷有別於其他神靈的地方,就在於別的神靈,基本上都是單槍匹馬的來到衆神大陸之上。
然後經過一點點發展之後,才讓自己的那些信徒自發地建立屬於自己的神殿,然後通過這一座神殿不斷髮揮着自己的神蹟,以此輻射周邊一座座城市,讓更多的人開始興奮自己,然後慢慢的壯大自身的力量,之後建立屬於自己的教區。
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所以很多神靈事實上在衆神大陸之上那千年的時間,也不過就是能夠擁有那麼幾座城市,甚至是面臨龐大競爭的情況之下,連一座城市都無法佔據下來。
最終灰溜溜的離開衆神大陸,前往一個個位面世界之中。
等到自己能夠停留的時間到達之後,無奈地離開衆神大陸之外。
要麼是進入到星界之中,要不然就是搏一搏,強行進入到星界之上。
可是毀滅之神發展方向卻跟其他的神靈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並不是從一座城市慢慢的積攢自己的信徒,之後發展起來的。
而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直接擁有了信徒,然後強硬的將周邊一座座城市納入到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建立了屬於自己的教區,之所以如此,主要還是因爲羽族願意信仰毀滅之神。
想到羽族開始信仰毀滅之神,此時這位紅衣主教心中就異常的不忿。
畢竟羽族應該信仰的是光明主宰,可是此時此刻這些羽族卻是頑固不化,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被追殺之中,卻是根本就不願意低頭,此時甚至是納入到了毀滅之神的掌控之中,繼續跟他們爲敵,這如何不讓他心中生氣呢?
另外他的心中其實也在埋怨毀滅之神,雖然說毀滅之神的名頭非常的響亮,是衆神世界之中的原初之神,可是現在的毀滅之神畢竟不是上一任毀滅之神,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此時新任毀滅之神,區區一個真神而已,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跟他所信奉的偉大的光明主宰做對,這就是在找死!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樣一個褻瀆偉大光明之神的神靈,就不應該存在於這一個世界,因此對方所有存在的痕跡全部都應該被抹除掉。
正是因爲有着這樣的認知,所以這一個紅衣主教自告奮勇的前來這裡主持大局。
就是要驅使着周邊這一個個神靈,趁着他們和毀滅教區的這些人爭戰的情況之下,在背後助他們一把力,讓他們將毀滅教廷的人給打趴下。
畢竟光明主宰親口所說,他們不能夠主動去找毀滅之神麻煩的情況之下,他作爲信徒,當然不能夠打自己信仰的神靈的臉面,但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去找毀滅之神的麻煩,卻不意味着自己不能夠悄悄的躲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
畢竟這所有事情全部都是這些和毀滅教廷不對付的小神靈做的,毀滅教廷都要把人家給滅了,還不能允許人家進行一番反擊嗎?
對於這一位紅衣主教來說,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說的通的,當然了能夠做成這件事情的話,狠狠的落了毀滅之神的憐憫之後,自己絕對能夠進入到光明主宰的心目之中,他相信做下了這件事情之後,自己必然能夠晉升成爲紅衣大主教,那時候他也算是真正的在光明教廷內部之中踏上了高層的腳步。
不過這時候經歷了第一次失敗,此時他心中也是異常的謹慎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像是一開始時候那樣的魯莽了,毀滅教廷的人的實力並沒有自己想象之中那麼衰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方面自己要等待從其他城市中調集過來的那一些人,另外一方面他也要開始調集更多的光明教廷的人過來。
不能夠完全指望這周邊的這些弱小的神靈,他們這些弱小神靈,有的甚至是隻有一些黃金級別的人撐場面,連一個傳奇都沒有,也有一些有個零星的傳奇,但是哪怕是多個神靈的傳奇級信徒,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幾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在正面戰場之上跟毀滅教廷的人分庭抗禮,如果沒有光明教廷的人在背後撐腰的話,以他們這些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夠格。
不是誰都能夠培養出來傳奇甚至是半神級別的信徒的,畢竟傳奇還稍微好培養一些,一個個中等高等族羣的人,有一定機遇的話都能夠進入到傳奇層次之中,可是半神就不是想象之中那麼容易了。
哪怕是在光明教廷之中,半神數量不在少數,但是也得要看一看光明教廷統治了多大範圍的地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的半神數量相對於他們掌控者的那些人的數量來說的話,其實並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多。
羽族作爲高等族羣,雖然說一直以來都遭受到光明教廷的人的追殺,但是上千年的時間之中,積攢下的也僅僅只有十三位半神而已,就可想而知晉升到半神的層次,到底有多麼的艱難了。
正因如此,所以在這一方戰場之上,有着那一位大羅族半神在坐鎮的情況之下,周邊這一些神靈之間並沒有一個能夠撐得住場面的頂級強者的情況之下,這一位紅衣主教只能是親自前來這裡坐鎮了。
