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接過孩子,淑女去屋裡餵奶。
因爲家裡有了下人,倒也不用張奶奶跟美女自己去做飯,省下許多麻煩。
不過張奶奶是個閒不住的人,隔天就去街上轉悠,大有重操舊業的意思。
淑女有些擔心張奶奶的身體,但是周大夫說了,有他在完全沒有問題,而且總是幹活的人乍然一歇息,渾身就不得勁兒,沒準兒還能歇出病來。
淑女聽了忍不住咋舌,這不就是現代說的閒出來的毛病麼。
見此淑女也不攔着張奶奶的,每個人都要發揮在家庭中的意義,這樣才能持久下去。
白謹行第二日就去衙門點卯,正式上班去了。
臨走前把曹瑩留給淑女,說有事只管問曹瑩。
淑女應下,把人送走了。
白靈如今快一週了,已經開始咿咿呀呀說話了,見白謹行要走,啊啊啊的喊着,口水流了滿嘴。
淑女一邊擦着一邊逗她,“爹爹去掙錢,靈兒在家好好等着爹爹好不好?”
白靈長相隨了淑女,清秀,但有一雙大眼睛,看起來可愛極了。而且白靈極其懂事,很少鬧淑女,淑女一度懷疑是不是在肚子裡的時候自己整天唸叨她不要搗亂,等出來以後才這麼懂事。
有了孩子作媒介,總是能很快的跟附近的鄰居打交道。
況且附近的人都知道租這裡的是白推事,昨兒搬家鄰居們早就知道了,見淑女帶着孩子出來,紛紛跟她打招呼。
淑女等人來這兒時候特地帶了許多特產,便每家都送去了些。
作爲回饋。很多鄰居都送來蔬菜瓜果或者自家醃菜,順便跟淑女一家算是正經的認識了。
大家都不是那種沒事兒找事的人,自然其樂融融。
“孩子多大了,真漂亮。”有人讚道。
淑女抿脣笑了,“快一週了。”
“這麼快,看起來不像呢!”
淑女看着白靈,回道:“生她的時候早產。有些弱了。”
大家紛紛表示理解。並且告訴淑女許多養孩子的偏方,一時間鄰里更加親近。
淑女聽到週歲的時候忽然就靈光一閃,乾脆提出了邀請。“瞧我們來的倉促,謹行又忙着衙門的事情,也沒有來得及請你們吃一頓飯,這樣好了。再過些時候正好玲兒抓週,大家都來。也別帶東西,來家裡吃頓飯。”
衆人紛紛道,這怎麼好意思啊!
淑女笑着解釋:“不來就是看不起人了啊,再說只是一頓飯而已。何必這麼見外,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誰能說哪天用着誰了?”
這話說的夠直白。
衆人對視一眼。接二連三的都應了下來。
又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見白靈困了。淑女這才領着孩子進了院子。
張奶奶忙接了,有些不贊同的說:“你這話說的太直白了,好像刻意討好他們是對。”
淑女笑着把孩子遞過去,不可置否,“看起來傻氣些,纔好讓人接受啊,況且話雖然直白了,但誰巴結誰到時候還說不一定呢。”
說到底,官永遠比民高一級。
就算有錢人再有錢,他還是要巴結當官的,更何況衚衕裡的平民。
晚上的時候,淑女把這件事跟白謹行說了說。
白謹行只是道:“你看着辦吧。”
淑女有些無奈,“我不太清楚這裡的風俗習慣,有錯的地方你一定要提醒我。”
“嗯,沒事兒。”白謹行拿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準備泡泡腳。
跑了一天了,腳板兒疼。
淑女剛想幫他去端,他就一把按住了淑女,“我自己來,你繼續說。”
淑女無奈,只得重新坐下,說:“我想着周圍的鄰居都請上,還有你那邊不錯的,藉着這個機會全都請一次。也不去外面你,就在家裡辦,到時候在外面買些菜,自己做一些,你覺得如何?”
“別累着就行,其他的都隨你。”白謹行說道。
淑女琢磨了一下銀子,估摸着一桌子菜會花多少,然後掰着手指頭跟白謹行嘀咕,“我們來的時候把家裡釀的幾瓶子酒也拿來了,雖然說不上烈,但也是那麼個意思,倒時候就拿那個當酒水吧。”
“還有,回頭你幫我打聽打聽吧,我還是想着中些蘑菇,好容易弄出來了,不賣一點兒我心裡不舒坦。”
聞言,白謹行笑了,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好。”
淑女被他一溜的應承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鑽了被窩不吭聲了。
白謹行鑽了進來,一把抱住她,用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你都看着辦吧,過些日子潮陵有百花展,倒是去看看,很漂亮。”
淑女來了興致,“百花展?是什麼?”