不然要是那一位大羅族半神不講規矩,直接對他們這些人出手的畫,以毀滅教廷的那些人的力量,一旦沒有了這些高層戰力幫助的話,到時候能夠輕而易舉地將周邊這一個個神靈全部擺平,到時候這一座座城市就將納入到毀滅之神的掌控之中了。
只要想到毀滅之神在這一個世界所留下的痕跡更多,此時這個紅衣主教心中就無比的憤怒,瀆神之神不應存在於世。
而此時自認爲自己運籌帷幄的這一位紅衣主教,卻根本就不知道,這時候那一些神靈的信徒此時心中也在議論紛紛。
之前的時候,因爲對方來自於光明教廷,所以在對方用身份壓他們的情況之下,一方面是因爲實力不如人,另外一方面也是他們想着有光明教廷的人在背後撐腰的情況之下,到時候他們和毀滅教廷的人征戰之時,得到光明教廷之人的幫助,他們也能夠稍微佔據一點便宜。
可是當真正進行接觸之時,他們卻發現這一個紅衣主教只不過就是一個草包而已,他或許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在戰爭之上,他的指揮力度真的是如同一個不通戰事的人一樣可笑。
所有一切的安排在他看來都是異常的完美的,可是事實上對於真正理解戰事的人來說,這一切都是的可笑而幼稚。
只是之前的時候,在對方強行威壓的情況之下,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覺得對方或許是因爲擁有強大的實力,所以能夠以力破巧,想着對方一個半神在這裡坐鎮的情況之下,他們只需要聽從對方的吩咐就好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後這一個紅衣主教根本就沒有出手,反倒是他們的這些軍隊被對方派出去,結果面對那些毀滅軍團的人屠殺,戰場上情形一面倒,至於這一個紅衣主教寄以厚望的那一些光明教廷的人,進入到城市中之後,確實是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畢竟那一些戰鬥的波動他們也都是能夠感知到的,可是雖然對於這座城市的人來說造成了一定的麻煩,可是他們只不過就是殺死了一些普通的市民而已,頂多就是對城市之中造成了一番破壞,但是對於毀滅教廷的人來說,這所有一切根本就傷及不了他們的根本,不痛不癢罷了。
甚至從另外一個層面上來說,因爲他們這些人肆無忌憚的在城市之中大搞破壞的情況之下,引起了整座城市之中這些普通人的不滿。
平時的時候,這些神職人員以及神靈信徒之間的爭戰是不會危及到這些普通市民的,畢竟這些普通市民一個個都是信徒的資本,未來是能夠成爲神靈信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會捨得對他們動手呢?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不講規矩,直接對這一些人動手,想要通過擊殺這些普通人來打擊毀滅之神的威信,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派遣進入城市之中的人反倒是被對方給殺死。
而因爲他們的所作所爲引起了城市之中這些普通人的同仇敵愾之心,反倒是使得他們徹底倒下了毀滅之神,對毀滅之神異常的感激,一個個成爲毀滅之神的信徒。
此時此刻想到他們的所作所爲之時,這些人只覺得心中異常的憤恨。
對於紅衣主教所做的這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是異常的不滿。
此時雖然說紅衣主教說自己已經開始派人前往其他的城市,從那裡調集人手,讓他們一個個將自己壓箱底的力量給搬出來。
但這時候他們這些人已經不願意再信任這一個紅衣主教了,之前的時候看似被這個紅衣主教給安撫住了,其實也不過就是做給對方看的而已。
畢竟這一個紅衣主教在戰場指揮方面確實是一個小白,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方作爲一個半神級強者,擁有非常強大的實力,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不管有着怎樣的不滿,可是至少明面之上,都要聽從對方的吩咐,以一個半神級的強者實力,他們要是敢不聽話的話,到時候對方殺死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
而此時此刻他們心中卻都是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對方要讓他們將自己藏着的核心力量給拿出來,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心中卻已經生出了退卻之心,甚至是心裡面各自有着自己的打算,想着要麼是逃跑,甚至可以直接納入到毀滅之神麾下。
這其實也是他們背後的那些神靈的打算。
毀滅之神,雖然聽起來異常的恐怖,但是事實上他們這些人對於毀滅之神也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這一位並不是殘忍嗜殺之輩,雖然他會掃清自己身前站着的那一些敵人,可是並不意味着會對所有敵人都趕盡殺絕。
一旦有人願意投誠的話,對方也會虛心的願意接受他們的投城機會。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真的打不過了的話,到時候投城其實是一條退路。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當然不願意將自己最精銳的力量在戰場之上進行消耗,如果能夠看到勝利的曙光,哪怕是傾家蕩產,砸鍋賣鐵,他們也要將所有的力量都給拿出來。
但是現在很明顯的能夠看的出來,他們和毀滅教廷這些人之間的絕對差距,哪怕是他們將所有力量都給拿出來了,也根本就看不到一點勝利的曙光,這時候紅衣主教一直忽悠着他們將所有的力量都給拿出來,可是就像是之前時候一樣,他們的軍隊在戰場之上廝殺,而這一個紅衣主教只不過就是動動嘴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戰場上他們的軍隊死亡了,而對於這個紅衣主教來說,他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一次他們將自己這一點最後的底牌給拿出來了,到時候一旦他們這些人再度失敗的話,他們這最終的力量就是這樣徹底的煙消雲散了,而人家堂堂紅衣主教,大不了就是拍拍屁股走人而已。
人家背後有着光明教廷在撐着,他們覺得哪怕是毀滅之神,面對光明教廷的人的時候,也得要給幾分面子。
相比之下的話,他們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且人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他們的根基就在這附近一座座城市,跟毀滅教廷的人接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哪怕是想走也根本就走不得。
正是因爲有着各種各樣的算計,所以此時此刻這一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對於這一個紅衣主教異常的恭順,但是事實上這個時候他們心中各自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想着等接下來的時間之中他們在戰場之上,頂多就是出工不出力,保存自己的力量。
若是情形真的對他們異常不利的話,到時候他們就對毀滅之神納頭就拜。
他們還就不信了,他們這些人一個兩個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可是這麼多神靈共同連起手來願意投成毀滅之神的情況之下,對方會看不上他們。
兩方人馬就這樣各懷鬼胎的待在這一個營帳之中,此時他們看着城頭之上,威風凜凜站在那裡的毀滅軍團的毀滅騎士之時,這時候也是異常的頭疼。
這些毀滅軍團的人之前的時候戰鬥力如何,他們已經有着清晰的認知了。
此時此刻只覺得異常的頭疼,對付起來的時候太過於麻煩了,而且一個個擁有強大的戰鬥力不說,在戰場之上進行衝殺之時,這些人還接着戰爭進行衝刺,更是讓他們的實力異常的可怕。
更何況這些毀滅軍團的人身上穿着專門爲他們打造出來的毀滅騎士甲,配合着附魔過的武器,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武器裝備方面,都是領先於別人的。
因此在戰鬥起來的時候,仗着他們修煉的毀滅鬥氣的霸道,戰場之上很少有人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他們這一些神靈的聯軍只不過就是雜牌軍而已,是由附近這一些神靈一個個湊起來的,他們的信徒的力量自然也是良莠不齊的。
面對毀滅軍團這樣的精銳部隊的時候,當然是非常吃虧的,更何況毀滅軍團的人戰鬥力凌駕於他們之上,對方修行的還是毀滅鬥氣這樣的高等能量。
在能力上就完全剋制於他們,因此戰鬥起來的時候特別的吃虧,這纔是讓他們覺得更加絕望的地方。
人家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裝備有裝備,還有戰陣,武器壓制,能量屬性壓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這些雜牌軍相互之間卻是各有鬼胎。
這如何能夠讓他們看到勝利的曙光呢?
也就是他們所信仰的神靈的神殿就在身後一座座城市之中,他們的根基已經紮根在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法逃脫,不然的話這些人早就收拾細軟準備跑路了。
此時此刻也只能是硬着頭皮再堅持下去了。
但是這時候他們心中甚至在想,自己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展現一下自身的價值,讓毀滅之神看到他們的強大之處,然後順勢加入到毀滅之神麾下,相比於光明教廷的人來說,他們反倒更願意相信毀滅之神。
因爲光明教廷的人這無數年以來行事異常的張狂霸道,只要稍有不慎的話,就把對方定義成爲是一異端,是需要被淨化的人。
而廣義上來說的話,被光明教廷的人視作是異端,需要被淨化的人,就是非光明一系所有人都包括在這其中。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這些人屬性又不是光明,因此投城光明教廷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
反而是毀滅之神,面對願意投城的人之時是來者不拒的。
只不過毀滅之神對於投城自己的人的實力有一定的側重,所以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收的。
相比之下的話,毀滅之神雖然也非常的霸道,但是他的霸道僅僅只針對和自己作對的敵人。
相比之下的話,行事風格來說是一個好老大,因爲每一個跟着毀滅之神的人最終都獲得了足夠的好處,相比之下,名聲比光明教廷的人來說要好得多。
更何況看一看羽族,還有大羅族,這樣的高等文明都願意加入到毀滅之神麾下,可想而知毀滅之神擁有非常高的吸引力。
比較一下毀滅之神個光明主宰就可以看出兩者之間到底誰更加受歡迎了。
而且光明主宰立足衆神大陸之上無數年的時間,所有一切都已經非常成熟了,投誠過去也不會受到中用,反而是毀滅之神剛剛降臨衆神大陸,這個時候百廢待興,這個時候加入過去,能夠有一番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