白謹行就開始解釋百花展的來歷,傳說千百年前潮陵縣經歷了天災*,瀕臨滅絕,忽然百花仙子從天而降,救了這裡的老百姓,給了老百姓吃的喝的,還幫他們治病,甚至一揮手就下了一場雨,讓瀕臨枯死的莊稼全部煥發了生機。只不過那仙子因爲用仙氣過度,直接化身爲雨,落在了潮陵這片土地上,一時間百花盛開。
後來潮陵的老百姓爲了紀念這位善良的百花仙子,每年都要舉辦百花宴,後來就有了潮陵縣有名的一年一度的百花大會。
淑女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她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是武則天命令百花盛開,結果牡丹不開花那樣的故事的,沒想到是個神話故事。
對故事的真實性淑女不可置否,但是她卻有了一個想法。
“那這百花展要舉行多長時間呢?”淑女問道。
“真正的百花大會只有一天就能結束,但實際上人們提前十天就開始準備了,等結束後仍舊有三天的欣賞時間,所以這樣算來幾乎要一個月。”白謹行琢磨了片刻,給出了淑女精確的回答。
淑女趴在他懷裡,眼睛一轉,“除了賞花,還有別的嗎?”
白謹行似乎想到了什麼,捏了捏她的臉,惹來淑女一陣嬌嗔,這才低聲解釋:“有的,有賣吃食的,也有賣面具的,更多的是賣花的。”
“面具?”淑女有些好奇的問。
白謹行蹭了蹭她的頭頂,悶悶的嗯了一聲。
原來這百花節開始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賞花,後來有了編花環,後來漸漸地就演變成了帶面具,畢竟很多時候都是大家閨秀出門,不太方便。漸漸的,也因着面具這件事,促成了許多情人,所以這百花節又被稱爲情人節。
“所以面具大多是一對一對的?”淑女問。
“不是,這個就看個人喜歡了。怎麼,你想要?”白謹行的手開始不老實了,有軟玉在懷,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受。
淑女拍開她的手,似乎注意力還停留在百花節上,“那賣吃的都是賣什麼?”
白謹行俯下身子,在她身上胡亂的親着,嘴裡呢喃說:“待會兒再說好不好?”
淑女推開他的腦袋,狠狠瞪,“不行!”
白謹行無奈,只得大手揉捏着胸前那團肉,聲音有些低沉的說:“很多,主要是點心,各式各樣的,大多是潮陵的特色。”
被他揉的有些火氣,淑女半眯着眼哼唧,“特色,都有什麼?”
“有很多……”白謹行大手下滑,摩挲着滑膩的肌膚,彷彿是上好的玫瑰膏,細膩香甜。
他低聲誘惑淑女:“明兒我讓人給你一樣買一些回來,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
淑女腦子迷迷糊糊的,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但是作爲掌家女,她還是不忘問:“貴麼?”
“還行。”白謹行已經不甘一隻手動作,幾乎整個人都壓了過去。
淑女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感受着身下那根直挺挺的東西,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此刻她臉色桃紅,眼角一片瀲灩水光,這一瞪更是充滿了少、婦獨有的風情,惹得白謹行心中一陣火躥了上來。
“哎,你!”
淑女只覺得他粗糲的手掌使勁兒揉捏自己的胸部,有些疼,有有些說不出的舒服。她乾脆閉了眼睛,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作亂。
他的手很有魔力,碰到自己身上就好像在點火一般,整個人都開始發燙起來,耳邊是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肌膚上,燙起一片紅暈。
落在白謹行眼中,彷彿盛開的一片桃花,妖嬈魅人。
一手撈起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耳邊傳來她一聲驚呼,緊接着下面一緊。
白謹行只覺得陷入了一片汪洋,被什麼東西包裹着,舒服的他差點兒就繳貨了,忍不住的,白謹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別亂動!”
結果淑女一疼,夾的更緊了。
白謹行只覺得理智都要燒沒了,扶着她的腰就動了起來。
只餘下咿咿呀呀一片輕喘,比春日的陽光更媚,比春日的桃花更嬌。
待淑女清醒過來,整個人的都紅成了蝦子,蜷縮在一起,“混蛋!”
起牀熟悉,才覺得腿有些發軟,心中更加憤憤。
不過待看到他派人送來的糕點,淑女這才揚起嘴角,“算你識相!”